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頭疼的将眼睛閉上,想起那日祈殒送給我的玉佩,我也應該還給他了,我根本無權拿那枚玉佩。卻又聽雲珠對我說起祈佑的事,我立刻截斷她繼續說下去,現在我不想再聽見這個名字。&ldo;姑娘……其實主子很關心你的,那日你失蹤他真的很着急,雲珠跟了主子四年,第一次見他的臉上出現慌張的表情!&rdo;雲珠沒理會我的阻止,依舊對我說起祈佑。我在心中一陣冷哼,他會着急隻是怕他的計劃因此而失敗,他以為我不知道嗎?&ldo;他親自帶了一小隊兵馬将我們乘坐的那艘船當場截住,他将所有在船上盤問起與您有過沖突或許密切關系的人,就連與您說過一次話的人都被他關了起來。&rdo;雲珠的一句話讓我全身僵直,我不敢相信的瞪的雲珠……或許說是将雲珠當成祈佑在瞪更我恰當。&ldo;都抓誰了?&rdo;&ldo;第一個當然就是那個糙包少爺李公子,然後就是子橫,還有溫姑娘,還有那幾個夥計……&rdo;她一個一個的數着,我立即緊拽她的手問。&ldo;溫姑娘,是不是溫靜若?&rdo;&ldo;好象聽船主是這樣叫的!&rdo;雲珠摸不清頭腦的點點頭。納蘭祈佑,他竟然……竟然……腦袋一片沉重,我的思想已經完全不能轉動,終于跌入一個無底深淵,如果我能永遠這樣沉睡的話,或許就不用面對那些令我覺得肮髒的歲月,也不用在獨自承擔複國兩個如此沉重的字眼,我才十六歲而已。當我再次醒來之時已經是兩日後了,雲珠說我得了風寒,連續兩日一直高燒不退,時常夢呢着什麼。韓昭儀來看過我好幾次,桌上那些補品全是韓昭儀親自帶來的。我伸手摸摸衣襟,玉佩呢,我掙紮着從c黃上爬起來,雲珠沒料到我會突然從c黃上起來,手中剛熬好的藥一個沒抓穩,全部潑灑在我的身上。&ldo;姑娘……姑娘你沒事吧……!&rdo;雲珠吓傻了,立刻拿出鏽絹想為我将身上的藥汁擦淨。我絲毫感覺不到滾燙的藥灑在身上的疼痛,緊握她在我身上亂擦的手問&ldo;我的玉佩呢?&rdo;雲珠的手僵住了,回想了一下就跑到妝台前将玉佩從飾盒内拿出來&ldo;是這個嗎?&rdo;顫抖的接過那快依舊透血泛寒的玉佩,緊緊握住,最後還是松開了。我無力的從c黃上爬起來,這才感覺到身上被灼傷的疼痛,受不了的皺皺眉頭&ldo;雲珠,我現在要出去一趟,為我更衣。&rdo;我盡量讓自己說話的語氣顯得沒有那麼虛弱,可還是虛弱到連聲音都沙啞。&ldo;你身子都這樣了,還想去哪?&rdo;她扶着我,生怕一松手我就會倒了下去。&ldo;很重要……的事!&rdo;在妝台前,凝望着蒼白慘淡如冰雪的雙頰,血色盡褪幹裂略紫的唇瓣,一雙憔悴無神迷離的雙眸,這樣的我還能稱為美嗎。雲珠小心翼翼的立于我身後為我绾起昭陽鬓,拿起胭脂輕輕将其傅于臉兩側,手在顫抖。&ldo;姑娘,等雲珠幫您绾好鬓再為您補妝!&rdo;她見我的手在顫抖,绾鬓的雙手也無措起來。放下胭脂再拿起眉筆為之描眉,細柳娥眉,宛然如生。我原本憔悴無比的臉在雲珠的巧手下,重複美态,似乎比曾經的我更美了呢。隻要我不說話,一定沒人猜到我現在有多虛弱。我聽雲珠說起,祈殒因自幼喪母所以從小就在嬷嬷細心照料下成長,直到十歲那年韓昭儀封九嫔之首後,皇上就将其托付給她養育,對于他們兩人之間的感情沒有人能說的上來。說祈殒不當她是母妃,可他每天下朝都會來西宮向她請安,若說當她是母妃,卻不如母子間那般親密無間,或許是韓昭儀也大不了他多少的關系,所以造成了現在這樣的情況吧。步出攬月樓,我前往景仁殿,現在的祈殒就住在那,一路上我都在考慮見到他該說什麼,我準備了一大長串的話想要對他說,可是總覺得不妥。直到進入景仁殿我都還沒想到該怎麼與他說,他就已經出現在我面前了。他依舊是滿眼憂郁淡然,在見到我時似乎很驚訝,沒有料到我會來找他吧,我強扯出一笑行了個禮,他邀我坐下,我卻未動。&ldo;你怎麼了,今天怪怪的!&rdo;他關心的問,如沐春風的聲音淡雅催人。&ldo;王爺,我是來将這個還給你的。&rdo;我将緊握成拳的手心攤開伸在他面前,那塊玉佩安靜的躺在手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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