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昕雨也接茬兒,“就是。林哥,你怎麼變這樣了?”林深有些懵,“我變哪樣了?”一個玩笑而已,也不怎麼嚴重吧!“以前你多紳士啊,怎麼現在也捉弄起人了。”姚昕雨回道,頓了頓又轉身安慰蘇靜水,“靜水姐,林哥騙你的。這是阿南哥捕的山雞肉,不是蛇肉,而且那條蛇我和陳銘升早挖坑埋了。”蘇靜水還有猶疑,“真的?”“嗯,真的!”姚昕雨極力點頭。林深覺得有趣又好笑,“話說回來,被蛇咬的是我,你那麼大反應幹嘛?”蘇靜水懶的理他,但轉念一想對方有恩自己,太過無理的話顯的自己很沒禮貌。她雙手握緊茶杯,索性道出其中緣由,“我小的時候跟朋友一塊玩兒,他誤把水蛇當黃鳝抓了。當時他被蛇狠狠的咬了一口,我們都沒放在心上,但回到家裡不久,他就口吐白沫,出現中毒症狀,好在大人發現的及時,才幸免于難。”她輕吐一口氣,“從那之後我就有了心理陰影,連帶着跟蛇相似的生物也害怕。”“我也是。”姚昕雨感同身受,“當時我吓的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不過好在林哥英猛果決,反手就是一刀。”林深笑而不語,他突然有點後悔自己剛才拿肉開玩笑。戳到了蘇靜水的軟肋,這讓他很不悅。不過半天工夫,心緒竟不受控制的複雜了起來,這讓他多少有些郁悶和煩躁。陳銘升不滿意姚昕雨隻提到林深,慌忙自告奮勇道:“我呢,我拿石頭的姿勢是不是也很酷?”姚昕雨心口不一,故意說道:“又酷又帥,跟你小時候打群架的樣子一模一樣。”誇人還不忘損人,陳銘升真是敗給了她。晚飯過後,衆人都有些疲乏,沒聊多久便各自回了帳篷。蘇靜水幫着阿南将水壺中冷掉的熱水倒進大家喝完的礦泉水瓶裡,好明天趕路的時候食用。現在想想,出發前阿南和郭立所說的那句,“有什麼就吃什麼”的話還真不假。今天晚上的食物,野果和山雞就是大自然的饋贈。不過讓蘇靜水驚奇的是,郭立竟然還随身攜帶了水壺、小碗和一大堆調料。一個戶外探險,搞的跟野炊沒什麼兩樣。阿南笑:“南山沒被開發,物資豐富,就近取材對于維持大家的溫飽不在話下。沒真誇張到要你們吃蟲子的地步,況且真到了那個地步,你們也不一定會來。”蘇靜水輕笑出聲,“也不一定,萬一就有人喜歡花錢找罪受呢?”“沒有人生來就是勇士。”林深拿着水瓶從帳篷中走出,“現在的人們生活安逸,如果不是步入絕境,絕不會為了尋求刺激而甘于做吃蟲子、喝髒水的勇士。”阿南點頭,“這話說的有理。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啊。”頓了頓他問道:“你傷怎麼樣?”林深晃了晃手腕,“不礙事。”“那好,早點休息。如果不舒服的話及時跟我說一聲。”林深點頭道謝。蘇靜水見阿南走了,倒完最後一瓶水後也想離開。林深在背後叫住她,“蘇小姐,我手腕不方便,你能幫我倒下水嗎?”蘇靜水一臉困頓,“你剛剛不是說不礙事嗎?”“不礙事并不等于沒有事。”他直直的看着她,“願意嗎?”嗓音低沉醇厚,仿佛又回到第一天認識他時的樣子,禮貌又紳士。可是就在幾分鐘以前,他還在拿她開玩笑。一瞬間,蘇靜水也不知道到底哪個才是真實的他。她提起壺來,低着頭、專心的倒着水。林深見她不吭聲,忍不住開口道:“對不起,剛才我沒想那麼多,就是想跟你開個玩笑。”聞言,蘇靜水的動作一滞,繼而低聲道:“沒事。”她擡頭看着他,“我應該跟你道謝。”“謝哪個?”林深又沒了正形。蘇靜水擰了擰眉,“我們之前是不是見過?”“為什麼這麼問?”“我總感覺你對我有所了解。還有,我不明白為什麼我每次道謝你都會問我為哪個?”林深眉毛一挑,彎了彎嘴角,“這說明我幫了你很多次。”蘇靜水沒有領會其意,卻也不再與之争辯,“林先生,不管怎樣,也不管為哪次,我都要對你說聲謝謝。”林深笑容凝固在嘴角,蘇靜水卻已經轉身走向了帳篷。發了會愣,他熄滅火堆,也回了自己的帳篷,但卻在帳篷裡翻來覆去的睡不着。因為什麼?好像是她那句嚴肅又正經的林先生稱呼,不過這不很正常嘛!他覺得自己有些可笑,這短短半天的時間,卻因為一個女人而把自己弄的焦頭爛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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