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花手臂上,腿上都有傷,雖然是皮肉之傷,但是不能碰水,薛花一邊嘟嘴,一邊脫了衣服,薛晴讓她舉着手,用毛巾給她擦洗身體。薛花修長的,有着結實緊緻的肌肉的身體就像是雕刻出來的藝術品一般,薛晴給她擦着身子,手掌觸上薛花的肌膚,感覺着那溫熱的充滿了活力的身體,看着薛花臉上傻傻的笑容,心裡卻慢慢痛起來,從隐約的不痛快,到濃濃的痛楚,薛晴突然覺得有一股熱流從眼睛裡流了出來。她怕薛花看到眼睛裡的淚水,急忙扔下了毛巾,抱住薛花,把面孔埋到了薛花的頸間。薛花愕了一下,說:“姐,怎麼了?“薛晴在薛花背後抹去了淚水,沒說什麼,隻是緊緊抱着薛花。薛花誤會了她的意思,她抱住了薛晴軟軟的身體,低頭細細吻着薛晴修長雪白的頸子。薛晴感覺着薛花跳動的越來越快速的心髒,沒有再拒絕,薛花吻着她,掀起t恤撫摸着她大腿上滑膩的肌膚,在她耳邊呢喃:“姐,姐,我想好好疼你一輩子“。薛晴感覺自己的眼淚似乎又要流出來了,薛花卻在此時抱起了她,走出洗手間,把她抱到了床上。兩具同樣完美的胴體疊落在一起,薛晴伸手抱着薛花的肩膀,仰着頭,滿頭烏黑的長發散在潔白的床單上,像是黑色的絲綢扇面的扇子一樣,襯着她泛起紅暈的臉頰,嬌豔的像是春天裡的桃花,薛花一點點吻着,撫摸着她的身體,像是對待一樣珍寶一樣對待她。薛晴感覺着她的珍惜,心裡卻痛的更厲害了。她忽然翻身,也拉起了薛花,然後坐在薛花的懷裡,火熱的胴體摩擦着薛花,咬着薛花的耳垂,在她耳邊說:“雪花兒,你想怎麼做就怎樣做吧“。薛花本來已經積壓到了極限的情緒一下被她點燃了,她把薛晴飽滿的尖端含進了嘴裡,貪婪的吸吮着,手指已經探進了薛晴的身體深處。薛晴迎合着她的動作,細軟的腰肢像是舞蹈一般在她的懷裡擺動扭轉,強烈的銷魂的呻吟聲不能自抑的從她性感美麗的唇間溢出,她盡量的靠近着薛花的耳朵,想讓她知道自己有多麼快樂。心醉神迷的薛花已經不會說話了,隻有伴随着她的動作發出的不經意的呻吟聲。薛花突然松脫了她,然後又扶着她的腰,讓她面對着床頭跪好,然後身體一溜,從她的腿間滑了下去。迷蒙的薛晴還沒意識到她在做什麼,就感覺到薛花火熱柔軟的嘴唇包裹了她的最敏感的地方,薛晴不禁“啊“了一聲,酥軟無力的身體幾乎就要倒下去,她急忙抓住了床頭的欄杆,神志不清的,呻吟着喊着薛花的小名。很快一股舒暢到了極緻的感覺從她的小腹蔓延開了,随即席卷了全身,這感覺讓她忘卻了所有的一切,包括痛苦,煩惱,隻有的是和她緊密的貼合在一起的雪花兒。清晨還很早的時候,薛花還戀戀不舍的抱着薛晴豐滿的胴體,伏在她的肩窩裡睡覺的時候,門上傳來了敲門聲。薛花吃了一驚,想了想,急忙輕手輕腳起來,來到門邊通過貓眼向外看了一眼,門外,是東方炙炎。薛花心裡一緊,急忙又回去,穿了衣服,拉開了床上的另一床被子---本來雖然隻有一張床,但是床上有兩床被子,昨天晚上她們卻是蓋了一床被子。她把被子抓成亂七八糟一團,又搖醒薛晴,讓她穿上内衣裝睡,薛晴穿起了内衣,悄聲說:“怎麼了?”薛花指指門口,也壓低了聲音,說:“是東方炙炎”。薛花掩飾了一下,這才一副剛睡醒的樣子,走過去打開了門,看着門外的東方炙炎,抓了抓亂七八糟的頭發,神态慵懶的說:“你怎麼這麼早過來了”。東方炙炎看她似乎有些不耐煩,怯怯的說:“我……我找到你的槍,給你拿回來了“。她從腰間拔出一把槍,遞給了薛花。這是薛花藏在之前屋子裡的槍,東方炙炎真是用心。薛花接了槍,東方炙炎又遞給她幾梭子子彈,說:“萬一的時候可以防身“。薛花接過子彈,不冷不熱的說:”謝了。“東方炙炎抿了抿嘴春,說:“你的傷好點沒有?“薛花說:”還好傷得不重,死不了人是不是?“東方炙炎更加忐忑了,她似乎想要辯解一下,卻又沒說。頓了一會,說:”你姐姐呢?“薛花随口說:”還睡呢“。東方炙炎微微笑了笑,繞過薛花,向大開的卧室門裡面看了一眼,看到床上兩床被子亂七八糟堆在一起,薛晴還閉眼睡着,露出來的肩頭上,内衣肩帶滑落到了臂上,人似乎睡得很沉,并沒有察覺東方炙炎來了。甚或薛花緊張的看着東方炙炎,怕她看出來些什麼。東方炙炎被薛花堵在門口,看着薛花不耐的樣子,又看到她手臂上的傷,東方炙炎想說什麼,又不知道如何表達。她愛薛花,愛的小心翼翼的謹慎而且卑微,沒有薛花的容許,甚至于連她的一根頭發都舍不得動,可即便愛到這樣的地步,發狂的時候還是不可避免的傷害了薛花。她怪不了薛花怕她,厭煩她,最怕的是薛花會遠遠躲開她。站了一會,她說:“雪花兒,這裡住的還習慣嗎?還有沒有什麼需要的,我可以幫你送過來”。她的聲音很輕,帶着忐忑,但是嗓音還是聽上去讓人不舒服,她的這幅嗓子,也是在那次火災中被熏壞的,小時候的她嗓音清脆可愛的像百靈鳥一般。薛花搖搖頭說:“暫時沒什麼需要的”。東方炙炎躊躇着,最終說了一句:“對不起”。薛花歎了口氣,伸手拉起東方炙炎的手,拉着她到了外面,拉好了門。自己向樓下走去,東方炙炎跟在了她身後。兩個人下了樓,清晨的空氣比較冷,薛花抱着肩臂看似漫無目的的走在樓邊的水泥路上,東方炙炎趕了兩步趕上了她,說:“雪花兒,你是不是有什麼要跟我說?”薛花說:“我隻是想,有一天我會不會死在你手裡?”東方炙炎急忙搖頭,說:“不會的,雪花兒,不會的,我真的不會再傷害你”。薛花不經意的笑笑,說:“你發病的時候,連你自己都不知道在做什麼,你憑什麼保證?”東方炙炎咬了咬嘴唇,說:“雪花兒,你不會是想離開我?”薛花看了看她,說:“如果說,我要離開你,你會答應嗎?”東方炙炎連連搖頭,說:“不,不行……不行……”,薛花停住了腳步,轉頭看着她說:“那你幫我做件事”。東方炙炎想也不想的說:“你說”。薛花說:“幫我對付裴正軒和沈天鵬”。東方炙炎愣了一下,一時沒有回答,薛花笑着搖頭,說:“我想到了,你對裴正軒忠心耿耿,我是不能比的”。東方炙炎躊躇着看了看她,說:“雪花兒你别這樣說,我不是不幫你,我……”薛花說:“你怎麼了?”東方炙炎雙手放在衣服口袋裡,低着頭,過了好一會,才突然擡頭看着薛花,說:“我的忠誠度是有價值的,我背叛裴正軒,需要等值的東西作交換”。薛花抿了抿嘴唇,說:“什麼是等值的?”東方炙炎是癡,卻不是真的傻,作為裴正軒最為器重的人,她畢竟還是相當有頭腦的。她看着薛花說:“你這輩子都不能離開我”。東方炙炎對她在感情的索求上,說多的話,她不要求薛花對她有什麼回應,說不多的話,她不計代價的要和薛花在一起,她所要的等值交換,隻能是薛花向她承諾一輩子不會離開。薛花猶豫了,和東方炙炎短暫的相處都會讓她覺得不舒服,更何況是一生。如果換做别人,薛花很可能虛與委蛇,先答應下來再說。但是對東方炙炎,她不敢輕易說什麼承諾,這樣隻會讓東方炙炎更加的死鑽牛角。薛花不耐煩起來,說:“行了,當我沒說,你回去吧,我也不用你幫我”。東方炙炎顯然已經習慣了薛花對她時的反複無常,總之就是用的上的時候對她好,用不了的時候就變臉。薛花從來不會對别人這樣,對東方炙炎隻是一再的提醒她,她們之間隻有交易,如果東方炙炎不能達成她的意願,她也懶怠去敷衍。也許她這樣的做法對東方炙炎來說很殘忍,但是她想總算好過于不明不白的利用完了在扔過一邊做法。東方炙炎抿着嘴唇,眼睛裡露出掩飾不了的傷痛,卻勉強微微笑着說:“需要什麼打電話給我,我給你送過來”。薛花沒有說話,轉頭看着一邊,東方炙炎轉身離開了。薛花這才轉過了頭,看了看晨風中東方炙炎單薄的身影,一邊向回走着,一邊心裡暗自鄙夷着自己的行為。但是她現在還能有什麼好辦法?薛花默默想着,也許等自己把她傷的夠了,她就會自己退卻了。又或者是索性殺了自己?反正怎樣的可能性都有。回到房間裡,薛晴已近穿好了衣服起床了,薛花走進門裡,垂頭做到了沙發上,薛晴做到了她身邊說:“雪花兒,怎麼了”。薛花笑了笑說:“姐,我們離開這裡好不好?”薛晴皺眉說:“你的事還沒弄清楚,不明不白跑了算什麼?”薛花也不想逃,她不甘心,不甘心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上,平白無辜的成了殺人犯,真真的兇手卻逍遙法外,還高高在上玩弄着權勢。她想鬥下去,可是怎麼鬥?孤立無援,她還是在逃嫌疑犯,連光都不能見。薛晴說:“不管怎麼說,你不能抛下爸媽不管,你想你這麼跑了,連家都不能回,我已經讓爸媽傷心壞了,你再有什麼,爸媽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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