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白天神情冷傲的人,睡着樣子卻十足像個孩子。有荷衣在身旁的時候,他會不知不覺地挨着她,然後整整一晚,他都會緊緊地抓着她的一隻手指,或一角衣裳。好象生怕她會溜走。以至于她醒來的時候,要花好長時間去想法子掰開他的手指。她握着慕容無風的手,浮想聯翩。不知不覺中,竟在c黃邊一動不動地坐了一個多時辰。直到那隻手忽然動了動。&ldo;想什麼呢?&rdo;他忽然醒了,在c黃上問道。&ldo;沒想什麼,瞎想。&rdo;她笑了。&ldo;早些睡,你眼圈是黑的。&rdo;他内疚地看着她。一連三日,她都不曾合眼。她略略洗漱了一番,換了深衣,擠到c黃上。好象一隻青蛙似地扒在他身上,将一隻耳朵貼在他胸口,聽他心髒跳動的聲音。夜裡她常常會爬起來象這樣檢查他的心髒是否正常。&ldo;你幾時變成了一隻大青蛙?&rdo;他撫摸着她的頭,笑道。過一會兒,她又挽着他的手臂,好象一隻壁虎般地貼在他的左側。&ldo;幹嘛這麼粘着我?&rdo;他艱難地将身子側過來,面對着她。她的手便又落到他那兩條紅腫的傷疤上。&ldo;無風,我是不是你的老婆?&rdo;她突然問。&ldo;嗯。&rdo;&ldo;嗯是什麼意思?&rdo;&ldo;是。&rdo;他隻好道。這幾天,她好像着了魔似地,不停地問他這個問題。&ldo;你為什麼老這麼問我?&rdo;他忍不住道。&ldo;因為你老想反悔。&rdo;她開始擰他的胳膊:&ldo;你究竟是不是真的要反悔?&rdo;&ldo;……嗯。&rdo;&ldo;嗯是什麼意思?&rdo;她急了起來。&ldo;不是。&rdo;他微笑。&ldo;那就說定了啊!&rdo;她把頭壓在他的胸口上。&ldo;說定了。&rdo;他柔聲道:&ldo;别盡在c黃上搗亂了,快些睡罷。&rdo;&ldo;我下輩子還嫁給你,好不好?&rdo;甜甜地,她又道。&ldo;累不累呀,荷衣?一輩子還不夠麼?&rdo;&ldo;不夠。&rdo;他苦笑。心中有一絲酸澀,又有一絲甜蜜。&ldo;荷衣,我是一個幸福的人。&rdo;&ldo;我也是啊!&rdo;兩個人緊緊地擁抱着。&ldo;給我講個故事罷。現在還早。&rdo;溫存良久,她又道。&ldo;我等着你給我講呢。你說,陸漸風可能認得我的母親,為什麼?&rdo;她笑着道:&ldo;神農鎮的人都傳說天山冰王是你的父親。&rdo;說着,便把那天孫福在聽風樓的講話,細細和他說了一遍。他聽罷,皺起了眉頭,甚覺荒誕不經。荷衣道:&ldo;傳說雖然無憑無據,我卻是個喜歡相信傳說的人。&rdo;&ldo;哦?&rdo;&ldo;因為我從小就和大街小巷打交道,知道茶館酒座裡消息傳得飛快,有些酒樓專門有一套班子編寫這些故事,隻為了讓酒客們能有些閑談的話題,因此能多喝幾杯酒,多吃幾道菜。&rdo;&ldo;你是說,這些故事原本就是假的?&rdo;&ldo;開始大約是假的,後來,感興趣的人越來越多,故事就越編越真。因為不斷地有新消息補充進來。最後,故事一定版,便跟真的差不多。&rdo;她頓了頓,道:&ldo;所以雖然天山冰王不一定是你的父親,我卻以為,他多少跟這件事情有關系。&rdo;慕容無風若有所思地看着她。&ldo;我一聽完這個傳說,第二天就去了峨眉山。&rdo;慕容無風道:&ldo;這件事與峨眉山也有關系?&rdo;&ldo;在飛鸢谷比劍時見過天山冰王且至今還活在世上的隻有一個人,那就是峨眉派的掌門方一鶴。&rdo;&ldo;我見過方一鶴一次。&rdo;慕容無風淡淡道:&ldo;我給他治過一次傷。現在想起來,大約是他與你師傅比劍時受的劍傷。&rdo;荷衣臉色微變,道:&ldo;他也受了重傷?&rdo;不是病勢垂危的病人,一般也不會轉到慕容無風的診室。慕容無風點點頭:&ldo;是賀回送他來的。&rdo;&ldo;這麼說來,方一鶴欠你一條命?&rdo;&ldo;我治病從來隻收診金,沒有欠誰的命這一說。&rdo;他淡淡地道。荷衣笑道:&ldo;在江湖上,殺人固然要償命,救人是要欠下一條命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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