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他這個年輕有為的富二代,要什麼有什麼,可非要花盡精力費勁心機栽在個男人身上。還特麼連肉渣都沒吃着。“我說,安少啊,你幹脆把他綁了,我給你幾顆藥喂給他,保證管教的服服帖帖,銷魂入骨。”陳大龍估計也是喝的腦殼短路,把内心最真實的想法脫口而出。安稞剛取下耳機就聽着這麼一句,他倒是知道陳大龍這臭毛病爛人性子,不過錯在他說的對象,觸碰到了那底線。包廂裡雖然夠隔音,但是音響過于大還是能聽見些許的雜音,空氣中彌漫着酒水味暧昧味,以及安稞的火藥味。陳大龍這會兒還沒意識到,照常說騷話調戲着妹子,還笑呵呵的認為自己才夠爺們兒。脾氣不好的人收斂起來就真以為“從良”了?安稞緩緩從衣服遮蓋的腰間掏出一黑硬的物體,一腳踏到了沙發上,扯過陳大龍的衣領,一把黑色真手槍對着他腦袋。陳大龍這才意識到……說錯話了。要知道安少發火要人骨折住院一條龍,安少也不是個處處要人守品德的人,但絕對不能提到兩個人,帶有一丁點兒的貶義也不行。一是他親媽,二就是他那小竹馬。陳大龍的冷汗直往外冒,吓得手裡的酒杯晃蕩着,不敢動,他懷裡的美女看清了對着他腦袋的東西,吓得花容失色立即甩開陳大龍的手溜出了包廂。紅臉唰的變白臉。就是這麼快。安稞冷臉藐視,毫不含糊,讓人感到這空間裡的空調是開的太大,他整個人就像是從冰窖裡走出來的,僵硬,氣息都冒着冷氣兒。“再說一遍?”安稞的确憤怒,不是咬牙切齒也不是靠音量表現。就那麼陰沉沉,能讓看着他眼睛的陳大龍瞬間僵住,澆滅了剛剛遊走在身體周圍的暧昧之火。奄了。頭一回感受到。“說。”安稞也是個沒有感情的少爺,拿槍對人腦袋都不帶手抖。陳大龍顫抖着憋出幾個音符才說:“别……萬一……走火……啥的……爺爺……錯了,放下吧!”安稞喘息兩口氣,放下手裡的危險物:“沒上膛。”陳大龍深深的喘了口大氣。“不過……”安稞收起手槍後,輕輕拍了拍他的衣服,眼神變得溫和些,“你要再口無遮攔,有這些龌龊想法,下次對準你腦袋的保準是新鮮上膛的步槍。”還是恐怖。陳大龍笑的跟哭一樣,咧着嘴搖頭。這時,包廂門終于被推開,陳大龍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僵硬的手指動了動,内心萬馬奔騰。展山剛推開門,一眼就看見安稞的腳正從沙發上放下,陳大龍扭過頭哭喪着臉不敢動,聞着火藥味了,事宜恐怕不對。展山笑了笑:“不是時候,我重進。”看着那“救命稻草”把門再次合上,陳大龍憋屈的吼了出來:“展哥!!!!”展山又推開門,帶着幾個小弟,嚴肅臉走了進來。一副什麼都沒看到的模樣。“怎麼了?”展山一本正經的敷衍了下,遞過冊子給安稞看,“你姐被馬克從别墅轉移地方了,我們晚到一步……”安稞輕揉了揉太陽穴拿過冊子翻開,上面記錄着馬克的行蹤以及銀行利息收入情況。這些都是安稞費了很大個彎,才套出來。打個不保險的賭,馬克會去找敵對競争對手莊言深借手來幫助他對付安家,這确實是他們雙赢的機會。所以冒險匿名舉辦一場遊輪的晚會,而進場規則是必須得有身份證明還要刷卡,馬克即使辦了個假身份證假名片也難逃。莊言深那邊他也盯着,以曲暢為餌,釣着這一長串的大魚。冒險啊。還好曲暢沒事。接下來就得放手一搏了,安怡已經失蹤了兩個月,馬克也遲遲沒有向安稞這邊發出任何信号,估計也是在放長線,他想要安家的财産。早該好好的查查這個人面獸心的姐夫。安稞在很久以前就覺得不對勁,但卻看在姐姐一家和睦的表面上,松懈了,心都放在了曲暢身上,才會釀成今天這局面。頭疼。馬克以前的資料查了出來,他在英國留學期間,就混迹于gay圈,在國外也交了不少男朋友,還是個0,跟安怡結婚還真是“委屈”他了。“他估計已經把你姐當成人質用了。”展山說着,瞥了眼還驚魂未定的陳大龍,自然反應去踹了一腳,沒收住,被陳大龍反倒給抱住。“草。”展山蹬了蹬,站不穩,“什麼毛病?”“展哥,我怕!!”陳大龍往緊了抱。展山小弟們上前按住這發抖的陳大龍往後扯着。安稞專注的思考着,這如果說,姐被他控制當作了人質,應該下一步就是勒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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