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用理智去記着,她深愛着一個人,她要等這個人,不管多久,都要等下去。她思考這個問題時,依舊不會用心去想,因為這個問題有着會讓她的心髒難以承受的負荷。也許就是這樣,她才愛上了和柳樂聊天,柳樂說話的時候總是帶着陽光明媚的氣息,就算她是使小性,發脾氣也依舊是開朗的,就算她也會看a片,人之本欲也透着幹淨。對薛花來說,柳樂是需要保護起來的稀有物種。薛花第二天帶着一連傷去上班了,酒吧下午三點上班,她兩點多出門,剛出去,就看到柳真真站在街邊,看她過來,說:“一臉傷,昨晚怎麼會事?沒出啥大事吧?”薛花搖搖頭,柳真真笑着說:”我想也是,就是聽你屋子裡折騰的挺大聲的,有點擔心,問一聲“。薛花也笑了笑說:“走了,趕車去“。晚上,客人正多的時候,柳樂來了,臉色郁郁的趴在吧台邊看她。薛花抽空問她:“怎麼了?“柳樂撅撅嘴,說:”我太沒出息了,太沒用了“,柳樂一臉沮喪。原來她同意做這個代言人以後,公司老總一拍闆,會議結束以後,就開始給柳樂上妝,試鏡,一群人把柳樂折騰來折騰去,折騰完推到鏡頭前,柳樂手腳就不知道怎麼放,然後接着折騰,可柳樂一對着鏡頭就緊張,終于折騰到她自己也忍不了,悄悄溜出了公司,臨陣脫逃了。柳樂哀歎:“我這輩子是不會有什麼大出息了,我太沒用了“,薛花安慰她說:”這隻能說明你不适合幹這個,沒什麼大不了的,你還是想想明天回公司怎麼說吧“。柳樂撅嘴說:”我不想回公司,我想辭職。“忙着調酒的薛花笑着皺眉看了她一眼,眼裡既有責備,也有包容,像在在看着一個不懂事的小孩。忙了一陣,薛花暫時放下手裡的調酒壺,要去一下洗手間,一直趴在一邊的柳樂也說:“我和你一起去”,于是兩個人一起向後面走去,酒吧領班看着兩個人一起離開,在後面叫:“喂……”薛花沒回頭,隻是沖他揮揮手,說:“單純的去釋放一下内存”。柳樂回頭看看領班,再看看薛花,不太明白她們這簡短的對話是什麼意思。走到洗手間門口,男女洗手間是門對門的,男廁所裡卻傳出一陣女人的叫聲,柳樂鄙夷的看了看那邊,皺着眉頭,忽然悟了剛才薛花和領班的對話是什麼意思,她忽然吃吃笑起來。薛花見怪不怪的看了看她,走進了洗手間。不多是兩個人出來,薛花甩了甩手上的水,低頭向前走着。剛才在男廁所裡的女人卻在這時走了出來,她一邊整理着衣服,一邊走着,看到走在身邊的薛花,似乎有些吃驚,說:“雪花兒,你怎麼在這裡?”薛花擡頭看看,也有些吃驚,說:“你……”,女人年齡已經不小了,臉上厚厚的脂粉也掩飾不住過早衰老的容顔,眼角細碎的皺紋似乎在強調着她的廉價。女人說:“好久沒看到你了,你姐姐怎麼樣了?”薛花勉強笑了笑,說:“她挺好,我還忙呢,不和你多說了”,她說着匆匆走開了。柳樂急忙跟在她身後,說:“你認識她?你還有個姐姐呢?你姐姐是做什麼的?”柳樂一眼就看出來剛才的女人是個風塵女子,看她一張口就問薛花的姐姐怎麼樣了,柳樂猜測着薛花的姐姐以前是不是也是幹這個的。薛花卻不耐的說:“我們說好的,不要問我太多問題。”柳樂看着她不耐的神情“哼”了一聲,撅着嘴不再說話了。爺醉了柳樂不想回家,趴在吧台上,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眼前的藍焰火,透過藍色的酒水看過去,酒吧裡缭亂的各色光線在酒水中糾結成奇怪的一團線條,薛花的面孔也是扭曲的,看向她時眼睛像是外星人一樣可笑。柳樂一直呆到到深夜,客人少了,她才有時間問薛花:“你還沒告訴我你臉上的上怎麼回事呢?”薛花随口說:“跟人打架了”,柳樂皺着眉頭,撅着嘴,粉潤的嘴唇嘟在一起,看着她,那神情分明在說:“你怎麼老打架?”薛花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柳樂說:“傷得厲害嗎?”薛花搖搖頭,柳樂一邊喝酒,一邊說話,說着說着漸漸的就口齒不清起來,薛花一直看着她搖頭。柳樂又喝完了手裡一杯啤酒,薛花在遞給她一杯,柳樂喝了一口,喝到嘴裡,卻淡的沒有一點味道,她把這液體在嘴裡涮了涮,然後一口吐在地上,拍着桌子喊:“你給我喝假酒。“柳樂喝醉了,其實薛花給她的是一杯水。柳樂卻喊着說:“我要喝真酒,你給我換一杯“。薛花頭疼的摸摸自己耳朵,走出吧台,把柳樂扶起來說:”要下班了,你明天再來喝好不好?“柳樂迷迷糊糊的看着她,說:”哦,這樣啊,那……買單……“。薛花把柳樂放到離吧台不遠的一把椅子上,服務生送來了賬單,一共六百多塊,柳樂從錢包裡拿出一疊百元的鈔票,也不知道有多少,就遞給了服務生,服務生數了一下錢,多出來兩百多,于是找回錢給她。柳樂醉眼朦胧的看着手裡的鈔票說:“你給我小費麼?”薛花俯身對她說:“你家住哪裡?我送你回去。”柳樂卻望着她笑,說:“小妞,來,給你小費”。她一邊說着,一邊拉開薛花的衣領,一手把鈔票塞進了薛花胸前并不是很飽滿,但是形狀很好的乳峰間。薛花頭疼的拉開了她的手,鈔票卻已經塞進去了,柳樂看着她直樂,圓圓的蘋果臉的紅彤彤的,連眼角眉梢都透着粉紅,嘟着嘴,卻做出一副花錢就是大爺的口氣,說:“爺今兒高興,你别掃爺的興“。薛花歎口氣,哭笑不得的說:“爺,你家住哪呢?”柳樂卻拖着她的胳膊站起來,想往前走,卻又栽倒在薛花身上,醉眼朦胧,似乎就要睡去了。薛花急忙拍拍她的臉,說:“喂,你先告訴我你住哪?”柳樂卻一手拉着她的衣服領子,一手攬着她的肩膀,口齒不清的說:“小妞手藝不錯,把爺給放倒了”。然後腦袋一栽,偎在薛花的胸口,睡着了,任薛花怎麼叫她搖她都沒反應。薛花抓起她的包,找出手機,一看,手機關機,電池被柳樂自己扒下來了,也不知道再在那裡了,薛花在包裡掃了一眼沒看到,于是把手機放回了包裡。無可奈何的薛花隻好打算把她帶回自己住的地方,她把柳樂抱起來,柳樂軟綿綿的一團,也不重,大概剛剛能有四十公斤,薛花一隻手就能拎起四十公斤。薛花抱着她走到酒吧門口,深夜裡,公交車是沒有了,酒吧門口卻還有不少出租侯着,薛花招手叫了一輛車,然後把柳樂塞進車裡,自己也坐上了車,回去了。到了出租屋,已經是淩晨四點了,薛花把柳樂放在床上,自己也累,順勢倒在了一邊,感覺胸口硌的難受,這才記起柳樂塞在她胸口的鈔票,薛花把鈔票取出來,看了看身邊滿臉通紅,睡得毫無知覺的柳樂,無奈的搖搖頭,把鈔票放回了柳樂的包裡。清晨,一聲尖叫驚醒了薛花,驚醒的薛花本能的從床上躍下,藏在了床邊,探頭去看房間裡的動靜,卻看到柳樂一邊看着表一邊驚叫:“九點了,九點了,我遲到了”。薛花哭笑不得,又無奈又好笑,一隻手手肘撐在床邊,撐着下巴,蹲在那裡看着柳樂。柳樂從床上跳下來,急急的問她:“你家洗手間在哪裡?”薛花指給她方向,柳樂沖進了洗手間,一聲尖叫又從洗手間傳出來,柳樂在裡面大叫:“天哪,我的衣服怎麼皺成這樣了,我要死了……og……”柳樂又從洗手間裡沖出來,飛快的解開衣服往下脫,一邊對薛花說:“給我一杯說”。薛花起身去給她到暖瓶裡的水,柳樂卻說:“我要涼水。“于是薛花去洗手間接了一杯自來水給她,出來時留了已經脫下身上的煙灰色職業套裙,平鋪在床上,身上隻穿着白色的内衣内褲,玲珑纖巧的身材完全暴露在薛花的眼前。薛花不經意的皺皺眉頭,柳樂已經接過水,喝了一口,然後用嘴巴把水均勻的噴在衣服上,薛花看着她嘟着嘴噴水的樣子,忍不住低聲笑了起來,柳樂這會卻完全顧不上她,把水噴在了衣服上,對薛花說:“衣架,幫我找兩個衣架“。薛花找來了衣架,柳樂迅速把衣服挂起來,她用一個衣架把衣服裙子挂在一起晾起來,用另一個衣架墜在衣服下面。做好這些,留了看看表,已經九點過好幾分了。柳樂又驚叫一聲:“o……no……看來是不需要我辭職了……”她沖進了洗手間,大聲叫:“雪花兒,你有新牙刷嘛?”薛花說:“我找找看”。她從櫃子的抽屜裡找了一個新牙刷拿進洗手間給了柳樂,柳樂順手抓過她的刷牙杯,薛花猶疑的說:“那是我用的杯子……”。她不介意柳樂用她的杯子,隻是擔心柳樂會介意。柳樂卻已經刷了起來,很快刷完牙,匆忙洗了把臉,然後從包裡找出面霜粉底,對着鏡子塗抹,一邊塗抹一邊說:“雪花兒,快幫我梳一下頭發”。薛花一直站在外面抱着手臂,悠然看着隻穿着内衣,踩着高跟鞋跑來跑去的柳樂,聽到柳樂的話,她有些吃驚的指着自己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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