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卻是柳樂,門内的男人卻還是走了出來說:“我陪你,我也正好去洗手間”。男人一身酒氣,說話口齒不清,顯然已經醉了。他一手攬過柳樂,向走廊最裡面的洗手間走去。薛花剛開始看到柳樂,并沒打算跟她打招呼,她以為柳樂是和朋友一起出來玩的。但是後面看到被男人攬在懷裡的柳樂一副緊張的神情,心裡疑惑起來。抓着耳朵想了想,薛花低着頭也向洗手間走過去。走到門口,薛花發現那個男人呆在門外,醉醺醺的對着裡面說:“柳小姐,這麼久怎麼還不出來,是不是喝太多了,我進去看看你?”薛花不動聲色的推開了女洗手間的門走進去看看,裡面的柳樂對着鏡子站着,一臉慌張無措,大概是急于想辦法脫身,卻又脫身不了。她對着鏡子一眼看到進來的薛花,似乎一下看到了希望,急忙轉頭去看薛花。薛花歎口氣,皺眉搖頭,不等他說什麼就出去了。門外那個男人猥瑣的扒着廁所門向裡面看。薛花出去,繞到了他身後,突然出手,一個手刀砍在了他的脖子上。男人軟了下去,薛花伸手接住他,看看身邊沒人,把他拖進了男洗手間,扔在裡面。搞定了外面的男人,薛花推開女洗手間的門,對還惶然無助站在裡面的柳樂說:“沒事了,你要走走吧”。柳樂聽了她的話,緊張害怕的感覺消失了,人一下軟了,靠着洗手台坐下來,失聲哭了起來。薛花無奈的抿抿嘴唇,走過去蹲在柳樂身邊說:“怎麼會事?”柳樂“哇……”的一聲,撲進她的懷裡緊緊抱着她痛哭起來,似乎受了莫大的委屈,薛花說:”你先告訴我怎麼了嗎?“柳樂抽噎着說:”還不是因為你,不是你也我也不會遇上這種事!“薛花疑惑,怎麼又扯到自己頭上了?柳樂哽咽着說:“我找到一個在法院工作的朋友,他說他可以給我引見一個人,也是法院的,一定能幫到我,誰知道今天才見了面他就開始動手動腳,我幾次想脫身,他都不讓走“。薛花看着在自己懷裡哭的狼狽不已的柳樂,不覺又心軟了,說:“你怎麼這麼傻呢,這些人能信嗎?這世道,沒一個好東西”。柳樂說:“可我想幫你,我不想你為了複仇和那些人搞的玉石俱焚,我想你能過了眼前,以後還能好好活下去“。薛花聽着她的話不覺被感動了,她抱着柳樂嬌小的因為哭泣顫抖着的身體,說:“别哭了,現在不是沒事了麼?“柳樂抹去臉上的淚水,抽噎着點頭。薛花撫摸着她的頭發,柔聲說:“你後别這麼傻了,也不要再插手我的事了,該怎麼做,我心裡有譜”。柳樂仰頭看着她,聽她這麼說,急忙抓住了她的手說:“那你到底怎麼打算的?”薛花說:”你怎麼來的?我送你回去吧“。柳樂急切的搖着頭,烏黑的眼睛看着薛花,說:”不行,你告訴我你到底怎麼打算的,不會還想着和那些人拼命吧,雪花兒,就算要複仇也有很多辦法跟他們鬥啊“。薛花輕輕推開了她的手,說:“什麼辦法,寄望于法律來制裁他們,可能嗎?我是死心了,這個世界上就沒什麼好人。但是那些人必須死!”柳樂擔憂的看着她說:“以暴制暴嘛?”薛花不再說話,站起身來,說:“走吧,我送你回去”。柳樂也站了起來,拖住了向外面走去的薛花的手說:“怎麼可能沒好人呢?你原來的那位上司不就是個好人嗎,你不就是個好人嗎?”。薛花停住了腳步,靜靜的站了一會,似乎是在思考什麼,許久之後才冷笑着說:“我是好人?”她轉過頭看着眼前柳樂,柳樂仰着頭看着她,黑亮的目光寄托着濃濃的希望,薛花一時想不清楚她在希望什麼,總之柳樂的目光讓她覺的沉重。薛花什麼也沒有說,拉着柳樂,離開了洗手間,離開了ktv,薛花拉了拉帽子,低着頭走着。柳樂時開車來的,薛花送柳樂往停車場走去,兩個人一邊走着,柳樂說:“薛花,你答應我一件事好不好?”薛花看了看她,看到她也在看自己,誠懇的眼神讓薛花不知道該怎麼拒絕她,于是她點了點頭,柳樂說:“你答應我千萬别再沖動過頭,做出一些無法挽回的事情”。薛花默默的對她笑了笑,兩個人經過一個售貨亭,柳樂說:“你等我一下,我去買瓶水,剛才喝了點酒,這會口渴“。薛花點了點頭,沒有跟過去,而是靠牆站在那裡,等她回來,其實也不過幾步遠,隻是柳樂心有餘悸,走過去還回頭看了看薛花,看她站在那裡,心裡才踏實。薛花低頭站着,身邊卻有一人經過,那個人經過她的時候,卻又停了腳步低了頭來看她。薛花瞟了這人一眼,看清楚這人的面容,不由頭疼的歎了口氣。真是冤家路窄,這個人竟然是張玉峰。失落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此時的張玉峰眼睛就是紅的,薛花不打算和他糾纏,轉身就要離開,張玉峰卻已經一把抓住了她的肩頭,說:“你别走,跟我去投案!”薛花冷笑着,肩頭一滑,已經從他的手裡脫了出來,一轉身閃到了一邊。張玉峰趕了一步,一腳踢向薛花的後背,嘴裡說:“我可是跆拳道黑帶,别想從我手裡逃走”。薛花越發冷笑起來,一個側身靈巧的躲開了這一腳,同時揮臂,一拳打在了張玉峰的腿上,這一拳幾乎讓張玉峰失去平衡摔在地上。但是張玉峰任然不知進退,薛花看他這個黑帶也不過是熬出來的,熬到一定時限誰都能混個黑帶,但是太缺乏實戰經驗了。看着張玉峰再次一腳踢來,薛花一個後手翻翻到了一邊,薛花這邊讓着他,不願意還手,張玉峰卻看不出這一點。柳樂買了水回來,一眼看到兩個人打架,不由吃了一驚,對着薛花叫着說:“雪花兒,他是誰?”薛花躲過了張玉峰的襲擊,嘲弄的說:“瘋子”。柳樂有些緊張,薛花閃到了她身邊,伸手拉起她的手說:“我們走,不用理他”。張玉峰卻緊逼不放兩步搶了過來,柳樂看着他惱火起來,反正身邊還有薛花在,她心裡有底氣,于是對着張玉峰大叫了一聲:“住手!有完沒完了你,雪花兒讓着你,你還真以為自己多厲害呢”。張玉峰愣了一下,柳樂皺眉看着他,問薛花:“他到底是誰?”薛花說:“張慶生的兒子”。柳樂“哦”了一聲,卻看到張玉峰又揮拳打過來,柳樂一挺胸,站在薛花面前,說:“有本事你打下來”。張玉峰拳頭不由停在了半空中,他看着眼前這個嬌小可愛的洋娃娃一般的女孩子,猶豫了一下,說:“你讓開”。柳樂鼓着嘴巴,大聲說:“不”。張玉峰皺起了眉頭,再次說:“讓開”。柳樂還是恨恨的說:“就不讓,有本事你打我!”薛花消閑的抱起了手臂看着他們,張玉峰氣急的看着柳樂,猶豫了一陣,忽然伸手托住柳樂的腰,直接把她托起來,托到一邊。柳樂身材矮小,體重又輕。張玉峰這樣做幾乎不費什麼力氣,柳樂急了,在他把自己放下來的一瞬,抓着張玉峰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張玉峰痛呼一聲,急忙搶回來自己的手臂,挽袖子一看,皮肉青了一大塊,柳樂趁機說:“白癡,她是你爸爸的下屬哎,你幹嘛跟她過不去?”張玉峰又愣了一下,轉頭看着薛花,薛花抱着手臂,一副看戲的神情看着他。張玉峰又轉頭看看柳樂,說:“我隻知道她是殺死我爸爸的嫌犯,你以為你說什麼我就信了?“薛花忽然走過來,伸手抓向他的脖子,張玉峰急忙側退一步,薛花的手卻還沒落實就已經變招,一手搭住了他的手臂,一手自下而上托住了他的下巴,一發力,張玉峰整個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後倒去,一條手臂卻又被她拽着,整個人像是被卡在狹窄的縫隙裡的感覺,完全不能動彈。薛花卻在這時放開了手,消閑的拍拍手,說:”我要真是殺人犯呢,你不死也被我扒層皮了“。張玉峰揉着自己的下巴,站直身體看着她說:“這到底怎麼會事?”柳樂看着薛花,薛花無奈的歎了口氣,說:”我一直是卧底警察,歸你爸爸管,而你爸爸,是被人陷害的“。張玉峰緊皺着眉頭,薛花說的和他了解到的情況完全不一樣,柳樂這時插嘴說:”雪花兒說的才是真相,她還有你爸爸臨死前留的錄音“。張玉峰帶着疑問看着薛花,薛花對他點點頭,說:“内情很複雜,一時半會說不清楚”。張玉峰說:“錄音能給我聽聽嘛?”薛花想了想,說:“錄音我藏了起來,不可能随身帶着他,我的話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隻想告訴你,我要給他報仇,所以不要再妨礙我,下次再糾纏我,我雖然不殺你,也會對你不客氣的“。她說着伸手拉了柳樂,轉身離開了,留下張玉峰傻愣愣的在那裡發呆。停車場距離這裡沒有多遠,薛花和柳樂進了停車場,柳樂向自己的車子走去,薛花說:”你回去吧,我也該走了“。柳樂卻抓緊了她的手說:”雪花兒,你現在還和東方炙炎在一起麼?“薛花點了點頭。柳樂嘟嘴說:”她是個瘋子,遲早會害了你的!“薛花挑了挑眉頭,說:”别這麼說“。柳樂”哼“了一聲,繼續說:”我讨厭她,她瘋起來什麼人都會傷害……”。薛花打斷了她說:“你别說了,不管怎麼說,她的出發點是為我好,肯為我做任何事,我沒資格說她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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