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廚房裡看到的事情,她誰也沒告訴,她當時默默走開了,薛晴也不知道她看到了。在後來,薛花畢業了,起先她隻是被分到了家鄉那邊的一個小縣城,她十八歲畢業,剛參加工作那會就是一個傻丫頭,不懂得察言觀色,不懂的投機拍馬,在小縣城混了一年多,無非是混日子。後來是沈曉峰動用關系,把她調到了現在這個城市。薛花後來見到薛晴,和薛晴閑聊中,才知道把薛花調到這裡來,根本就不是薛晴的意思,薛花調過來之後,薛晴知道這會事。當時薛花和薛晴說這件的事的時候,薛晴臉上帶着憂慮,薛花想起來,那個時候實在太傻了,完全沒看出薛晴的憂慮。薛晴和沈曉峰同居四年多,沈曉峰幾次向她求婚,但是薛晴不願意嫁她,别人都不懂,如果沈曉峰像别的女孩子求婚,别人早就樂暈了。而薛晴居然不願意,這個時候,熟人勸說,不熟的人說三道四,家裡也開始逼着薛晴盡快結婚,三天兩頭打電話催她,因為薛晴已經不小了,二十六歲了。薛晴在這件事上死咬着牙就是不同意,她不知道憑什麼去跟沈曉峰結婚,如果說一開始薛晴對沈曉峰還有些感情的話,那個時候,可以說是一點都沒有了。薛晴正常的需求得不到滿足,她除了覺得壓抑,還是能咬牙忍忍,讓她感到恐懼的是沈曉峰神經質一般的控制欲。她在這幾年裡無數次的想離開沈曉峰,因為薛花已經工作了,她肩上的擔子輕了很多,她想離開沈曉峰,卻壓力重重,沈曉峰的媽媽總會說她忘恩負義,話說的更難聽的還有什麼,□無情,戲子無義,家裡肯定也是極力反對。而且這個時候,沈曉峰把薛花掉到了這裡,說是她們姐妹感情好,這樣就可以多見見了,而且在大城市,薛花也有前途不像那個小縣城。薛花把煙點起來,深深吸了一口說:“我那個時候,還對沈曉峰挺有好感的,因為她對我姐姐好,後來又幫我調動工作,我覺得他既有能力,又那麼體貼,我姐姐嫁給他挺好的”。她說到這了停了一下,後面許多話沒有說,那個時候,她還覺得對不住沈曉峰。因為她不能自控的對薛晴有了許多想法,這些想法讓她心裡充滿了罪惡感,她不能接受自己居然會對自己的姐姐産生亂七八糟的想法,更無法想象,要是别人知道她的想法,會怎麼看她。那個時候薛晴經常會叫她去家裡吃飯,薛花卻總是在想辦法退掉,她無法面對薛晴。有一次沈曉峰帶着薛晴出去參加一個聚會,聚會上,沈曉峰喝多了一點酒,就開始黏着薛晴,說一些極為肉麻的話,薛晴不耐煩敷衍着他,沈曉峰這個時候說:“做警察的不容易,非常不容易,不容易的不是在前線沖殺,是不容易巴結領導“。别人當他說的是醉話,一個人開玩笑的說:“你當過警察啊?”沈曉峰說:“我小姨子是警察,是真不容易,你知道不容易在那裡嘛?不容易在她不止辦案又辛苦有危險,而且還要花大心思巴結領導,要是運氣好遇上個好領導,日子還算好過,要是運氣不好,遇上個爛領導,你巴結不好他,你日子都沒得過了”。薛晴緊張起來,問他:“這話怎麼說?”沈曉峰說:“這你就不懂了吧,任何地方都有潛規則,做警察的,命都在領導手裡呢,領導看不上你,就叫你去辦難辦的案子,就給你配個沒啥本事的搭檔,就在你請求支援的時候晚上那麼幾分鐘,别說晚幾分鐘了,就在出發的時候多說幾句話,你死不死?”沈曉峰的話絕對不是危言聳聽,他說的也絕對不是醉話,他是專門說給薛晴聽的。薛晴默默喝幹了酒杯中的酒,她終于明白沈曉峰為什麼把薛花調到這裡來了。雖然薛花一開始做的是文職,雖然薛花用不着出去辦案,但是以沈曉峰的勢力,既然能把薛花調過來,就能再給薛花調出去辦案,如果他專門要把薛花怎麼着,薛花真的死了都沒辦法追究是誰的責任。孽緣那天晚上,薛晴喝了很多酒,然後去看薛花,在薛花的宿舍裡抱着薛花哭,薛花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隻記得薛晴哭的很傷心。那天晚上薛晴抱着薛花的臉,反複的說:“你放心,姐不會讓你有事的,姐一定不會讓你有事”。薛花問她怎麼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薛晴都不說,就是抱着她,醉酒後軟綿綿的身體,全壓在她身上,薛花心慌意亂的把薛晴放到了床上,一直在旁邊守着她,守到天亮。天亮之後,薛晴酒醒起床以後才發現自己睡在薛花的床上,急忙問薛花,她昨天晚上是不是說了什麼?薛花搖搖頭,說:“你一直說你不會讓我有事,姐,到底發生什麼了?”薛晴松了口氣,拍拍她的臉,說:“沒什麼,你好好幹你的工作,有空多來看看姐姐,長大了,就不惦記姐姐了是不是?老叫你也不去。”薛花尴尬的笑笑,她怎麼可能告訴薛晴,她真實的想法呢,她其實很想薛晴,很想很想,經常會因此失眠,就像是一個陷入愛情中的毛頭小夥子,完全不能自拔。然而她其實是個女孩,她做為一個女孩,竟然對同性的姐姐産生了這樣的想法,這讓她覺的自己罪大惡極,想辦法躲開薛晴。薛花想,要是當初她不是總躲避着薛晴,因該能及時察覺薛晴的處境,幫她脫離困境,然而她沒有。人總是這樣,很多事情往往都是在發生以後,才追悔莫及,才發現這件事在發生之前其實就可以避免,卻被自己這樣那樣的原因忽略了。薛晴也不甘心被别人擺布,她在卧室裡裝了一個攝像頭,全過程拍下了她和沈曉峰在一起的場景。她把這個拷貝了兩份,一份藏了起來,一份拿給沈曉峰看,她看着沈曉峰發白的臉色,說:“薛花最好沒事,那我們大家都好,薛花要是有事,我就把這個爆出去,我光腳不怕穿鞋的,要死,大家一起死!”沈曉峰是高幹子弟,而且經營着一家大公司,是非常有體面的上流社會的成功人士,要是被别人知道他的異常嗜好,他整個人生就毀了。他當時急忙對薛晴說:“晴晴,我就是随口開玩笑的,你怎麼就認真了?隻要你不離開我,她就是我小姨子,我保證她以後官運亨通,步步高升“。薛晴說:“我想提的就是和你分手,我們好說好散,你别為難雪花兒,我也給你留着面子,對大家都好”。沈曉峰的表情看上去非常傷心,他痛心的說:“晴晴,你想想我對你有多好?你離開我,還能再找到一個像我對你這麼好的人嘛?”。薛晴不去看他的表情,疲倦的倒在沙發上,說:“起碼我可以不用帶着面具生活了,我這樣很累,沈曉峰你真的愛我嗎?我越來越不相信你真的愛我,你真的愛我就不會勉強我做我不喜歡的事,更不會千方百計的想把我控制在手裡,我對于你來說,就是一個帶着女王面具的傀儡,我不想做這個傀儡了”。那天晚上的對話,是後來薛晴才告訴薛花的,那天晚上結果是沈曉峰軟磨硬泡下,薛晴答應好好想想,給沈曉峰兩個星期好好想想,沈曉峰還說給他機會再重新試試,愛情中的兩個人總是要互相适應才行,他以後會盡量考慮到薛晴意願,絕不像以前那樣處處都想控制着薛晴,他說他隻是太擔心薛晴會離開自己。當一個人對你太好的時候,也是一種壓力,而且這種壓力無處不在,享受到這些好的人,就連自己也會惴惴不安,總是覺得自己欠了别人的,所以當别人提出一些要求的時候,就算是拒絕了,也會覺得自己過分,而更多的情況下是這個人往往會違背自己的意願答應别人的要求,當做是一種報償,但是這又讓她自己不痛快,當這種不痛快積累太多的時候,逆反心理就産生了。薛晴就是這樣的感覺,所以她開始讨厭沈曉峰對她太好,更加不喜歡沈曉峰對她身邊的每一個親人都很關照,因為沈曉峰把這些人變成了用來控制薛晴的最有利的幫手,薛晴每當動起分手的念頭,這些人給薛晴的壓力是最大的。就算是薛花,當初也做了捆綁着薛晴的鎖鍊上的一環,而且不是被利用。當時她知道薛晴要和沈曉峰分手的時候,最反對的就是她,她也覺得嗎,離開了沈曉峰,薛晴還能上那再找一個能對她這麼好的男人?也就是她這樣抱着為了薛晴好的心态,一邊逃避着,一邊把薛晴推向沈曉峰,以至于讓薛晴陷入了孤立無援的境地中。在後來的事情就是,薛晴流産了,就在薛晴提出和沈曉峰分手之後,她很快就發現自己懷孕了,她和沈曉峰同居以來,從來沒打算過要孩子,一直是采取措施的,所以薛晴發現自己懷孕以後,立刻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沈曉峰做了手腳。而且那時她已經下定決心要和沈曉峰分手,所以在發現自己懷孕以後,毫不猶豫的去了醫院,流掉了這個孩子。當沈曉峰知道之後,立時就瘋了一樣,完全不顧薛晴剛剛流産完,非常虛弱的身體,把薛晴從床上拖起來質問她為什麼要這樣。當時薛晴非常虛弱,小腹痛的連腰都直不起來,臉色蒼白的像是一張白紙,沈曉峰卻視若無睹,隻是一再追問薛晴為什麼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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