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晨一愣,額頭上微微冒着冷汗,眼眶微微濕潤。
然後,懷王的唇輕輕地印上了他的。
司晨沒有拒絕,也沒有回應,隻是愣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孔。
依稀記得,很久以前,司晨向紫宸表白,紫宸沒有回應……可幾個日子以後,紫宸說,他喜歡他……
司晨說,你是在戲弄我。
紫宸笑笑,他說,他是真的喜歡他,不是開玩笑,也不是戲弄……
其實,到頭來也不過是一場利用。
頭隐隐約約地痛了起來。
等懷王自司晨的唇瓣上離開,司晨說:“……血影樓我願意接管,可您的喜歡,司晨接受不起。”說着,自椅上站起,繞過桌子,向門口的方向走去。
懷王看着他的背影,他說:“你不信本王?”
司晨笑笑,“感情的事沒有信與不信,隻有喜歡與不喜歡……即使,你當真喜歡司晨,司晨……也不喜歡你。”說着,輕輕推開門,走出了書房。
當踏出門檻時,司晨隐隐約約中聽懷王說,你信也好,不信也罷,喜歡也好,不喜歡也罷……本王,都會把你納入府裡,把你鎖在身邊……一輩子……
司晨沒有回頭,腳步沒有停頓,筆直地走出了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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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晨沒有回頭,腳步沒有停頓,筆直地走出了院落。
忽然,腦海裡閃過風影妖豔的面容,猶豫了一下,司晨朝着風影暫居住的楓月樓走去。
沿途中,路過楓林。
楓林的盡頭,司晨看見皇上仰頭望着天,漫紅如火的楓葉随風飄舞,在他的身畔旋轉。
仿若感覺到司晨的目光,皇上看向司晨,瞳孔中有着淩厲。
司晨的腳步停住,隔着不算遠的距離,與皇上對視。
皇上說:“你很像朕的一位故人。”
司晨點點頭,他說:“草民知道,他……叫司晨。”司晨笑,唇角揚起一抹溫柔的弧度。
皇上點了點頭,他說:“他是朕唯一對不起的人。”
司晨“啊”了一聲,沉默片刻,又說:“是啊,草民這種長相的人又怎會有壞人。”
皇上仰頭,望天,他說,司晨的死是必然。
司晨抿抿嘴,不說話。
皇上又說,白離的出現,也是必然……
司晨愣了一下,身體顫了一顫,看着皇上的目光中充滿了猜疑。然後,他說:“您什麼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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