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攝前林昕玥偶然望見祁彥眼中的血絲,心疼的同時更為這個男人感到驕傲。又是一場充滿了矛盾沖突的戲。林昕玥來到琴房見祁彥在練琴本沒打算打擾,但同為學琴之人她能夠體悟到那偶然彈錯的琴音裡失控的情緒,意識到不對的她匆忙阻止祁彥,卻在下一刻被祁彥布滿血絲的眼睛吓住。“你……怎麼了?”祁彥望向她的眼神又恢複到之前的冷漠銳利,但此刻配着他臉上遮也遮不住的倦意,迷茫中的林昕玥隻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心疼。她拿過祁彥置于琴鍵上的一隻手合抱在手心裡,蹲在祁彥的面前想要笑,嘴角的沉重程度卻叫她險些牽不起。“走開。”祁彥終于出聲,寂靜的氛圍中他的嗓音沙啞疲弱到令人心疼,一貫的冷硬漠然卻沒有消失。“不走!”林昕玥抱着祁彥的一隻手臂,像之前的許多次那樣發揮臉皮厚的功底。“走開。”祁彥蹙緊了眉,動了動手臂想要掙脫,奈何耗盡了糖分的身子甚至甩不開林昕玥并不牢靠的約束。“我說走開!”祁彥站起的步伐有些不穩,他站起身沒一會又跌坐回椅凳上。“既然遲早都會離開又什麼要在開始時抵死糾纏!用你自以為的強勢闖入我的領地然後不打一聲招呼就擅自離開,我警告過你很多次……”“既然不打算負責到底,又為什麼要來招惹我。”祁彥的眼中寫滿了控訴,林昕玥張了張嘴,腦中的空白讓她明白即使發聲也是徒勞——她根本找不出辯駁的話。“我說完了,你走吧。”平靜下來的祁彥背過身去,好不容易外露的情緒又在這刻斂起,他再一次築起高牆,将外界的陽光拒于高牆之外。“好,卡——下一場。”現場又忙碌起來,導演的卡聲喊得那樣清晰,祁彥卻不知是否是因為身體疲累,久久陷在那悲傷的情愫中無法抽身。譚斐的剖白讓梁芥芥認清了自己的心,她馬上找到男二說清自己的想法,努力剖析自己的情感歸處,以為會得到男二的諒解,沒想到是男二黑化的根源。黑化的男二為梁芥芥和譚斐設置了一個又一個的阻礙,他隻有在無人時才展露扭曲的一面,溫柔木讷的表面下是逐步扭曲的心。林昕玥就看着趙桀每天魔怔般地癫狂大笑,覺得男二這一角色真是太适合趙桀了。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應該很快就能寫到野外生存了激動開心就算林昕玥覺得趙桀演得再怎麼傳神,趙桀還是将黑化生生演成了變态。“卡卡卡,收一收你的笑,男二是黑化,不是變态!”導演将劇本緊緊卷成圓筒狀,四下望去想要尋找例子,驟看見祁彥雙眼一亮便将其拉了過來。“祁彥你給趙桀示範示範變态和黑化的區别呗。”“具體情境?”祁彥沒有拒絕,問清了具體情境就朝林昕玥步步走來。林昕玥被祁彥外散的氣場壓得後退幾步,她看着祁彥幾乎沒有變化的神色,能感受到虛假的溫和下藏着的絲絲暗湧。他那麼溫柔地将她抱在懷裡,她的視線被他胸前的衣料遮擋了大半,掙紮無果下她隻能從趙桀和導演的臉色中猜測祁彥是如何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将溫柔碾碎,代替以最讓人骨寒的冷漠殘忍。“這是黑化。”現場鴉雀無聲,片刻後隻有祁彥帶了點質感的嗓音回蕩在片場周圍。他緩緩松開林昕玥,在衆人未反應過來之時又輕輕執起她的手。林昕玥任由祁彥擺弄她的手指,在祁彥的目光下她甚至覺得她的手已經變成了常人無法理解的物什,正以一種扭曲的角度滿足他超出常人的審美。他的唇邊緩緩勾起意味不明的笑意,在心裡一遍遍将掌中柔軟的手分解重構。“黑化是信仰的崩塌,而變态或許就是整個世界觀的傾覆。”“面對相同的事件,黑化的人不惜采取卑劣的手段,而世界觀颠覆下的人甯願多費些周折,也要以極其詭異的方式将那件事完成得完美,直到分毫不差。”祁彥放開林昕玥的手又退回到幾步開外,滿眼認真地同趙桀細數這中的區别。而趙桀似懂非懂地點點頭,琢磨了好幾天劇本終于達到導演的要求。男二為譚斐和梁芥芥設置的阻礙不僅沒有成功阻撓他們,反而成了他們感情升溫的催化劑。拍攝後半段以來,趙桀不遺餘力地黑化,林昕玥祁彥偶爾創造些劇中的小甜蜜,拍攝在點點推進中逐步進入收尾階段,直到男二遠走他鄉,偶像劇迎來大團圓結局。日夜趕工中初冬遞變為深冬,寒意擴散又疊加,偶像劇殺青之時,恍然已到了次年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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