在正午之前他聽到了警鐘聲,那已經是在阿泰爾離開但沒有回來的幾小時之後了。馬利克轉向聲音的來源,想着如果他們向他通報了那個多餘重擔的死訊,那将會是多麼的令人欣慰。無論他的妻子去了哪,他都違背了命令。馬利克在幾次失敗的嘗試後關上了木栅門。即使在警鐘聲停止鳴響、城市又重新回歸了正常的節奏之後,那幾次嘗試所留下的傷痕一直伴随着他度過了一個陰郁的下午。——天開始暗下來的時候,阿泰爾回來了。他自己打開了木栅門,嘗試在開門時不失手扭斷他的手臂、摔死或者丢掉一根手指。不過他确實在一陣手忙腳亂中摔進了聯絡處裡。落地的時候他的肩膀狠狠地撞在了地上,然後他以防禦的姿勢蜷起身子在原處躺着。馬利克再次關上了木栅門,走過去站在阿泰爾身邊,用腳(很輕地)踢了踢他,讓他滾到背朝下的姿勢。他渾身鮮血,傷痕遍布。“你本應在警鐘停下來之後打開聯絡處,馬利克。”“而你本應出去然後回來,妻子。”他蹲下身,掐住阿泰爾的臉,左右擺動查看他所有的傷勢。他的一隻眼腫脹淤黑,頰骨上有一道割痕,嘴唇上有好幾處撕裂。他手臂上的血迹來自上臂前側的劃傷,而手上的血痕源于手掌和手指上的多處細小創傷。“因為你的違抗,我應該打你一頓的。”“你以為我會允許嗎,”阿泰爾說。他站起身。他的脖頸和鎖骨處的一道劃痕經過一天的洗禮已經變成了暗淡的紅褐色。“我本來要回來的,但是門關上了。我被迫找一個地方藏着,然後等着你來打開它。”“你在等待的時候誰襲擊了你?”馬利克問。“守衛們襲擊了一名婦女。”阿泰爾以前從來沒有表現出甚至是一丁點幹涉被守衛襲擊的人們的傾向。“我幫助了她,但因為我不被允許攜帶武器,我不得不臨時做一把。”他審視地看了看他手臂上的傷口,像是決定它并不值得進一步的醫治。“正是這種對規矩的漠視奪走了我弟弟的生命,”馬利克朝他怒氣沖沖地說。阿泰爾臉上一模一樣的漠然,一模一樣的疑問性地挑起的眉毛,還有一模一樣的毫無感情的嘴角。他并不關心他的行動所帶來的後果;他從馬利克身邊轉身離開的時候他的整個身體都表現出他對所謂的後果不屑一顧。“随你怎麼說。我是不會放任你打我的,”阿泰爾說。他走進門道,而馬利克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猛地把他拉了回來。他們力量懸殊,阿泰爾四肢健全、身體健壯(足夠和一群未知數量的守衛較量),而馬利克還沒有恢複到他以前的體力。阿泰爾将他甩開,但是轉過身看着他。“這甚至都沒有讓你苦惱過!”馬利克朝他吼道,“沒有任何能想出來的懲罰可以向你證明你是錯的、證明你做錯了、證明是你讓所有人置身于苦難之中!你的所作所為毀了我們的生活。至始至終這從來都沒有讓你有過一秒的停頓!你殺了我的弟弟!”阿泰爾對這些話語嗤之以鼻,但并沒有嘲笑出聲。“你的弟弟是一個差勁的刺客,訓練不佳、缺乏操練,他不應該出現在任何一個任務裡,更不用說那個和他的親哥哥在一起的任務。你,”他朝馬利克吼道,一隻手指戳着馬利克的胸口,“殺了你的弟弟。你徑直帶他走向他的死亡。”馬利克用盡他全身所剩的力氣打了他。狠狠地打在他暴露的前胸處,聽見當他擊中要害時他發出的痛苦的悶哼聲。阿泰爾猛地彎下腰,手肘撞在櫃台上,力氣大得讓擺在上面的物品都顫抖起來。馬利克揪住他的頭發,然後用膝蓋猛擊男人的臉。阿泰爾直起身來的時候鮮血從他的鼻子中緩緩流出。他朝他龇牙咧嘴,但是當他抓住馬利克的手臂和左肩然後将他的背部壓在書櫃上時,他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愉悅。“你這個操蛋的婊子!”馬利克朝他破口大罵,“你應該去死。我應該讓你吊死。”阿泰爾帶着血流如注的鼻子和極其詭異的偏着頭的姿勢将他摁在原位。他沒有對那一連串馬利克朝他吼去的惡毒話語做出任何反應(沒有退縮,一點都沒有動)。當他動身的時候他後退了一步,雙手脫下他自己的褲子。馬利克想着他會嘲笑他、啐他、朝他無用的陰莖踢上一腳,然後丢下他,但是他揪住他的脖子将他臉朝下按在櫃台上。阿泰爾發出了一聲掙紮的聲音,随後從他身下鑽了出去,拽着他随他一起滾到了地闆上。馬利克正好在他的雙腿間,而阿泰爾的雙手正在他的衣服裡,他的臀部不耐煩地挺弄着,直到馬利克進入了他然後狠狠地操弄起阿泰爾的身體。阿泰爾身體上陣陣反抗的抽搐緊縮附和着他臉上的畏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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