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荒唐至極,蘇靜水氣血上湧,氣的渾身發抖。林深察覺,捏了捏她的手腕,随即将車鑰匙遞給她,“去車裡等我。”蘇靜水擡眸,見他神色堅定,嘴角帶笑,“放心,有我在。”這句話仿佛帶着魔力,胸有成竹的模樣讓蘇靜水莫名的心安。許方雲見她離開,怒罵她不要臉,水性楊花。咄咄逼人的架勢,活像潑婦罵街。林深是真的動了怒,“這位女士,如果你再不閉嘴,我就告你名譽侵權!”許方雲是紙糊的老虎,見林深一副正義淩然的樣子,便知其身份不簡單。她雖心有不甘,但到底是收斂了架勢。葛東輝冷冷的看着他,“你到底是誰?”“你不用知道我是誰。”林深一臉漠然,“我今天來隻是要做個中間人,關于蘇父的事,你到底想怎麼樣?”“那還用說,當然是讓他坐牢。”馮有吟皮笑肉不笑道。林深斜眼看她,目光兇狠又銳利,“這位小姐,你是哪位?你姓葛嗎?跟葛家有關系嗎?如果不是,請你閉嘴,因為你沒有插話的權利!”馮有吟臉一陣青一陣白,這人的氣勢和眼神讓人畏懼。她嘴硬道:“我肚子裡懷着葛家的孩子。”林深輕扯嘴角,“貌似葛東輝先生還沒認吧。”“你”馮有吟氣急。葛東輝一語打斷她,“這位先生,你對我家的情況還挺了解,是蘇靜水告訴你的吧?”林深一臉正色,“你不用什麼都扯上蘇靜水。葛先生,我所了解的不單單是這些,我還知道貴公司最近資金周轉不靈,向華業銀行借了一筆三千萬的貸款。”葛東輝瞳孔一縮,“你想幹什麼?”林深不以為意的笑笑,“關氏企業聽說過吧,我是那裡面的人。隻要我一句話,你的這筆貸款就審批不下來。貸款審批不下來,資金鍊短缺,對企業可是緻命一擊。”葛東輝猶疑,“你威脅我?”林深搖頭,“我不過借鑒的是葛先生自己的手段,你又何必動怒。”“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嗎?你以為我們那麼好糊弄。”馮有吟又忍不住插話。林深沒有看她,隻是對着葛東輝冷聲道:“信不信由你,如果蘇父今天從警察局裡出不來,你的公司也别想苟延殘喘到明日。”戳到了葛家的軟肋,許方雲第一個跳腳,“東輝,要不算了吧,公司最重要,其它的都是浮雲。”葛東輝抿唇,仔細思考着其中利弊。因小失大,的确不明智。他挑眉,“要我不追究也可以,但我想知道你是誰?還有,你和蘇靜水到底是什麼關系?”林深掀掀眼皮,“我是誰你不用知道。至于我跟蘇靜水之間你也無權過問,你隻需知道,離開你、蘇靜水不是草,她也可以成為别人的心頭寶!”醫院行人匆匆,病人你來我往,每個人臉上或慌亂或木然,又或者笑意淺淺。在這樣一個迎接生命和死神的地方,平靜的臉龐總是少見。蘇靜水背靠車窗,緊緊抓住耳旁的手機,不确定的又問了一遍,“方警官,你說的是真的嗎?我爸真可以回家了?”方警官沉着又冷靜的回答,“是的,對方不再追求責任。你現在過來把你父親接回家吧。”蘇靜水喜極而泣,連連道謝。挂斷電話的時候,林深已經走到身旁,笑道:“怎麼了?”蘇靜水見是他,激動的話都說不囫囵,“警察說我爸可以回家了。”“好事。”林深溫和的目光定定望着她,末了,伸手拂去她眼角的淚滴,“别哭了,妝都花了。”動作親昵又自然。林深愣住,蘇靜水也愣住。氣氛有些尴尬,蘇靜水扭過頭來,林深不自然的輕咳兩聲,“走吧,去接叔叔。”蘇靜水微微點頭。因為害怕今晚歸來的蘇母見不着自己又擔心,蘇父堅持一定要訂票回家。蘇靜水勸了很長時間都沒勸住。最終沒轍,就随了老爺子的意願。高鐵站上,臨近候車室之前。蘇靜水再三叮囑,“爸,坐上車跟我打電話,到家了也要給我打電話。”蘇父一臉高興,“知道了,你爸爸又不是小孩子。”“還有。”蘇靜水細眉微微擰着,“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以後不準再像今天這樣沖動了。”得過一次教訓的蘇父自然連連點頭,“好好好,我答應你,都答應你行不行?”蘇靜水這才高興的露出笑臉。蘇父見一直站在一旁的林深沒有吭聲,笑道:“小夥子,今天謝謝你了,讓你跑來跑去的,麻煩了。”林深眉目舒展,“叔叔,你叫我林深就行。我是靜水的同事,理應互相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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