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就想,外界環境已經很惡劣了,圈内的為什麼還要互相傾紮,煮豆燃萁?平心而論,呈現在我眼前的這個圈子是兩級分化的,一方面圈子裡的姑娘們都很容易親信同是圈内的人,同病相憐麼,善良而且會拿行動愛護你,另一方面又有些人的小人嘴臉真是猙獰,以前我覺得我謹小慎微些,不亂說話,盡量不給那些人把柄,他們也就消停了,漸漸才知道,隻要人看你不順眼,欲加之罪何患無詞,他們怎樣都能找到掐你的理由,所以現在大家一定越來越覺得我彪悍了,,不是我變彪悍了,是我不想裝了,反正我就這臭德性,你看得順眼我就這德性,你看不順眼我還是這德性。寫到今天,我唯一催動自己努力的理由,就隻剩下守宮砂了,我告訴自己無論如何也得把守宮砂填了,我真心希望有天百合文學能發揚光大,我也覺得必然有條路能通到頂峰,隻是不知道有多遠,也不知道路上有多坎坷,我說我們這些人,包括以前寫文的那些姑娘們,都是鋪路石,一點點鋪起了這條路,起碼現在百合在晉江也算是不可忽略的一景了。也見過别的寫手被掐的,很多時候我真心想大聲疾呼,多愛護她們一點吧,寫百合的上輩子都是折翼天使哇,隻要人沒寫□幼童之類的東西,沒把黑的寫成白的,沒把白的扭曲成黑的,就不該掐。但是不得不說,有一種人,俗稱掐貨,遍地都是,很多時候我當他們是放屁,一笑而過就算了,但是屁放多了也會污染空氣是不是,污染嚴重了,自由呼吸都不能,以至于現在對這種掐貨,我深惡痛絕,原來還和别人開玩笑說,我都快練成特異功能裡,看看字就知道什麼人可交什麼人不可交,這不是吹牛,這是真的,就像野獸一點兒風吹草動就能察覺危險一樣,這對我來說是最基本的生存技能,作者沒法選擇讀者,對極品隻能趨避之。羅裡啰嗦一堆,隻是被晉江抽的郁悶,晉江啊,我是真心期望你能頂住,你是吃準我們這些非主流寫手黏人,就可着勁的糟踐我們,好吧,我認了,可你要抽風抽到閉門大吉,沒地去我也的硬刨個坑把自己埋了哇。我知道那隻盛大才是隻猛獸,狼子野心,其心可誅,╭(╯╰)╮,想直接壟斷這個市場,米競争的市場模式下,小爬蟲的命運可想而知了,╮(╯▽╰)╭作者有話要說:對了,那個0同學,你夠了,真的,一路折騰下來,你莫不是因愛深恨了?我知道在胡笳十八拍開始大放厥詞的是你,之後隻要有同學表示喜歡柴甯宇,馬上撲上去就咬的也是你,滿口腦殘變态,說别人受虐狂。在之後反複叫喚要棄文的還是你,我正心裡松口氣,以為不用再見到你了的時候,又冒出來上人身攻擊還是你,我想我已經知道你是誰了,你從狼嘯開始咬人,一直到這個坑我以為你終于可以徹底消失了的時候,你又冒出來了,我想你必然還在我的群裡,我把你踢出去以後,你又換馬甲來。好吧,你既然死賴上我了,看到這段請你私敲我,我這次絕對不會在無視你了,真的,年紀小不是你的錯,年紀小沒教養也不是你的錯,怪都怪你爸爸媽媽,看看,把個好好的孩子教成什麼樣了?我替他們教育教育你,也是功德一件,阿彌陀佛。。。。。。。。。☆、柴甯宇在廟裡的時候,吉桑來看格瑪了,格瑪正慵懶側在榻上發悶,看到吉桑來了,心情好了許多,支起身來,把手伸給了她,吉桑行過禮,抓着格瑪的手走上塌來,坐在一邊說道:“怎麼悶悶的,我是打了奶皮,趁新鮮着給你送來。”格瑪就勢把頭枕在她的腿上,笑道:“正好午飯時候吃。”侍女接過了奶皮,吉桑撫着格瑪的頭發,說道:“最近幾日還好吧。”格瑪搖頭道:“不好。”吉桑疑惑的看着她,道:“怎麼了?”格瑪拉着她叫她俯身下來,在她耳邊說了許多話。吉桑聽着不禁道:“胡鬧。”格瑪賭氣道:“胡鬧就胡鬧,管他呢。”吉桑不禁歎道:“你身份非比尋常,眼下情勢又不好,你這樣胡鬧萬一被别人抓住可怎麼辦?”格瑪笑道:“在你眼裡我就那麼笨啊,再說了她是女的我也是女的,沒幾個人會往深裡想的。”吉桑還是擔憂,輕輕搖了搖頭。說道:“那你又說沒意思?沒意思就别玩了,小心玩火燒身。”格瑪吃吃笑道:“所以才跟你說,你有沒有辦法?”“要什麼辦法?”“怎麼能讓她意亂情迷?最好能讓她心神混亂,能把她惹到哭。”吉桑不禁失笑道:“怎麼還這麼頑皮呢?”格瑪道:“她一直像根木頭一樣,沒趣嘛,有沒有辦法?”格瑪晃着吉桑撒嬌,吉桑無奈道:“辦法是有,可我也不敢讓你胡鬧啊。”格瑪沮喪下,賭氣起身,落寞道:“我立誓終身不嫁,可我可不想把這些時光就這麼白白浪費在冰冷的宮廷裡,用在冷血的政治上,我就胡鬧一會怎麼樣,漢人有雲誰不曾年少輕狂,就我沒有,浪費了這青春年華,你現在都不似以前疼我了。”格瑪在吉桑面前沒什麼拘束,倚小賣小,撒嬌發嗔,吉桑被格瑪纏着,隻好說道:“辦法是有,宮裡有桃花釀,也是漢人之物,專門備着給那些烈性子的姑娘用的。”格瑪喜道:“那你帶出來些給我。”兩人正說着話,忽然窗口響起敲擊聲,格瑪急忙擡頭看去,看到柴甯宇站在窗口,眼神示意她屏退衆人,格瑪輕輕揮手示意一衆侍女退下,吉桑也已看到柴甯宇,便起身道:“殿下,我也走了。”格瑪點了點頭,吉桑轉身離開了。柴甯宇看人都走了,這才躍進窗戶裡,懷裡卻抱了一個人,格瑪一看之下,卻是照顧李月影起居的宮女,而且人已經死了,柴甯宇怕被人看到引發麻煩,悄悄帶了屍體進來,格瑪看着屍體疑惑道:“怎麼會事?”柴甯宇把前面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道:“這件事你得讓她知道,她心思靈慧,必然心裡有數,但是你不能讓她知道這是我發現的,更不能讓她知道我做的這些事。”格瑪卻看着已經死了的宮女,皺眉道:“可你怎麼會把她殺了?你該留着她活口。”柴甯宇不語,格瑪皺眉看她一陣,道:“我看她是被捂死的,你也沒那麼笨,莫不是被李月影吓的驚慌失措了?失手把人給捂死了?你有多怕李月影啊?”柴甯宇咬牙道:“行了,不必嘲諷我了,我不是怕她,我是沒臉見她,這件事我覺得牽涉不會小,你得上心查查。”格瑪思忖着說道:“好,你把屍體放這裡吧。”柴甯宇放下屍體,轉身就要離開,格瑪忽然叫道:“喂,你今日不許回去,晚上來陪我。”柴甯宇腳步頓了一頓,一時默然不語。格瑪笑道:“你拿了我那那麼高的身價,可不能白拿。”柴甯宇頓了一會,回頭道:“正好,晚上來,我有些東西帶給你,你替我交給蘊兒。”柴甯宇帶給旻蘊兒是她那件狐皮大氅,還有一些吃食,她每次來都是住外面的,随着分别日久,她越來越思念旻蘊兒,她不知道旻蘊兒現在過得好不好,但是知道旻蘊兒一定會很思念她,一定會盼着她能出現。可是柴甯宇至今束手無策,因為她跟本不知道格瑪把旻蘊兒關在那裡,也沒有絲毫蹤迹可尋。格瑪看着柴甯宇哪來的那些東西,極其鄙夷,提着那件狐皮大氅說道:“怕凍着她啊?”柴甯宇清冷的應道:“是。”格瑪又打開了另一個包裹,包裹裡是一包蜜餞,還有一包肉脯。格瑪鄙夷道:“你還真小家子氣,我以為你帶什麼好東西給她。”柴甯宇卻道:“她喜歡吃蜜餞,肉脯是我怕你餓着她。”“哼。”格瑪不快的把東西推在一邊,說道:“不送,誰知道你玩什麼花樣。”柴甯宇不禁道:“你不讓我見她就算了,送點東西也不行?你難道以為我能在上面留印記?”格瑪卻道:“我還不知道你是什麼人麼?對你這種人就得萬分謹慎。”柴甯宇不僅咬牙,低着頭,低垂着眼眸,一時沒有說話。格瑪看着沉默許久,忍不住說道:“變啞巴了?”話語中柴甯宇擡起眼眸看了她一眼,目光相對,格瑪心頭突地一跳,柴甯宇眼裡透出來的冷狠和殘忍又一次讓她不由的心驚,不過柴甯宇很快又垂眸下去。格瑪算是大略知道柴甯宇為什麼大多時間都微微低着頭,垂着眼眸,因為她自己也知道她發狠的時候像狼一樣的目光很是吓人,那是一種威脅,懦弱的對手自然會被吓退,強悍的對手卻會被激起憤怒,柴甯宇并不想把事情弄到無可挽回的地步,所以在格瑪面前盡可能的收斂了起來,但是格瑪就算看不到她的眼神,也一樣能感覺到她身上陰沉的氣息,這種氣息讓她非常讨厭。柴甯宇卻在這時,低垂着眼眸輕聲道:“求你了,把東西帶給她,在替我帶給她一句話,告訴她我很想她。”格瑪不快的别扭的側轉身去,眼望着忽明忽滅的燭光,忽然把東西推在一邊,說道:“先陪我喝酒。”沒就早已備好,備了精細的南式點心,爽口的涼菜。格瑪起身過去,跪坐在柴甯宇身邊,把她的頭發打開,烏雲般的頭發披散下來,灑落在她金色的铠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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