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喵喵也氣不過這傻狗老沖它吼,跟誰不會叫似的,兩隻狗又開始對吼起來。直到沈光繼喝了威風一聲,兩狗才安靜一些。沈光繼走進屋裡,見四個人都整整齊齊地坐着,不禁笑起來,走到沈母身邊坐下,完全無視年慶豐不滿的眼神。阿姨把蛋糕切好端出來,分别擺在每個人面前,沈母依然笑盈盈地看着喬露,越看越高興,她把裝蛋糕的盤子往喬露那邊推了推,“來,露露,快嘗嘗阿姨的手藝。”喬露道了聲“好”,拿起銀叉子切下一小塊來細細品嘗了一番,眼睛都不由得亮起來,但還是矜持地小聲說:“好吃。”沈母笑彎了眉眼,顯然對這個評價很滿意。一旁沈禦風默默觀察着喬露的反應,一眼就看出她矜持的表面下是被解封的小吃貨的靈魂,被她亮起來的眼神可愛到,無聲地勾了勾唇。沈光繼也是很喜歡喬露這個孩子,但嘴上還是不忘要埋汰年慶豐:“我在露露剛出生的時候就說,咱們要不就結個娃娃親,你這老古闆還不同意,你看現在兩個孩子就走到一起了,多好。”年慶豐淡淡睨他一眼,“誰跟你咱們?到底是誰老古闆?搞封建迷信的娃娃親那套還好意思說我老古闆呢?”倆老頭在這邊你一言我一語地互怼着,沈母和兩個小年輕一邊吃蛋糕一邊喝茶唠着家常,仿佛在兩個不同的世界。那邊沈母突然想起來那次沈禦風找她要照片的事,就跟喬露說:“上次禦風問我要照片是要給你看來着吧?我當時還奇怪呢。正好你們來,我這還有好些照片,有你媽媽的照片,還有你倆小時候的照片呢。”沈母說着便起身往樓上卧室走去,剩沈禦風和喬露兩人,倆老頭還在唇槍舌戰,沒注意到這邊。沈禦風對喬露笑了一下,在未來嶽父的眼皮子底下悄悄地牽住了他女兒的手。他把自己那份蛋糕推給喬露,就像之前在節目裡把有蛋黃的那份粽子推給她一樣。“你覺不覺得現在像我們兩家在商量婚禮上的事?”沈禦風似笑非笑地看她。喬露又吃了口蛋糕,搖搖頭,“不像,你都還沒向我求婚,現在頂多是兩家關系好的人家平常走動來往而已。”沈禦風失笑,忍不住上手捏捏她的耳垂。……說來也是好笑,沈光繼和年慶豐兩人從見面就鬥嘴直到要離開的時候還不忘互怼一番,期間兩人鬥嘴鬥得口幹了就端起桌上的茶喝一口潤潤嗓子繼續戰鬥,還讓阿姨添了好幾次茶。沈母原想把兩人留下吃晚飯,年慶豐到底還是拒絕了,沈母想着以後多的是機會,隻好讓他們常去玩。于是年慶豐和喬露帶着喵喵往家裡走,兩人沉默了半路,年慶豐醞釀了許久才開口。“沒想到這麼快,你們姐妹倆都找到自己的歸宿了啊。”“唉,這麼多年來,我總感覺自己虧欠了你們許多,我也知道我陪在你們身邊的時間不夠,當我終于意識到自己要停下來陪陪你們的時候,你們也都各自長大出去闖蕩了。”年慶豐感慨了一番,喬露悄悄挽起他的手,給他無言的安慰。“沈禦風那孩子是不錯的,你跟他交往我也很欣慰,隻要你和你姐都好好的,就是我最大的快樂了。記住,無論發生什麼,爸爸永遠在你身後,支持你,保護你。”“嗯,我知道的。”暮色漸濃,把兩人的影子拉得細長……師兄許南煙坐在自家吧台邊上,整個人俯身趴在上面,毫無儀态可言,臉上染上了肉眼可見的酒氣,手邊放着許多半空不空的酒瓶子,抓過哪個來喝一口全憑運氣。她喝得頭痛欲裂,神志卻越來越清醒,腦子裡關于周容時的一幕幕像放幻燈片似的又重現在她面前。第一次買醉的時候,是他按下自己的手,阻止了她再虐待自己的行為,也是他一次又一次不嫌煩地溫柔安慰,讓被傷的千瘡百孔支離破碎的自己得到了溫暖。她像一個在沙漠中尋找綠洲的行人,頭頂烈日,忽遇甘泉,便奮不顧身地撲進去,全然不顧自己是否會溺亡。于是,她就那麼理所當然地把周容時當成了自己唯一的救贖。他跟沈禦風是不同的。周容時會無微不至地關心她,愛護她,知道她喜歡吃什麼不喜歡做什麼,就算有時候她發了點小脾氣,他也隻是柔柔地笑着看她,哄她,他對她全是包容。可沈禦風甚至連正眼都不曾給過她,他像一陣捉摸不透的風,霸道地把她的心田肆意擾亂之後,又毫不留戀地離去。她傻傻地把一腔真心錯付了十一年,現在卻不想再重蹈覆轍了,可命運卻像那無賴的貓,把她這可憐的老鼠愚弄了個徹頭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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