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花試着動了一下,卻忍不住咬住了嘴唇痛吟了一聲。她無力的躺在地上,看着周圍的情況,回憶起來,就記得張慶生被挾制了以後,她就被打暈了,至于那些人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把她抓來,她根本不知道。環顧房間裡,她也看不到張慶生,張慶生是不是活着都不知道,她更不清楚這些人怎麼知道她現在住的地方?不知道過了多久。薛花的手臂腿腳都已經發麻了,地下室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幾個人推門走了進來,其中一個人薛花認識,是裴正軒。門外還有一個人,但是沒有進來。裴正軒的手下走過來,抓着薛花的脖頸,轉過她的臉對着門口,然後是簡短的交談聲。裴正軒說:“是她?““是她。““清楚了。“門外的人離開了,薛花并沒有看到這個人是誰,裴正軒走過來,踢了踢閉着眼睛的薛花,說:“我知道你醒了,别裝死了“。薛花無奈睜開了眼睛,居然笑了起來,對裴正軒說:”裴老,什麼事啊?讓你這麼大動幹戈?“裴正軒穿着一身筆挺的黑色西服,雙手交覆在腹部,看着她,帶着欣賞的微笑着說:“有幾分膽色,演技也不錯,我就是不太明白,你有什麼辦法讓炙炎處處幫着你?“薛花依舊笑着,說:”誰讓她傻呢,喜歡誰不好,就喜歡我“。裴正軒搖搖頭,說:“我也覺得她是一時犯傻,年紀小,難免的,就是沒想到她犯傻犯到一個女人身上。“薛花點頭笑着說:”這是她的錯,可不管我的事“。她看着裴正軒,裴正軒依舊是一貫的微笑,臉上看不出他任何的内心活動。裴正軒說:“她沒少幫你吧?你現在卻急着把事情往她身上推?“薛花說:”真不是我想這樣的,是她自己往上貼,我推也推不開“。她的表現出認為裴正軒是因為知道了她和東方炙炎關系才對付她的樣子,實際上裴正軒把她抓來,絕對不是為了這事。她一再的推卸自己的責任,無非是想讓裴正軒認為東方炙炎的确是一時犯傻,她要保東方炙炎,這是一個明智之舉,因為她要脫身恐怕還要東方炙炎幫她。裴正軒依舊帶着笑容,說:“炙炎對我忠心耿耿,我想她也不會做出背叛我的事,至于你,你要是死了,她也不用犯傻了“。薛花無所謂的笑着,似乎并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裴正軒對身邊的人說:”教教她怎麼做人。“他整理了一下西裝,轉身出去了。他身邊的兩個人留了下來,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地上的薛花,一個人把她拉了起來,說:“女人本來就該回家呆着,非要出來混,有的苦頭吃咯“。另一個人把地上的一塊木闆踢過來,薛花被拖着站在了木闆上,木闆大概有一寸多厚。那兩個人拿了根繩子重新在薛花被綁在一起的手腕上幫了兩圈,然後将繩子從頭頂上的一根杆子上穿過,其中一個人抓着繩頭用力一拉,薛花被半吊了起來,隻有雙腳的腳尖螚踩在木闆上,她的雙手本來就以很扭曲的姿勢反駁在後背上,此時猛的被吊起來,她感覺兩條手臂的關節都要脫臼了。劇烈的疼痛讓她止不住呻吟了一聲,更糟糕的是這種疼痛一直在持續,還不到一分鐘,薛花的額上就已經滲出了冷汗。一個人帶着興奮的笑容看着她,用腳踢着薛花腳下的木闆,說:“妞兒,你求饒吧,求饒我們就讓你舒服點“。薛花咬着牙閉上了眼睛,不去看眼前那兩人猥瑣的面孔,一個人嘲弄的笑着說:“吆,還挺硬氣,那就别怪我了“。這個人說着話,突然一腳踢掉了薛花腳下的木闆,薛花的身體猛的向下沉了一下,身體完全懸空吊了起來,這會襲來的痛苦更深,讓她的雙臂似乎被撕扯斷掉了一樣疼痛,薛花止不住發出一聲痛苦的叫聲,但是她執法出了一半聲音,然後硬生生壓制回去了。那兩個人,一個說着:“看她能撐多久“。另一個說:”肯定用不了多久就會求饒”,他們說着轉身走出了地下室,然後鎖好了門,地下室裡又是一片黑暗,懸在空中的薛花痛苦的臉上全都是冷汗,但她卻咬牙低語:“想讓我求饒?門都沒有!”糾纏薛花陷入了半昏迷中,門再一次被推開了,這次進來的卻是東方炙炎,東方炙炎看着被懸吊起來的薛花,眉頭立刻緊緊扭結在了一起。薛花的肩頭上臂,已經變成了青色,有大塊的淤青,從胸前拉過頸部的繩子,已經磨破了皮膚,頸子上血淋淋的。她的兩隻手也已經發青了,手腕也磨得鮮血淋漓。東方炙炎急忙把她放了下來,厲聲對身後跟進來的兩個人說:“誰讓你們這麼幹的?“她說着,一邊急忙解開繩子,她身後的一個人說:”這是裴老的意思,他說這女的太倔了點,該□□“。東方炙炎猛然回頭盯着說話的那個人,那人看着她的眼神不自覺的退了一步,緊張的說:“裴老的确是這麼說的“。東方炙炎給薛花松開了繩子,拉着她的手臂舒展開來。半昏迷的薛花在她拉起手臂的時候,疼的清醒過來,不由發出一聲痛呼。她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東方炙炎,松了口氣,勉強動了一下早已失去知覺的手腳,卻隻覺得渾身上下都是麻的。東方炙炎本來在給她揉按着肩臂活血,看到她睜開了眼睛,不自覺的急忙拿開了手,然後又不安的說:“我幫你揉揉,活動一下?“薛花虛弱疲憊的呼了口氣,什麼也沒說,東方炙炎和她的相處模式中,薛花不說話就代表着默許。她讓薛花靠在自己懷裡,揉按着薛花充滿彈性的肌肉,看着薛花身上一道道青紫色的勒痕,心疼之餘,心底裡卻抑制不住的升起一股躁動。她從來沒有和薛花這樣親近過,她對薛花一往情深,但是兩個人最密切的接觸也不過是一次擁抱而已。她攬着薛花軟軟的腰肢,一隻手幫她按摩着發青的手臂肩膀,心裡的躁動越來越難以控制。腦海裡卻浮起一個想法,也許隻有在這樣她才能留住薛花。手腳發麻一時站都難以站起來的薛花,感覺到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熱乎乎的吹在頸邊,心裡不由自主的厭惡起來,轉頭看着她,說:“你在想什麼?“東方炙炎吓了一跳,松開了手,她忐忑的認為薛花察覺了她剛才的心思,緊張的看着薛花。薛花撐着牆壁奮力想站起來,但是全身關節都是僵硬的,又摔在了地上。東方炙炎看着她摔下去,想去扶她,手卻又頓在空中,看着薛花無力的靠在牆邊活動着自己的手臂。東方炙炎忽然說:“我幹爹說,他不會殺你,隻是用辦點事,等事情完了,就把你給我。“薛花愕了一下,看着東方炙炎,東方炙炎低下了頭,說:“你不會有事“。薛花說:”我是什麼?東西?”薛花冷笑着看着她說:“就像是,你幹爹說,隻要做乖孩子我就送你一樣你最喜歡的禮物,然後你很愉快的接受了,并不關心這個禮物會不會接受這一點!“東方炙炎不敢看她,依舊低着頭,說:“我答應他隻是想保護你,如果你不願意,我不會勉強你的”薛花歎了口氣,先不追究這個了,問她:“裴正軒想用我幹嘛?”東方炙炎搖搖頭,說:”具體我也不清楚“。薛花一把抓住了她的肩頭,說:”那張慶生呢?他怎麼樣了?“東方炙炎舔了舔嘴唇,說:”他恐怕活不了,有人要他死“。薛花焦急的想問她什麼,卻又欲言又止。東方炙炎看着她的神情,轉頭對身後的人說“你們先出去“。那兩個人還有些猶疑,但是看着東方炙炎的眼神,還是無可奈何的離開了。薛花急忙說:”也就是說他還沒有死是不是?“東方炙炎點了點頭,薛花焦急的抓住她單薄的肩膀,說:“你放我出去,我要去救他“東方炙炎說:”不行,你也救不了他“。薛花急忙說:”他現在在那裡?“東方炙炎說:”他就在這廠子裡,這裡全是幹爹的人,守得很嚴,你救不了他,也逃不出去“。薛花看着她凝視着自己的眼神,相信她告訴自己的情況沒有一點誇張。她猶豫了一下,說:“你幫我救救他。“東方炙炎低着頭沒有說話,薛花說:”你說過無論如何你都會幫我“。東方炙炎說:”我說過幫你,但是沒有說過幫你身邊那些人“。她隻關心薛花,至于别人生死不管她的事。薛花失望的一把推開了她,沉寂了一會之後,她卻又突然對東方炙炎說:“你幫我救他,我就讓你動我“。東方炙炎一瞬被她的話說懵了,她無措的微張着嘴,瞪大了眼睛看着薛花。薛花拉起她的手,按在了自己胸口,凝視着她柔聲說:“幫我救他,好嘛?”東方炙炎的呼吸明顯急促起來,她的手掌觸着薛花柔軟的胸口,心跳得快到幾乎連她自己都能聽到心跳聲。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在大腦空白的情況下一個“好”字沖口而出。薛花對她笑了笑,東方炙炎收回了手,大腦稍微冷靜了一下後說:“你不能食言!”薛花點了點頭。東方炙炎給薛花換了一個地方,這裡是一個汽車修理廠,她把薛花帶到了二樓的一個房間裡,房間裡很簡陋,一張充做床的折疊沙發,油漆斑駁的椅子。但比起地下室顯然好得多。東方炙炎給她送來一些食物之後就離開了,從外面鎖上了門,薛花從窗戶裡看了一下外面的情況,窗戶上裝着鋼筋焊的防盜窗,離地面的高度也不低,想要逃恐怕是沒那麼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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