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這家醫院住了将近九天,病曆上的身份信息都是假的,辦起手續來也沒有很麻煩。靠着霍越澤的精神力開挂,醫生和護士都誤以為程舟是做了闌尾炎手術,甚至這些醫護人員從頭到尾都沒有來到這間單人病房檢查過一次……“太好了,”程舟跳起身,一邊往空間紐扣裡收東西,一邊碎碎念,“我想去上次路過的那個摩天大廈裡看一看,那棟樓足足有二十多層呢,不知道裡面會是什麼樣子。”霍越澤幫着他疊床單,聞言道:“明天我先帶你去裡面的高價飯店吃飯,那裡的飯菜味道還不錯。”話音未落,霍越澤皺起眉,看着滾到自己腳跟前的小胖球,不得不再次用濕毛巾把滾的髒兮兮的小胖球擦得幹幹淨淨。他特地去買了一個軍綠色雙肩包,直接把小胖球塞了進去,拉鍊上方留了一道小口子,低頭就能看到裡面不安分的小胖球。霍越澤把雙肩包背在胸前,又拿了另一個背包裝随身的行李,叮囑道:“舟舟,你把衣服穿厚點,再加件外套,晚上外面冷。”程舟乖乖照做,收完東西後,迫不及待爬到霍越澤的後背上,“你要帶我在這裡好好玩一玩的。”“放心,咱們接下來慢慢玩,還有半個月的假期呢。”霍越澤托着他的屁股,在房間裡仔細查看了一圈,确定沒有遺漏後,帶着程舟出了醫院。趁着夜色天黑,程舟趴在霍越澤肩頭裝睡,雙手緊緊摟着他的脖頸,完全不打算從他背上跳下來。反正他現在勉強還算是一個病人,被人從醫院裡背着出來,應該也挺正常的吧?霍越澤口中的小洋樓離上海人民醫院并不遠,走了大概二十分鐘,程舟就看到了一幢三層樓高的花園洋房。紅色磚牆讓人眼前一亮,建築風格明顯洋味十足。天色有些黑,隻能隐約看清周圍低矮的灰色小平房,牆皮斑駁,泛着腐朽陳舊的氣息。程舟急忙跳下來,跟着霍越澤走進小洋樓,小聲說道:“咱們這半個月就在這裡住嗎?”“對,這裡面的一個小房子挺好的,房主是個老婆婆,姓許,出身大戶人家書香門第。”可惜時運不濟,這個許婆婆過往的經曆和遭遇不太好,性子有些古怪。霍越澤帶着程舟上了三樓,三樓隻住着兩戶人家,門前都放着鐵皮爐子,裡面的煤球正燒的火紅,燒水壺裡的水咕噜冒着氣泡。兩人停在過道盡頭的一間門前,霍越澤掏出鑰匙開了門,“先進去。”程舟摸索了半天沒找到拉燈的繩索,“燈泡的繩索在哪裡呀?”霍越澤關上門,沖着他噓了一聲,小心翼翼将胸前的背包輕放到門旁邊的低矮櫥櫃上。這一路走過來,裡面的小胖球半天都沒亂動,估計是睡着了。程舟走過來小聲道:“小湯圓睡着了嗎?”“應該是,沒有再亂滾了,”霍越澤笑了笑,轉身就将程舟抱了起來,低頭親了上去。自從來了上海,他在醫院裡時刻繃着神經警惕,程舟躺在床上養傷,小胖球又調皮搗蛋,他都顧不得好好親親這人。黑暗中,程舟被他親的發軟,伸手攀住他的肩膀,身子卻慢慢往下滑。霍越澤抱着他親了半晌,這才慢悠悠地開了燈,“乖,我去隔壁打個招呼,你餓不餓?”“不餓,”程舟搖頭,在屋裡看了一圈,沙發床架子衣櫃應有盡有,旁邊還有個洗漱間。程舟想洗澡,他在醫院裡躺了七天,足足七天沒洗澡,他覺得自己都快發臭了。霍越澤不同意他碰水,“舟舟,你肚皮上的傷疤剛結痂。”程舟眼巴巴看着他,緊抱着人不肯撒手。頂不住他的癡纏撒嬌,霍越澤隻能道:“我一會去燒點熱水,拿毛巾給你擦擦,好不好?”“好吧,這樣也行,”程舟退讓一步,走到床前,看着上面洗得發白的床單和舊被子,“這是房主留下來的嗎?”“對,我得去隔壁打個招呼,順便借點東西,”霍越澤提醒道:“等我回來以後,你再把咱們的床單被子拿出來,許婆婆可能會過來看看。”“我知道了,”程舟将櫥櫃上的背包小心地抱到床頭,拉開拉鍊看了看裡面安靜的小胖球,眉眼微彎。坐在床邊等了不到兩分鐘,他便聽到門口傳來的動靜。程舟好奇的走了出去,轉頭就看見一個頭發半白的老婆婆,身穿藏青色對襟罩衫,身上有種知識分子獨有的優雅氣質,讓人過目難忘。老婆婆也打量了程舟一瞬,霍越澤介紹道:“舟舟,這是許婆婆。”許婆婆像是不願意和他們深交,笑了笑說道:“你們門口也有鐵皮爐子,燒水壺應該在櫥櫃裡,煤球和柴禾我也送了些過來,房間裡的那些東西你們随便用,如果煤球不夠,你們再過來和我說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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