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程曉峰一直标榜自己是激進派女權主義擁護者,薛晴對女權也有她自己的而概念,薛晴認為的女權是男女兩性完全平等,程曉峰認為的女權是女人應該高高居上,直到那天薛晴才知道,程曉峰本來就享受于被壓迫□的感覺。薛晴見過的男人不少,不少有特殊嗜好的男人,有人戀足,有人迷戀□,這些都在她的接受範圍内,她覺得一些東西當做情趣偶爾玩一下還是能接受的。但是如果變成嗜好,她就無法接受,畢竟她沒有施虐傾向。薛晴也終于了解程曉峰怎麼能這麼守禮,因為一般的挑逗根本挑不起程曉峰的興趣,程曉峰更喜歡匍匐在她腳下,接受她的□,一直以來他隻是怕吓到薛晴而壓着耐心慢慢培養,現在他可能覺得時機成熟了。程曉峰送給她一套性感的黑色皮裝,要她穿上。薛晴卻反感那套裝束,她把皮裝扔在一邊,說:“我不喜歡這些,穿着這個我沒感覺”。她想說其實和程曉峰玩□遊戲她也沒感覺,就像一般的挑逗方式挑不起程曉峰的興趣一樣,這樣的方式也挑不起薛晴的興趣。程曉峰跪在沙發邊,抱着薛晴的腿,企求的說:“你難道不願意為了我做出點犧牲嘛?難道你還看不出我多麼愛你?我對你有多好?”薛晴聽着他的話,很難拒絕,因為程曉峰對她真的很好很好,在這樣的基礎上,薛晴自己都在為自己不能為愛人做出一點犧牲而内疚起來。她還是順着程曉峰的意思穿起了所謂的女王裝,但是這讓她不快樂,她希望的愛人之間的相處方式不是這樣的。但是為了程曉峰口中的愛情,她做出了犧牲,可是這犧牲隻有她自己清楚,别人看到的隻是程曉峰對她的好,對她的百般體貼。程曉峰對她簡直是百依百順,卑躬屈膝,就算平常在公共場合相處,程曉峰也絕對不會對她有半句重話,薛晴一度覺得,他在自己手裡是可以随意揉圓搓扁的。薛晴不上班,空閑的時候很多,閑了就開始挂念原來的那些朋友,可是猛然有一天她發現,她原來的那些朋友們,她一個都聯系不到了,薛晴奇怪之餘,去他們住的地方找,可是這些人似乎度不約而同的搬走了。奇怪的薛晴直到有一天無意間在馬路上碰上做了人家二奶的孔依梅才知道,薛晴所有的朋友包括前男友,都被程曉峰警告了,臨了程曉峰給他們每人一筆錢,告訴他們是薛晴讓人轉告他們,以後不要再去打擾她的生活,她現在身份不同以往了,跟他們來往會被人指點。試想這樣的話,凡是多少有點自尊的人,恐怕都會和薛晴絕交,拿了錢是一會事,被傷到了自尊又是一回事,程曉峰做的夠絕的。薛晴怒氣沖沖的打通了程曉峰的手機說:“你馬上回家,我有事問你!”回到家裡,薛晴等到了匆匆趕來的程曉峰,她質問程曉峰:“你憑什麼代表我去跟我那些朋友們絕交?”穿着筆挺的西裝的程曉峰習慣性的就跪在了薛晴的腳下,說:“晴晴,我隻是不想你再見你的前男友”。薛晴惱火的看着他大叫:“你給我起來好好說話!”程曉峰這樣的态度讓薛晴有一種有火無處發洩的感覺,作為平常人的人的心理,身手還不打笑臉人呢,對方已經如此卑躬屈膝了,如果薛晴還要繼續發火,未免覺的自己得理不饒人。但是程曉峰沒起來,他低頭吻着薛晴腳上的鞋子。薛晴焦躁的退開了,程曉峰卻又跟了上去,繼續吻她的腳。薛晴再次說:“你站起來好好說話”。程曉峰依舊跪着,焦躁的薛晴一腳蹬開了還要繼續吻她的腳的陳曉峰。程曉峰被她踢翻在地上,表情卻更加興奮了。薛晴恨的想打人,她對着程曉峰的胸口又踢了兩腳,換來的卻是程曉峰更加興奮。程曉峰的卑躬屈膝其實隻限于他喜歡受虐這一點上,其實他是個控制欲非常強的人,薛晴從一開始和他的相處中,就察覺了這一點。比如說,薛晴慣用的護膚品,程曉峰沒問過她就全部給她換成了名牌貨,比如說,薛晴喜歡用色彩淡淡的唇蜜,因為她的嘴唇長的很性感,肉嘟嘟的,所以她不喜歡用上妝效果更加明顯的唇膏在強調一下這種性感。程曉峰卻喜歡她用了唇膏後的豔麗,不由分說的買回來一打色号齊全的名牌唇膏,這是他明明在薛晴告訴他不喜歡用唇膏的情況下做的。薛晴喜歡在家裡穿寬松點的舒服點的衣服,但是程曉峰經常給她買衣服,買的全是那種收腰修身的衣服,就算是家居服也是這樣的。但是那些都是小事情,薛晴覺的不是什麼問題,可是現在薛晴隐隐懷疑,程曉峰究竟是愛她,還隻是迷戀她身上霸道的氣質?薛晴收拾了一些随身物品,向程曉峰提出了分手。柳樂看着薛花說:“你姐姐……你姐姐是極品吸鐵石,這樣的人也能被她吸引過來“。薛花不滿的看着她說:”你别這樣說行不行?“柳樂吐吐舌頭,說:”那後來了,分手了不就完了?“薛花說:“你想想不到,我姐姐和程曉峰分手之後,全世界都覺的我姐姐瘋了,因為程曉峰在外面表現的太好了,别人都覺的,這樣的男人你還不要,你還想要什麼樣的男人?我姐姐和程曉峰認識後結交的一些朋友,還有程曉峰的屬下,甚至于還有一個暗戀他的女人,這些人輪換着打我姐姐的手機,有勸的有罵的,尤其是暗戀程曉峰的那個女人,聲淚俱下的說:‘你怎麼能這樣傷害他,他是多好的一個男人,你還不知足……’“。柳樂皺眉說:“這女人……無語……“薛花無奈的歎了口氣,說:“然後就是程曉峰在家裡鬧絕食,他媽媽找到我姐姐,堵着我姐姐大罵她沒良心,冷血,無情無義,于是我姐姐又覺得愧疚了,這個時候程曉峰又在沒經過她同意的情況下給我們家裡彙了一筆錢,用的是她的名字,我姐姐從辭職以後,給家裡的錢也都是程曉峰拿的,我姐姐覺得這人情欠的更大了,于是妥協,回到了程曉峰的身邊“。兩個人正說着話,外面突然隐約傳來女人的叫聲,薛花聽出那是柳真真的聲音,無動于衷的坐着,點起了手裡的煙。柳樂推推她說:“好像有人打人了,是在打女人哎“。薛花卻自顧自的吸着煙,柳樂意外的看着她說:”你不管?“薛花說:“管什麼?沒兩天他們就又好了“。柳樂詫異的看着她說:”沒兩天就好了?難道又是一對施虐癖加受虐癖?“薛花皺眉說:”什麼又是?我姐姐沒施虐的愛好,再說他們這是家暴!“。說話間又傳來一聲清晰的慘叫聲,柳樂急忙推推她說:”叫的這麼慘,你不擔心搞出人命啊?“薛花冷漠的說:“這是常态“。柳樂不解的看着她,說:”你是警察哎,你居然坐視不理?“薛花說:”警察不等于好人“。柳樂惱怒的看着她,說:”你真不管?“薛花沒反應,柳樂氣呼呼的站起來說:”你不管我管!“她說着走到門邊,打開了門。薛花無奈的站起來,看到她已經出去了,隻好跟出去。柳樂站在街上,看着三樓上亮着的燈光,跑進了樓洞裡,薛花也隻好跟上去。她們到了柳真真家的門口,柳樂聽到叫聲就是從這裡傳出來的,于是去敲門,敲門聲剛響起,裡面就傳來一個男人兇狠的人、聲音說:“誰?少給我管閑事,滾遠點!“柳樂吓了一跳,轉頭看着薛花,薛花擺手示意她推開,柳樂站到了一邊,薛花擡腳全力一腳踹在了門上,門被踢開了。薛花走進門裡,漠然的抱着手臂說:“是我“。屋子裡一男一女,女人是柳真真,男人是柳真真的老公,柳真真被打得滿臉血,蜷縮在沙發邊的角落裡。她老公一看到進來的薛花,頓時蔫了很多,陪着笑臉說:“吆,猴兒,這半夜,你怎麼起來了?“其實柳真真的老公一千九被薛花教訓過,要不然也不會一見到薛花就發憷,薛花看着地上的柳真真說:“怎麼會事?“男人一把拉起了柳真真,說:”沒事,我們兩口子鬧着玩“,然後又連連給柳真真使眼色,柳真真裝作沒看到,男人急惱起來,壓低聲音兇狠的說:”你告訴她我們就是鬧着玩“。柳真真被他吓住了,諾諾的說:“我們是鬧着玩“。柳樂皺起了眉頭,無語的看着柳真真一臉的鮮血。薛花一臉無奈,走過去什麼也沒說,突然一拳打在了男人的腹部,男人痛呼着抱着腹部彎下了腰,薛花一把拉住他的頭發,揪着他拖進了洗手間,然後把他的腦袋按在了馬桶裡,一手按下馬桶的沖水按鈕。男人揮舞着雙手拼命掙紮起來,卻被薛花死死按着淹在水裡。柳樂站在洗手間門口,驚詫的張大了眼睛,雙手捂着嘴,看着眼前的面無表情的薛花。好人抑或壞人薛花把淹的半死的男人扔在地上,把馬桶蓋子放下來,自己翹腿坐在馬桶上,看着連咳帶喘的男人說:“打上瘾了?打人挺痛快是不是?”男人縮在地上咳嗽,說不出話來。薛花用腳尖挑着他的下巴,讓他擡頭看着自己,然後厲聲說:“說話!”男人急忙回答:“是……是……”,說完是,立刻又發覺回答不合适,急忙說:“不是……不是……我不會再打她了,我發誓”。薛花對着男人“呸”了一口說:“我聽你說這話聽了幾遍了?你自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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