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羅香!”柴甯宇急忙用衣袖掩住了鼻子,飛身出了客棧,然而還是遲了一步,仆一落地,她腳一軟,幾乎摔倒在地,黑暗中一個人影猛然出現在了她的眼前,随着幾聲慘叫,她帶來的幾名蒙古兵都已死了。人影殺了那幾名蒙古兵後,從客棧中躍了出來,黑衣蒙面,頭戴包巾,連眉毛也掩住了,隻剩一雙眼睛在外面,更本看不出是何人。柴甯宇咬了咬牙,手腕一動,挽起一道劍光向黑衣人刺了過去。黑衣人卻冷笑着,嘶啞的聲音說道:“别人都死了,你居然還能拿起劍?”柴甯宇隻覺得眼前一花,胸口狠狠挨了一掌,整個人都被打的飛跌了出去。她噴出了一口血,還想抓起劍,那個黑影卻已經到了她身邊,一腳踢在了她的太陽穴上。柴甯宇被這一腳踢的眼前發黑,卻死咬着牙,拼命保持着自己殘存的意識,伸手去摸手邊的劍。黑衣人卻已經俯身下來了,低頭看着柴甯宇,眼眸中透着詭異的光芒。柴甯宇感覺到了,這個人就是她好幾次感覺到的那個人,詭異的像個幽靈一樣在她身邊巡視的那個人。黑衣人卻伸手解開了她的衣服,柴甯宇是出來刺探軍情的,穿的是普通的布衣,男人把她的衣服解了下來,伸手來撫摸她充滿了誘惑的胴體。柴甯宇拼命掙紮着翻了個身,黑衣人卻趁機把她的上衣全撕了下來,柴甯宇後背□在月色中,充滿了質感的豐盈的胴體在空氣中微微有些發顫。黑衣人貪婪的手指按在了她的背上,五指深陷進她富有彈性的肌肉中,往下滑去,在她的後背上帶出五道深深的壓痕。那人眼裡閃着貪婪的光芒,激動的眼仁都發紅了,呼吸聲變得極其粗重起來,就像是野獸的鼻息一樣。他的手落在了柴甯宇的腰帶上,狠狠的一把把腰帶拽了下來,他的呼吸也越來越粗重,貪婪和欲望顯露無疑。一道黑影卻突然從天空中直沖下來,黑衣人隻覺得手背上一陣刺痛,才發現一直不大的黑影飛掠而去,他的手臂上卻被叼走了一塊肉。黑衣人跳了起來,一瞬驚慌失措起來,對着黑夜厲聲叫道:“誰?給我出來!”一陣悠揚的笛聲卻從黑夜裡傳來,随着笛聲,黑衣人突然發現腳下一大片黑影蹿了出來,潮水一樣湧向他。那是一群老鼠,數量之多,叫他毛骨悚然,黑衣人驚慌失措的向後退去,剛才的那道影子就像幽靈一樣,一閃即逝,此時又出現如此多的老鼠,天空中卻又出現一隻雄鷹,在他頭頂振翅,發出一聲聲鳴叫,似乎在向他示威。黑衣人在黑夜中牙齒咬的格格作響,眼看着柴甯宇半裸着的身體,眼神中依舊貪婪,卻又懦弱的似乎不敢正視,取舍再三,眼看着越聚越多的老鼠,狠狠咬着牙,轉身飛竄進了黑暗中。柴甯宇終于摸到了劍,意識模糊中,翻轉身體,一手舉劍對着眼前那個黑色的身影,掙紮着說道:“滾,滾!”那個身影卻站在那裡,沒有動,柴甯宇眼前已經出現重影了,卻怒道:“我殺了你!”那個身影卻輕輕俯身,指尖放在了劍尖上,然後從劍尖上滑落,順着劍背一直劃下來,冰涼的手指落在了柴甯宇的手上。柴甯宇的手松開了,她還是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誰,但是她突然覺的,自己安全了。作者有話要說:七千多字哇,看在今天這麼給力的份上,親,乃們也給力點嘛。☆、(倒v,請勿購買)冰涼的指尖觸着柴甯宇的皮膚,卻帶着溫存,柴甯宇神智放松下來,看着黑色的身影撿起了她的劍,把她的劍放回了劍鞘裡,拾起她的衣服,給她披在身上,柴甯宇更加覺得安心了,伸手拉住了眼前這個人的手。旻蘊兒奮力把她扶了起來,讓她依着自己向前走去,找了一處看着還算完好的民居,走了進去。柴甯宇此時全身都是軟的,旻蘊兒扶着她,先讓她坐在一張凳子上,然後又把那張髒亂的木床打掃幹淨,又在屋子裡翻找許久,才在一隻破箱子底裡找出一塊看起來似乎是簇新的碎花棉布。她把棉布鋪在了床上,這才把柴甯宇扶過去,小心翼翼扶着她躺倒在床上,然後她伸出手,撫好柴甯宇的頭發,把頭發擄起來放在枕上,免得柴甯宇自己的身體壓住自己的長發而不舒服。旻蘊兒小心翼翼的做着這些,看着眼神迷蒙,軟綿綿的柴甯宇愛惜萬分。心中又心疼不已,還好她一直跟着這個女人,如若不然,會有什麼後果?旻蘊兒不能想象柴甯宇居然會遭到這樣的淩辱,以前不可一世,跋扈傲慢的柴甯宇,如果剛才那個黑衣人得逞了,給柴甯宇的打擊該有多大?這種摧殘無關貞操節烈,被摧毀的是一個人的尊嚴,被折掉的是一個人的驕傲和銳氣,這兩樣可以讓人活得像個人的東西。實際上柴甯宇自從經過格瑪之後,銳氣就被折的所剩無幾了,變得比以前更加内斂,更加陰沉。旻蘊兒一直覺的這個女人不容易,從小背負着重重壓力,是,但凡是人,但凡是有些理想抱負的人,都會有很多很多的壓力,但是她還要比别人多背負一重壓力,那就是她的女性身份。她背負着這個秘密,一直到二十幾歲,在這之前,這個秘密就像頭頂上一顆隐雷,一直讓她恐懼不安。現在呢,她是不用背負這個秘密了,但是這重壓力更重了,她必須要表現出比男人加倍的剛硬堅強,能力更要加倍出色優秀,才有可能在男人的世界中混出頭,她還得忍受那些不堪的困擾,言語诋毀,肢體騷擾,以及屬下眼中的鄙夷,上級眼裡的意味深長。需要多堅強才能頂住這重重磨難?又需要多少智慧,才能擺平這一切?還有今晚這樣的情況,旻蘊兒想不出究竟是怎樣一個人,會在戰場上給敵人下春藥。而且這個人給她的感覺很懦弱,這個人雖然對柴甯宇有着強烈的欲望,但是他很怕,旻蘊兒不知道他怕什麼,但是能感覺到他心虛膽顫,要不然是不會這麼輕易吓退的,因為僅看此人的輕功,就可栖身一流高手之列了,旻蘊兒都做好了血戰的準備,他卻被吓退了。旻蘊兒愛惜的撫着柴甯宇的臉頰,柴甯宇卻伸出手,攬了她的頸子,按着她讓她俯□來,然後吻住了她。旻蘊兒吃了一驚,不過很快她就發現柴甯宇似乎是清醒過來了,眼神清明透亮,凝眸看着她。旻蘊兒心裡吃了一驚,不過很快就淡定下來,柴甯宇是吸入了绮羅香,绮羅香是一種春藥,能讓人分外興奮,讓身體變得分外敏銳,卻又沒有多少力氣,而且會讓人遺忘,清醒時會遺忘掉所發生的一切。旻蘊兒安心了些,卻又失落了起來,柴甯宇卻已經深深吻住了她,吮吸着她的唇,她的舌,然後發現了垂在自己臉上的旻蘊兒的面紗。她伸手就要把面紗取過一邊,旻蘊兒吃了一驚,急忙掙紮起身,擋開了柴甯宇的手。柴甯宇卻貼了過來,伸手抱着她的腰,臉貼在她的胸口,喃喃道:“難道是蘊兒麼?”旻蘊兒低頭看去,透過臉上的黑紗,她看到柴甯宇的臉頰是赤紅的,唇也是鮮潤的,在春藥的作用下,豔麗的猶如雪地中的梅一樣觸目。旻蘊兒看的有些入神,情不自禁低下了頭,兩個人的唇再一次相觸,旻蘊兒也像是被下了春藥一樣陶醉了,柴甯宇卻在這時咳了起來,咳的嘴角溢出一些血絲。旻蘊兒吃了一驚,急忙擡頭,給柴甯宇撫着後背,柴甯宇剛剛被黑衣人那一掌傷的不輕。旻蘊兒急忙找出藥,安撫着她又躺下去,自己又去升火,燒水,給柴甯宇喂了藥,藥隻是普通的江湖人身邊必有的治跌打損傷的藥,旻蘊兒不知道會不會有效,但是總好過于無。她小心翼翼的吹涼開水,小心翼翼的把藥送到柴甯宇的嘴裡,又小心翼翼的讓她靠在自己胸前,給她喂水,她做這些時,千般憐惜,生怕會讓柴甯宇不舒服。柴甯宇卻不安分,抓着她的手,吻着她的手背,甚至于伸出舌尖,舔過她的手指。嘩啦一聲,旻蘊兒感覺着柴甯宇柔軟濕滑的舌尖,手一抖,碗摔在了地上,摔得粉碎,她的半邊面孔此時也變得通紅,隻不過掩在黑紗下看不到罷了。她嗔怪的低頭去看柴甯宇,卻見柴甯宇也擡眼看着她,深深的凝望着,目光恨不能穿透她的面紗一般。旻蘊兒緊張的心撲撲亂跳起來,柴甯宇卻一翻身,在床邊跪起,雙目凝望着她,俯身過來。旻蘊兒看着她燈光下發亮的大眼睛,緊張的向後面靠了過去,心跳的似乎都要從腔子裡蹦出來一般,柴甯宇卻突然痛呼了一聲。緊張的旻蘊兒急忙從床上跳了下去,這才發現柴甯宇一隻腳垂下來踩在地上,卻踩在摔碎的碎瓷上。旻蘊兒又是心疼,又是嗔怪,急忙又把她扶上床,小心翼翼用發簪挑去她腳底的碎瓷,柴甯宇的腳其實也纖細的多,就像是多數女人的腳一樣細緻纖巧。旻蘊兒看她微微泛紅的足底流着血,心疼不已,柴甯宇卻又粘了過來,再次試圖去掉她臉上的黑紗。旻蘊兒吃了一驚,急忙掙脫,站了起來,柴甯宇似乎着急了,一把伸手扯住了她的裙子,旻蘊兒情急下,比劃道:“你在這樣我就走了。”柴甯宇卻看着她翻飛的雪白的手指,傻笑起來,看來完全沒明白旻蘊兒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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