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緊了拳頭,杜言咬着嘴唇,頭不斷的向後仰,想要躲開栾冰的吻,卻不想栾冰幹脆把杜言提起來整個壓倒在了辦公桌上,桌子的邊沿咯得杜言腰部生疼,杜言不由自主的痛哼了一聲栾冰卻僅僅是挑了挑眉,抓住杜言的雙手扣在頭頂,俯□,輕輕的舔了舔杜言的脖子,随即咬破了自己的手腕,含着一口烏黑的鮮血堵住的杜言的嘴唇。杜言倏地瞪大了雙眼,被口中腥粘的味道逼得沁出了淚水,可無奈全身都被禁锢,根本無法掙脫分毫,隻能任由栾冰将口中的血一口一口的哺給他,順着他的口腔流入他的體内,那血的味道,竟讓杜言覺得有些熟悉,不由得想起白晖說過的話,杜言瞬間變得覺得渾身冰冷,僵硬得無法思考。終于,栾冰放開了杜言的唇,隻是留戀的又舔了舔順着杜言嘴角流下的幾道細絲,紅色的雙眼看着杜言失神的模樣,微不可見的閃過一抹暴戾。&ldo;杜言,你知道我要的是什麼……&rdo;低沉磁性的嗓音在杜言的耳邊響起,白皙冰冷的大手順着杜言的膝蓋摸上杜言大腿的内側,摩挲了幾下,随即牽着杜言的腿搭在了自己的腰上。這連番的動作終于讓杜言恢複了神智,看到眼下的境況,也顧不得害怕,隻是本能的要推開栾冰,卻不想,栾冰根本沒用多大力氣,杜言竟輕而易舉的就掙開了。&ldo;你……&rdo;栾冰聳了聳肩膀,&ldo;你知道我的目的,但是,我對強迫沒興趣,更何況……&rdo;頓了頓,栾冰的語氣中帶着一絲不懷好意的說道,&ldo;我想,今後有足夠的時間來慢慢的等待,我期待着那一天的到來。隻不過……&rdo;栾冰的聲音慢慢變得低沉,臉上的笑容也變得危險,手指摩挲着杜言的脖頸,順着杜言在剛剛掙紮中扯開的領口滑了進去,冰冷的指尖在杜言的胸口短暫停留,随即就移了開去。&ldo;我的耐心也是有限,你明白嗎?&rdo;說罷,一把扯掉了電腦的數據線和電源,藍色的屏幕瞬間變得漆黑。栾冰沒有再進一步的對杜言做些什麼,可就在他離開之後,杜言卻似被抽幹了力氣一般的癱軟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雙手緊緊的揪住了上衣的領口,在這樣的栾冰面前,他甚至連呼吸都開始小心翼翼了。等到起喘勻了,轉頭看看被扯斷的數據線和電源,臉色一白,沒真的被栾冰這個不是人給扯壞了吧?這要壞了他還得賠錢啊!接下來的幾天,公司裡的人都知道了栾氏注資的事情,也知道栾氏的大老闆是杜言的客戶,和杜言交情不錯的樣子,因為這個緣故,徐姐作為杜言的上司,當得是春風滿面,與其相對的,王老闆則愈發的低調,甚至變得有些陰沉起來。杜言對于這些轉變都看在了眼裡,隻是什麼都沒說,該做什麼就做什麼,隻是細心的會發現,杜言和以前有些不同了,不是說杜言的長相有什麼變化,隻是說他整個人的氣質,打個比方,以前的杜言算得上是陽光類型的,可現在,雖然說話辦事都一樣,可接近他的人,總會覺得杜言身上有些不一樣,帶着些本該不屬于他的陰沉。&ldo;杜哥……&rdo;&ldo;什麼?&rdo;杜言擡起頭,看着欲言又止的小劉,&ldo;有什麼話要和我說嗎?&rdo;小劉抓了抓腦袋,實在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看着杜言白皙的面孔,暗暗的想到,以前的杜哥有這麼白嗎?&ldo;杜哥,徐姐讓你去她辦公室,說有事情!&rdo;&ldo;知道了,我這就過去!&rdo;沒等小劉把話說出口,杜言就被徐姐叫去了,隻能對小劉示意了一下,有什麼話等下班之前再說。小劉看着杜言的背影,應該是他想多了吧,杜哥和以前一樣啊,哪有什麼不同。輕笑了一聲,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讓你多想!卻沒看到,正坐在位置上的大張,卻木然着面孔,一雙眼睛,正慢慢變得渾濁起來。而之前杜言交給大張的那張符,已經躺在了垃圾桶裡,被撕成了碎片。杜言走出辦公室後,臉上輕松的表情立刻消失無蹤,對着牆上的玻璃門看過去,摸上了自己的臉頰,已經那麼明顯了嗎?白晖聽到門鈴聲,意外的挑了挑眉頭。杜言剛按下門鈴就後悔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跑到白晖這裡來。或許是之前栾冰給他的刺激太大,也或者是其他的原因,從公司離開之後,他沒回家,而是直接打車報上了白晖家的地址,隻來了一次,他竟然就記住了這裡的小區和門牌号,杜言懊惱的拍了拍腦袋,他真是沒救了。&ldo;你會來我家,真沒想到。&rdo;聽到聲音,杜言擡起頭,就看到白晖正站在自己面前,黑色的襯衫,敞開的領口,白皙的鎖骨若隐若現,順着線條優美的下巴向上看去,那張妖豔的臉蛋依舊冰冷,隻是黑色的眸子中閃過了一抹戲谑。&ldo;那個,我走錯了,這就走!&rdo;蹩腳的借口,漲紅的面孔,在白晖的注視下,杜言整個人都要冒煙了,轉過身就想跑,卻不想自己難得送上門,白某人怎麼可能就這麼讓他溜了,二話沒說,直接抓着杜言的領子給提溜進了家門,然後門一關,鎖一落,幹脆利索。&ldo;說吧,什麼事。&rdo;把杜言扔到沙發上,白晖坐到了杜言的對面,冷冰冰的開口,凍得杜言直哆嗦,視線躲閃的落在了沙發前的茶幾上,上邊放着一本線裝書,泛黃的紙頁,豎版的繁體字,這本書肯定有些年頭了,要是真品,估計應該被送到博物館裡,可白晖就這麼随便的攤開在茶幾上?&ldo;那個,你看書?&rdo;&ldo;怎麼,很稀奇?&rdo;&ldo;是有點。&rdo;杜言尴尬的笑笑,沒話找話,就是不想回答白晖的問題。平時能言善道的,現在卻有些口拙,幾次過後,場面就有些冷,杜言手腳都開始僵硬,不知道該往哪裡擺。他那點心思哪裡騙得過白晖,想岔開話題還嫩了點。&ldo;回答我,你遇到了什麼事?&rdo;&ldo;沒什麼……&rdo;杜言話說到一半,就被白晖捏着下巴擡起了頭,&ldo;你身上帶着那股讓人厭惡的味道,你騙不了我的。&rdo;緊張的搓了搓手指,杜言不說話了。雖然白晖的表情和語氣都不善,可他原本還驚慌得幾乎要蹦出胸腔的心卻意外的落了回去。他無法解釋,明明這個男人渾身上下都昭示着危險兩個字,也對自己做過過分的事情,甚至還威脅要卸掉他的一條胳膊,可面對着現在的白晖,他竟然會産生一種詭異的安全感。難道隻要是美人,無論怎麼對他都成?他沒那麼蠢吧?還是說,他被咬着咬着就習慣了?他斯德哥爾摩了不成?杜言的表情變換不定,白晖則是無法忍受的皺起了眉頭,一把拉起杜言,單手圈過杜言的腰就把他帶進了浴室,&ldo;我讨厭你身上的那股味道,去洗幹淨!&rdo;見杜言呆立着不動,幹脆挽起了袖子,&ldo;或者,你希望我代勞?&rdo;杜言被吓得一激靈,忙不叠的說自己就行,連哄帶推的把白晖送出了浴室,浴室門一關,不忘上鎖,這才敢脫了衣服跨進浴缸裡。工作了一天,再加上傍晚時受到的驚吓,杜言的身體和神經都很疲勞,泡進熱水裡,舒服得讓他忍不住的歎息。杜某人覺得舒服又安全了,被趕出浴室的白晖卻仍舊站在門口,面前那扇門闆似乎對他根本構不成障礙,眯起了雙眼,金色的流光一閃而逝,對于杜言今天的到來,他有些意外,不過,更多的卻是某種難以言喻的愉悅感。看杜言的樣子,分明是受到了驚吓,而卻在受驚之後來找他,這意味着什麼?不言而喻。獵人費盡心計和力氣追逐的獵物,原本無論如何都不上套的,突然有一天卻自動自覺的跑到了獵人的陷阱裡,然後乖巧的尋求獵人的庇護,不得不說,這情景無論怎麼看都帶着一股子諷刺的意味,可當獵人不打算再殺掉那隻有些笨的獵物,而是打算豢養他甚至在某種程度上寵着他的時候,這結果對于獵人和獵物來說,都算得上是十分美妙的。隻不過,能把杜言吓到這副樣子,再加上那股讓他讨厭的味道和氣息,白晖不用費力去想就知道是誰了。那個讨厭的家夥!和他一樣,都是殺戮與血腥中滋生的東西,是不是該把他直接送回地獄?杜言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就看到白晖坐在沙發上,單手撐着額頭,眼簾半垂,臉頰側面的線條完美得令人驚歎。&ldo;洗好了?&rdo;&ldo;恩。&rdo;杜言點點頭,突然覺得臉孔有些發熱,捏緊了襯衫的領口,明明都是男人,可他就是覺得羞窘。&ldo;那個,謝謝你的衣服……&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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