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影握着嫣然溫熱的手掌,心有餘悸,說道:“放下真是要吓死我了。”嫣然道:“我也是。”李月影随着她往前走着,沉默一陣,說道:“嫣然,方才我真是被吓壞了,想着你可能會不在了,就一身冷汗,如今我們走到今天,倘若你真不在了,我怕我會撐不住。”嫣然握着她的手,聽着她的話語,靜默了許久許久,才說道:“你放心,隻要有一份可能,我就想盡一切辦法也要活下去。”柴甯宇順着旻蘊兒摔下去的地方匆忙找去,夜色裡找了許久也找不見人,于是隻好叫幾個随從分開來找。找不多時,卻見白虎跑了回來,口中銜了一個人,跑到柴甯宇身前,把人放下。柴甯宇一看,卻是白虎找到了摔暈的旻蘊兒,把她銜了回來。柴甯宇看一眼眼前的白虎,先将自己身上的傷草草包紮起來,不至血腥味太濃。這白虎雖然頗通人性,但是隻聽旻蘊兒的指揮,柴甯宇可不敢保證它就不會傷自己。她草草包紮了傷口,把旻蘊兒救醒,旻蘊兒睜眼看到柴甯宇,說道:“你到底怎麼會事?見了李月影,要是要不會來信,你一劍殺了她便是,她一死還有誰知道這事?”柴甯宇默然不語,旻蘊兒又道:“你對她倒是千般愛憐萬般疼惜,隻舍得讓我跟着你吃苦受罪是不是?”作者有話要說:對了,因為絕戀vs雞飛狗跳要改的地方太多,所以延後出定制,先把胡笳寫完了再去該文,要不然太分裂了。82、82、滿月之夜胡韋德早已經睡下了,摟着他心愛的小老婆打着呼噜,寂夜無聲。房門卻在這一瞬猛然大開,撞在牆上發出劇烈的聲響。夢中的胡韋德吓的直接從床上驚跳起來,叫道:“誰,是誰?”他的小老婆也被吓醒了,在巨響中吓的裹着被子抖成一團。門外卻進來一個女子,女子穿着一身青色的長衫,帶着一身寒意,走進了房中,懷裡抱着一個失去了知覺的少女。胡韋德吃驚之餘,顫抖着嘴唇說道:“師。。。師妹。。。。。”來的正是李月影,她冷冷看了一眼胡韋德的小老婆,厲聲道:“還不快起來給我救人!”她們一路上快馬加鞭,半刻度不敢耽擱,但是趕到臨安城外時,嫣然便毒發了。今夜是月圓之夜,不同與以往,發作的極其兇猛,看着痛苦不堪的嫣然,李月影心急如焚,半夜抱着嫣然闖進胡韋德家裡時,嫣然已經氣若遊絲了。胡韋德在李月影的喝聲中急忙把他老婆從床上拽下來,李月影把嫣然放在了床上,胡韋德戰戰兢兢号了一下脈,臉色頓變,說道:“師妹,這我可沒法治啊。。。。。“話音未落,就聽滄啷一聲,李月影已經拔劍在手,劍尖就指着胡韋德的鼻子,說道:“她死了我叫你全家陪葬!”胡韋德臉色煞白,戰戰兢兢又重新去号脈,号着号着,說道:“按說她該死了,為何還沒死。”李月影怒道:“什麼叫她該死了?”胡韋德吓的一驚,說道:“師妹息怒,我的意思是她這毒發怕有一個時辰了吧?這次毒發來得兇猛,按說她抗不過去的,可是居然到現在沒死,你容我細細看一下。”李月影雖然心急如焚,但這節骨眼上也不敢死逼,于是收了劍。胡韋德又重新給嫣然号脈,琢磨許久,說道:“按說她是活不了了,但是卻有一縷真氣護住了她的心脈,不至她火毒攻心,這才以拖延至現在。”李月影急道:“那她能熬過去麼?”胡韋德說道:“這不好說,這縷真氣不知來自何處,似有若無,過于微弱,時間長些她還是抗不過去。”李月影厲聲道:“那你還不快想辦法救人?”胡韋德被李月影吓的又是一驚,急忙道:“我正在想,正在想,為今之計,隻有冒險用金針封住她的心脈,使得火毒不能侵入心脈,拖延住時間,再想辦法救人了。”李月影自然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嫣然已經氣息奄奄,隻好說道:“你有把握麼?萬一出些差錯。。。。。。”胡韋德急忙道:“萬一查錯了,你就讓我一家陪葬,我知道,我知道,我自然會全力施為的。”李月影不再說什麼,說全家陪葬之類的話,也不過是恐吓而已,嫣然如是真要有什麼閃失,她也不能濫殺無辜給嫣然陪葬。胡韋德卻還在那裡磨蹭,李月影怒道:“你還等什麼,還不快救人?”胡韋德說道:“我這法子要把這姑娘的衣服都脫了才行。”李月影聞言,想也不想,伸手把嫣然抱起,把衣服解下來說道:“救人要緊,别磨磨蹭蹭的,快點。”嫣然已經完全失去了知覺,李月影把她的衣服解了,全身隻剩一條輕紗遮着□。胡韋德找來了金針,對着嫣然的胸口紮了下去,一針針小心翼翼紮下去。李月影提着一顆心,看着嫣然,嫣然雙目緊閉,秀眉一直緊緊攥着,似乎在昏迷中也覺得無比痛苦。胡韋德用金針上封任脈,下封督脈,随着金針落下,嫣然的眉頭似乎舒展了一些。胡韋德做完這些,抹去一腦門子汗水,說道:“還好有那股真氣護着心脈,我才敢用這種法子,奇的是這姑娘所練的功夫走的是至陽至剛的路子,這股真氣卻似清風一般,陰柔綿長,倒像是李家的家傳武學。”李月影聞言也有些詫異,思忖片刻說道:“是了,她跟在我身邊兩三年,一直在練胡笳十八拍的武功心法,隻是她練了這個邪功以後,就把胡笳十八拍的心法擱下了,沒想到卻在這時救了她一命,我隻說我家的武功心法與這邪功相克,可是怎麼。。。。”胡韋德接口道:“對了,就是相克啊,這火毒才沒能侵入心脈。”漸漸天亮,胡韋德摸着嫣然的脈漸漸平穩下來,這情況還是和以前的情況一樣,随着朝陽升起,嫣然體内的毒也蟄伏了。胡韋德說道:“看來眼下這關是過了。”眼下這關是過了,下一關能不能過得去還不好說。胡韋德除去了嫣然身上的金針,嫣然身子一顫,透過一口起來。迷茫中看一眼透進屋子裡的陽光,不由道:“這是還沒死麼?”說着話她才發覺自己自己身上沒有衣服,看着身邊的胡韋德驚呼一聲,急忙抱住身邊的李月影藏在她身後。李月影給她披上衣服,說道:“事急從權,沒什麼難為情的。”胡韋德急忙說:“兩位先休息,我先出去了。”李月影卻張口叫住了他,說道:“你等等,我們一些事,你因該有所耳聞吧?”胡韋德說道:“不知說的什麼事?”“江湖上的事。”“這個,是有所耳聞。”“你不會告訴别人我們在你這吧?”“不會不會,我又是個腦袋也不敢啊。”李月影笑了笑,說道:“那你去吧。”看着胡韋德離開,李月影看看身邊已穿好了衣服的嫣然說道:“怎樣?要跟别人打架還打得動麼?”嫣然笑道:“你要做什麼?”李月影笑道:“把龍在天兩口子救出來,然後我們就離開這裡。”嫣然想了想說道:“離開這裡,不是還要胡韋德給我治病麼?”李月影笑道:“自然是帶他一起走。”冷魂琵琶和天煞狐女突然就從江湖上銷聲匿迹了,江湖上關于她們最後的傳聞是,她們二人夜闖天牢,沖破數道關卡,救走了龍在天和愈燕兒,同時失蹤的還有三手鬼醫胡韋德。又一個朝陽下,山道上三人兩馬緩緩走下山來。龍在天說道:“你們真就準備在這落腳了?”李月影輕輕點頭,笑道:“這裡偏僻,暫時藏身逃命是個好去處,你們夫妻二人有何打算?”俞燕兒接口道:“也沒什麼具體打算,浪迹天涯去,反正捕快是不想再做了,看得夠了。”李月影笑着點頭道:“你們身體現在真的沒大礙了?”龍在天說道:“不妨礙了,你回去吧,送君千裡終須一别,可要保重。”李月影點頭道:“你們也保重。”這裡是武夷山一脈山峰,到處是密林密林山窪,李月影選在這裡,别人要找來着實不好找。她和嫣然暫時住在這山裡,準備治好嫣然的身體再作打算。龍在天和俞燕兒兩口子在天牢裡沒少吃苦頭,所以李月影把他們帶來這裡休養了一些時日。看着她們離去,李月影緩緩向回走去。幾間茅草屋,一圈籬笆樁,她們在這裡暫時安置了一個簡陋的小家。李月影回去時,嫣然剛從山上下來,手裡提着幾隻野山雞,笑道:“影兒,看我箭法又長進了。”李月影看着野雞笑道:“你準備怎麼吃?”嫣然道:“自然是烤來吃。”兩人廚藝都不怎樣,嫣然更是一塌糊塗,也隻小時候頑皮捉了鳥雀圖個新奇自己烤來吃的一點水平罷了。現在什麼事情都要自己做,但是兩人好容易曆經千辛,落的暫時清淨,都分外珍惜,拙手笨腳的過着日子,倒也其樂融融。胡韋德自然是不肯來的,被李月影點了穴道塞在麻袋裡捉了來,到了這裡他兩次逃跑都被李月影抓回來,李月影便威脅他,逃了便要殺他全家,胡韋德吓的戰戰兢兢也不敢再動逃走的念頭了。屋後便是一汪山泉,所有都是自給自足,間或也會下山一次,用獸皮換一些米糧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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