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總張口說:“劉盛你說,我聽聽她怎麼解釋”。劉盛立刻說:“三年前,成老大手下那幫弟兄都被人買了,其中一個就是我弟弟,她當時是我弟弟女朋友,好幾樁事都有她的份,到現在該抓的都被抓了,就她沒事”。薛花冷笑着搖了搖頭,說:“所以你就瞎猜我是内奸?”劉盛卻說:“不止,我去看過劉偉,他跟我說,就你最可疑”。薛花再次冷笑起來,說:“就因為我沒被抓我就可疑了?我在警察局留了案底,到現在不敢用真名,你怎麼不說?我錢沒賺着多少,惹了一身騷,我倒了八輩子大黴才碰上劉偉,我告訴你,我還一肚子怨氣呢,你非要和我過不去是不是?”薛花挑釁的看着眼前的劉盛,劉盛被她看的有些發憷,卻還是硬着頭皮說:“還有,你不是對男人沒興緻嗎?現在還找個女朋友,那你當初幹嘛纏上我弟弟?”薛花停了跟加冷笑起來,說:“那不是他願意擺闊嗎?腰裡沒多少盤纏,還敢出來冒充闊佬,我當初要不是瞎了眼,能看上他?”東方炙炎薛花挑釁的看着眼前的劉盛,劉盛被她看的有些發憷,卻還是硬着頭皮說:“還有,你不是對男人沒興緻嗎?現在還找個女朋友,那你當初幹嘛纏上我弟弟?”薛花停了跟加冷笑起來,說:“那不是他願意擺闊嗎?腰裡沒多少盤纏,還敢出來冒充闊佬,我當初要不是瞎了眼,能看上他?”劉盛對李總急切的說:“李總,你别信她的,這女人絕對有問題”。李總狐疑的看着薛花,說:“要搞清楚這個問題,也不難,你敢跟我去見裴老嗎?”薛花冷笑起來,她知道李總口中的裴老是什麼人。他就是這裡的龍頭老大,是個人都要給他三分薄面,道上的人互相間有了糾紛,基本會找他化解恩怨,而且他勢力及廣,想摸誰的底,不出三天就能摸個清清楚楚,可惜薛花根本就沒底可摸。薛花聽着李總的話,鄙夷的笑了起來,說:“好,我奉陪!”她的底氣很足,沒有半分擔心。李總點點頭,示意跟他走,薛花看着周圍那些虎視眈眈的目光,跟在了李總後面。劉盛也跟在後面,陪着李總坐上車兩輛轎車,開出了公司大院。車上,薛花無聊的點根煙,抓着打火機玩,别人看着她毫不擔心的樣子,隐隐覺得真有可能是誤會了。李總口中的裴老,是個精神矍铄的老頭,已經六十了,但是看上去隻有四十多歲的樣子,連根白發都沒有,儀表堂堂,一臉正氣,怎麼看也不像是黑道上的龍頭老大,李總畢恭畢敬的站在裴老身邊,說明了原委。裴老身邊還站着一個人,一個女孩,瘦瘦的身材,穿着一件男士襯衣,帶着破洞的牛仔褲,齊頸的短發,瘦小的面孔掩藏在垂落下的亂發後面,隻是散亂的黑發也遮擋不住她臉上一條從下巴劃過臉頰一直延伸到右耳邊的一條醒目的疤痕。疤痕似乎是手術後留下的痕迹,邊緣有着明顯的縫合痕迹,看上去像是一條蜈蚣,猙獰的橫在她的臉上,使得看到她的每一個人都不由自主的多看了她兩眼,目光帶着驚訝和厭惡。薛花玩弄着手裡的打火機,絲毫沒把李總那些話放在心上,夾着雪茄的裴老擡頭看了看站在李總身後的薛花,說:“我以前見過你。”薛花笑了笑,似乎有些尴尬,說:“我得罪過您的手下,跟她們打過架”。站在裴老身後的女孩卻突然開口了,說:“她不是。”裴老聽到她的話,輕輕笑了笑,說:“老李,聽到了?”李總陪着笑,說:“我的意思是希望裴老您能招呼手下兄弟們查查”。李總這一手高明,薛花不容易對付,他怕拼個魚死網破的結果,要是查出來薛花有問題,他就可以借裴老的手除掉薛花了,不信薛花還能逃出裴老的手掌心。裴老卻笑着說:“炙炎說了她不是内奸,這還用查嗎?”李總急忙笑着說:“看來是真誤會了,誤會”。玩着打火機的薛花聽到裴老這麼說,急忙收起打火機,躬身說:“謝謝裴老命查,要是沒您老這句話,我這條命今天算是交代了“。自始至終,她沒看一眼裴老身後的女孩。女孩看了她一眼,低下了頭,漫無目的的看着自己靠着的沙發靠背。離開了裴宅,薛花看着就要離去的李總,皺眉說:“李總,你也太不把我當會事了,就這麼走了?”李總搖搖頭,轉頭看着薛花,目光裡帶着不加掩飾的輕視,說:“一場誤會,說清楚不就完了”。薛花冷笑了一聲,忽然閃到了李總身邊,擋着他的去路,說:“沒這麼輕巧吧?”李總幹咳了一聲,看着薛花犀利的眼神,心裡有些發毛,不甘願的說:“得,今天大哥我錯了,改天請你吃飯賠罪怎麼樣?”薛花這才讓開了路,說:“吃飯就免了,賠罪還是要的,今天我不說什麼,下次劉盛再敢找事,死了别找我”。她撂下這句話,轉身離開了。這事情因該就這麼過去了,給成一鴻交代完後,離開酒吧的薛花疲倦的回到了自己的住處,不管身體累不累,心裡的厭倦,很容易就會讓人感覺累,薛花累了,累了每天這樣緊繃着神經過日子。她把自己扔在床上,雙眼無神的看着天花闆。門上傳來了敲門聲,薛花有氣無力的問:“誰?“門口傳來一個低啞的聲音說:”是我“,薛花皺起了眉頭,走過去打開門,門口站着的是白天站在裴老身後的女孩。薛花皺眉讓她進來,說:”你怎麼又來了,我說過多少次,有時我會自己找你!“女孩有些忐忑,似乎在薛花面前,她永遠拘謹的手腳都不知道放哪裡,如果忽略她臉上的那條傷痕的話,乍一看上去,她文靜而且乖巧。女孩叫東方炙炎,裴總的幹女兒。她看着薛花不耐的表情,說:“我今天又幫了你“。她的雙手放在襯衣下襟的口袋裡,襟下胯部那裡露出一串金屬鍊子一樣的物品,在燈光下發出銀燦燦的光亮,看上去像是一串金屬裝飾品。薛花想了想,說:“謝謝“。東方炙炎卻輕聲說:”我不是來聽你跟我說謝謝的,可是……能讓我牽一下你的手嗎?“她說這些的時候,似乎很不安,她很自卑,這從她每一點表現上都能看出來,而且她的聲音很粗啞,似乎是嗓子壞了。薛花一手撐着靠牆立着的架子,目光一直看着窗戶邊的窗簾,很不願意看到眼前的東方炙炎,聽到東方炙炎的話,她無奈起來,看了一眼東方炙炎,東方炙炎看到她的目光,緊張的低下了頭,薛花擡起一隻手,伸給她。東方炙炎似乎有些驚喜,伸手握住了薛花的手,挑動着嘴角想笑笑,但是很快就收住了笑容,可以想象她如果笑了,那道疤痕将變得更加扭曲。她握着薛花的手,用雙手把薛花的手扣在掌心,小心的像是捧着一樣珍寶。薛花卻在這時說:“我再說一遍,不要再找來我這裡,我不想讓别人知道我們兩個之間有什麼關系,尤其是你幹爹,你明白沒有?”東方炙炎急忙點點頭,說:“我會盡量做到的,其實我總共也沒找過你幾次,實在是太想你了,才回來。”薛花卻冷漠的說:“那就少想我一點!”聽着薛花這樣絕情的話,東方炙炎的眼神依舊是柔和的,對她來說,薛花不管說什麼,隻要是對她說話,已經足夠讓她開心了。薛花把自己的手抽離了東方炙炎的手掌,說:“回去吧,你在我這裡呆太久不好”。東方炙炎說:“你讓我多呆一會吧,我不會煩你。”她看着薛花不耐的神情,說:“我隻是想多看看你而已”。她開始有些興奮起來,環顧着薛花的房間,說:“我可以幫你做點事,整理一下房間”。她轉身走進洗手間去找抹布,薛花急忙跟了進去,柳樂上次走的時候遺落下了一隻粉撲,一直放在洗臉台上。東方炙炎一進去,目光就落在了那隻粉撲上,她抓起了粉撲,說:“這是誰的?”薛花從來不化妝。薛花急忙走過去,伸手把粉撲拿過來,臉上換上了笑容,說:“你今天按時吃藥了嗎?”東方炙炎點了點頭,薛花松了口氣,說:“我這裡很幹淨,不需要打掃了,你快回去吧,免得你幹爹察覺什麼“。糾雜不清柳樂坐在辦公桌後面,根本沒辦法專心工作,滿腦子都是昨天晚上的春夢,早上醒來之後,她就越想越不對勁心裡既忐忑又有莫名的悸動,連她自己也說不清楚是怎麼了,可憐她二十五歲,沒談過一次戀愛,大學那會剛懵懵懂懂懂一些情事,家裡管得很嚴,不許她談戀愛,到了畢業工作,工作就成了重心,約會過幾次,還連感覺都沒找到對方就不想磨下去了,現在的社會,就連愛情也是要即開即食的方便食品。好容易熬到下班,柳樂決定去看看薛花,她直接去了薛花住的的地方,也不知道薛花在不在,上次去的時候,她是打車去的,這次自己開車去了。薛花今天沒上班,柳真真興高采烈的拎了一袋東西給她送過來,說是老家親戚帶來的特産山核桃,柳真真也是農村出來的,從來沒見過她家裡人看過她,每每打電話肯定是為了問她要錢,至于這錢是怎麼來的,從來沒問過,偶爾帶些東西給她,大概就是最關心她的舉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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