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瑪在她耳邊輕語道:“我不許你亂想,起碼這個時候,你眼中隻能有我,心裡也隻能有我。”她說着,在柴甯宇的唇上咬了一口,柴甯宇無奈“哦”了一聲,格瑪看着她的樣子,生氣起來,道:“你能别這麼一副被人強奸的樣子麼?”柴甯宇聞言,轉眼看着她,凝望了一會,忽然起身,抱着她滾到在床上,身子壓上了格瑪柔軟的身子,連挑逗也沒有,長驅直入,深入了她的身體,格瑪嬌呼一聲,身體緊了起來,不禁捶着她的肩,嬌呼道:“你能不這樣麼?要嘛就是冰山,要嘛一轉眼就變成一頭狼。”柴甯宇低頭狠狠吸吮着她的嘴唇,聞言道:“那你到底要我怎樣,怎樣做都不和你心意。”格瑪此時卻已經軟了,軟癱在柴甯宇身下,一手抱了柴甯宇的脖子,呻吟道:“你這個混蛋,你這就是仗勢欺人。”柴甯宇聞言,一手把她的腿撐的更開,另一手更加用力,反诘道:“仗勢欺人的究竟是誰?”格瑪更加嬌呼連連,掙紮說道:“你!你現在不就是仗着我對你的愛麼?對我沒有半點心疼。”兩人一邊鬥嘴,一邊糾纏着,格瑪已經軟作一團了,一邊對柴甯宇不滿着,一邊魂飛天外,柴甯宇赤裸的身體貼着她,把她緊緊抱在懷裡時,她就已經像吃了春藥一樣,神魂颠倒,迷醉不已。難怪柴甯宇會拿李月影比春藥,面對着心愛的人這就無疑是最好的春藥了。格瑪決定什麼也不去想了,她和柴甯宇不會長久的,柴甯宇心心念念惦記着的是别人,她能享受一時便是一時,洶湧而來的快感沖昏了她的頭腦,格瑪聽着耳邊柴甯宇急促的喘息,心情依然激蕩,她翻身把疲憊的柴甯宇壓在身下,一路吻了下去,用舌尖輕舔,噬咬,柴甯宇不禁呻吟道:“輕點咬。”格瑪卻扶起她的一條腿,讓她把腿放在床欄上,自己跪了起來,看着柴甯宇,柴甯宇的身體此時完全向她放開着,沒有一絲阻礙和隔閡,格瑪低下頭去,溫軟的口舌包裹了她最敏感的地方,柴甯宇身體顫了一下,咬住了嘴唇,格瑪擡起頭來,說道:“我不管你腦子裡想什麼,但是管好嘴巴不許亂叫!”柴甯宇能想什麼?她閉着眼睛,隻能靠想象是和旻蘊兒在一起來調動自己的欲望,旻蘊兒其實對她的身體不是很感興趣,她喜歡的僅僅是看柴甯宇失态忘形,陶醉享受的樣子,套俗話就是把柴甯宇伺候舒服了她就開心了。旻蘊兒是付出,格瑪卻是侵略強占,這不在于懂不懂愛,這是人之本性的差别。所以格瑪也早已想到,柴甯宇必定不會乖順的讓她擺弄,她隻是在等機會,所以她一萬份的小心,放着柴甯宇,不讓她知道關押旻蘊兒的地方,但是還是瞞不過心細如發的李月影,柴甯宇隻需要一點線索就夠了,從看完旻蘊兒回來,她立刻叫人暗中去查關押旻蘊兒的地方。僅憑着李月影給她的那點線索,她推測因該是片荒野,距邏些城差不多兩百多裡路,馬車走了三日多,這中間還有晚上休息的時間,倘若是快馬輕騎,早上出發,快馬加鞭,太陽落山前便可趕到。果然沒幾日後,她的手下便找到了一處地方,那是一處金沙山谷,也是關押流放犯的地方,吐蕃皇族把持這裡,驅使犯人在這裡淘金。柴甯宇做好了一切準備,局勢也果然如李月影所料那樣,不出月底,宮裡便發生了動亂,柴甯宇一出皇宮,便沒有再回去,策馬直奔金沙山谷,到地方時,正是滿天繁星的時候,調進吐蕃的那些人,在之前就已經潛伏在了這裡,并且摸清楚了這裡的地形。柴甯宇在夜色中翻身下馬,輕輕打了個哨子,一個人在夜色中悄然出現,沖她招手,柴甯宇急忙走過去,招手的人是顧天成,顧天成帶她隐進了一處隐蔽之處,柴甯宇道:“人都到齊了?”顧天成點頭道:“到齊了,地形我們也已經摸清楚了,我畫給你看。”他說着随手折根草棍,在地上畫下一幅圖,說道:“這是河谷,中間這個地方是關押犯人的地方,周圍自然是看守的士兵,估計大約兩千餘人,旻姑娘也被關在牢中,但是不知道具體是哪一處,四角是哨卡,河谷這邊也有,防守甚是嚴密。”柴甯宇回身望去,眼前一片蒼茫,隻有遠處透來點點亮光。作者有話要說:話說正好看到一個帖子,掐點是幾十歲的人可不可以羞澀,o(╯□╰)o,幾十歲的人難道都米羞澀的權利啦?想想俺家李阿姨也動不動羞澀哇,難道很雷,不過我覺的我寫的還是比較靠譜吧,李阿姨羞澀了也是霸氣側漏的羞澀哇,惱羞成怒,拔劍殺人的那種,要是動不動少女般低頭嬌羞一笑,絞着小手絹發嗔:“你讨厭!”估計是很雷人了。☆、一群人聚集在黑暗中,微弱的火折子映出的光下,柴甯宇重新畫了一副更加具體詳細的地圖低聲說道:“你們一撥人從這邊過去,得手就退,引開守衛好讓我們進去。”又指着另一些人說道:“你們進去以後立刻去打開所有牢房,把那些犯人全都放出來,我去救蘊兒,顧天成柯如華你們兩個跟着我就夠了。”一番布置以後,柴甯宇帶着人手,悄然動手,夜色裡傳來幾聲慘叫,随即傳來厲喝聲,突襲的那些人,得手即退,看守的吐蕃兵追去查看,一番巡查,卻不見有人蹤,卻不知另一撥人早已在這時悄然潛入了營地。不多時候,關押囚犯的地方突然大亂,所有囚犯被人放開,向外逃去,守衛的吐蕃兵陷進了被動中,一邊怕囚犯逃走,一邊才發現有人潛入,大呼小叫一邊抓人,一邊迎敵,而柴甯宇已經趁着這個時候進了入了地牢的最深處。但她徑直走下去,也沒有看到那日見到的那個小鐵門,左右看去,都是囚牢找了一陣也沒找到關押旻蘊兒的地方究竟在哪裡。柯如華急道:“将軍,外面恐怕撐不了多少時間。”柴甯宇也知道外面那撥人恐怕撐不了多少時間,但是此時急也急不得,更要穩住心神才是。柴甯宇轉身回到了二門那裡,閉上了眼睛,回想着那天進來時的情況,那日她在路上心靈裡一直在默默記數,走到二門門檻這裡恰好數到了兩萬七千八百七十九,之後數到九十三便停下了,又進了一道門,柴甯宇數着數向前走去,數到八百九十三時停下,睜開眼睛,眼前還是土壁。柴甯宇道:“這裡必定有機關,你們推開些。”那兩人退開去,柴甯宇看着眼前的土壁,運足掌力,雙掌齊出打在了土壁上,轟然悶響中,一層土壁坍塌下來,果然露出後面一道機括,牽連一圈鋼索滑輪,柴甯宇沿着鋼索找去,在一邊的土壁上找到了一塊石頭,按下石頭,那道門打開了,進了這道門,眼前才是柴甯宇那日見過的情形。柴甯宇不加多想,用劍切開管着旻蘊兒的哪間牢房的鎖子,推開門,眼看到旻蘊兒一臉驚慌的抱肩站在那裡,待看到是柴甯宇後,驚喜萬分,立刻跑了過來,柴甯宇顧不上多說,伸手遞給她一樣東西,道:“拿着這個。”旻蘊兒接了過去,卻是她的翠竹笛,她方把笛子接在手裡,柴甯宇就把她一把抱了起來,匆匆向外跑去。外面此時亂成一團,顧天成和柯如華護着柴甯宇沖了出來,柴甯宇看着眼前的情況,把旻蘊兒一把交到了柯如華手上,說道:“帶她去馬車那邊。”她說着,拔劍沖進了人群,旻蘊兒急忙叫了一聲:“甯宇你小心。”柴甯宇手腕動處,手中劍筆直的抖了起來,寒光閃處,貫穿了一個吐蕃兵的頸子,一腔頓時熱血噴灑出來,吐蕃兵卻還活着,舉着矛,帶着噴湧的鮮血,往前搶了幾步,才在柴甯宇眼前倒下。柴甯宇身周混亂的場面有片刻的甯靜,所有人在這吐蕃兵倒下的一瞬後背寒了一下,柴甯宇冷冷的瞟着這些人,舉劍大叫了一聲:“退。”她的手下立時在這一瞬在她身周圍攏,組成了一個緊密的方陣向外殺去,先前誘敵的那撥人此時已經由外重新殺入,兩撥人回合,将柴甯宇這撥人接引了出去,營地裡依舊亂作一團,一名身穿鐵盔的人指着柴甯宇這邊大喊:“追上他們,他們劫走了要犯!”一陣笛聲卻在這時悠然而起,深沉的夜色中,随着悠然傳開的笛聲,遠處傳來了一聲狼嘯,随着這聲狼嘯,接二連三的嘯聲傳來,滲人的餘音四散傳開,緊追而至的那些吐蕃兵都心驚膽顫起來,猶猶豫豫的停下了腳步。柴甯宇跳上了備好的馬車上,旻蘊兒早已經在馬車上了,低頭吹着笛子,柴甯宇挽起了缰繩,在此起彼伏的狼嘯聲中,幾百人迅速消失在了蒼茫的夜色中。柴甯宇是怕旻蘊兒身體過于虛弱,經不起颠簸,特意備的馬車,馬車外面覆了狼皮用來保暖,旻蘊兒聽着外面凜冽的北風,伸手掀起厚實的雙層棉簾,伸手抱住了柴甯宇的腰,把臉貼在了她的後背上。柴甯宇什麼也沒說,輕輕拍了拍她抱着自己腰肢的手背,揚鞭叫了一聲:“駕。”冬日裡蒼白的陽光在草原上投下一些溫暖,旻蘊兒掀着簾子,仰頭看着天空,喃喃着:“好久沒看見太陽和藍天了。”柴甯宇側頭去看她,看她一張臉因為長期不見陽光,分外蒼白,柴甯宇憐惜的攬過她,讓她靠在自己肩頭,說道:“要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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