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書平俯身想要一個好久不見的吻。他們之前用吻打擂台,隻有在尚雪臣“癡呆狀态”時,才好不容易有了第一個纏綿悱恻的吻,在那之後再也沒有。季書平有些想念,不管是故意挑釁的,還是溫柔綿億的,他都想念與尚雪臣之間的吻。然而,身下人卻未能體會他的思念之處,偏過頭去,隻留好看的頸線和漂亮的鎖骨,都不如唇上柔軟,讓思念排解。他的思念無處可去。距離就這麼尴尬的停在季書平的鼻尖到尚雪臣的頸邊,這尬尴的距離毫不留情的嘲笑着季書平的自作多情。又能怎樣呢,季書平解開尚雪臣的睡衣扣,還是露出他的左半邊的胸。這樣的動作尚雪臣倒是沒有拒絕,隻是等他的臉貼上胸口時說出一句玩笑話,“大早上的,缺奶是不是。”一句刻意的玩笑沒有對剛剛的尴尬完成救場,得不到回應,尴尬反彈給了尚雪臣。季書平俯趴在他的胸口,多一層衣服的阻攔都會少聽心跳的一個音,樂曲漏音走調是曲譜上的瑕疵,技法的不成熟,這可以用練習來彌補,而聽心漏音就會少去摸準心意的機會。季書平是有些偏執的人,偏執的追求着完整。女娲,上帝,柏拉圖;神話,宗教與哲學,都在宣傳着人被分成兩半,終身追尋着自己的分身另一半,以求完整。以前的人們以為男女身體相楔是完整,現在的人們除開身體,追求心靈的相嵌才是完整。季書平是追求完整教義的忠實信徒,所以他認定就不放過尚雪臣,除開肉體,他還要他們的心都相融,哪怕現實殘忍。“我有些摸不準你的界限了。”季書平貼在他的心口仔細的聽,“接吻是不可以,”他的手順着胸膛揉撚着向下,“觸碰是可以。”聽到的心跳随着向下的遊移跳出了重音,他無法插上電波用測出的心電圖去摸準尚雪臣的界限,隻有親自下場,用手指螺旋在肌膚上确認,感受他皮下血管的跳動。手指越過褲腰上的警戒線,朝裡行進,身下人感覺威脅,呼吸急促,終于在他握住命脈的時候,放下防備,任他宰割。季書平包着他的命根,又捏又掐,直到一隻手再也包不住,能感受到身下人的胸腔裡在擂鼓,“所以你的意思是,性是可以,心是不可以?”尚雪臣啞着嗓子,咬着牙,“你到底在執着什麼?身體可以,你我不都方便,各自撿好便宜偷笑得了。價格照舊,要進就進,别折磨人。”一句價格照舊,一盆冷水兜頭澆下,“我今天不想進。”季書平的回答比尚雪臣剛剛的刻意救場還要冷。尚雪臣的悶哼不知道是因為季書平手裡的動作而呻吟,還是因為季書平這句話裡的惺惺作态而嘲笑。微微曲起膝蓋,卡進他的雙腿,抵住股囊的地方磨蹭,“你難道是想要用你的槍磨着我的大腿,給我的大腿抛光?”戳破别人的扭捏,總會得到報複,季書平堵住了尚雪臣身下的出水口,這讓他皺眉躬身半起,季書平也無法在趴在他的胸口。尚雪臣用手撐住自己的上半身質問,“你到底想要怎樣?!?!”季書平還是不答話,一手卡住根部,一手在頂部摩挲,看尚雪臣後仰着頭,臉上的表情因他的動作時而暢快時而痛苦。尚雪臣被他淩遲的再也忍不住,低聲怒吼,“季書平,你個王八蛋!”脖頸後仰助力,用自己的腦門狠狠磕在季書平的腦門上,猝不及防的襲擊,讓季書平松開一隻手。尚雪臣瞄準空當,直起身伸手去解季書平的皮帶扣,動作迫不及待,等季書平從襲擊中緩神,尚雪臣已經狠狠攥緊季書平的弱勢。尚雪臣挑眉沖他挑釁,雙方又陷入你不松手我也不松手的死局。季書平手裡加重一分力,尚雪臣就捏緊一分力,雙方手中都握着對方突突直跳的籌碼。季書平以退為進,先卸了力,他會彈鋼琴,手摸着上下滑動都比别人舒服。尚雪臣咽着口水秉着呼吸,強力保持着清醒不敢松開手裡的籌碼,卻被季書平的動作影響,自己手上的動作不自覺的跟着模仿。尚雪臣松開鼻管張開嘴巴大口呼吸,神志不清的要往後倒,季書平騰出一隻手托住他的後腦勺,沒讓他躺下,強硬施力讓他靠在自己的肩膀,自己低頭埋在他的頸窩。尚雪臣出了一層細密的汗,季書平又聞到了他喜歡的味道。兩人身體貼近,尚雪臣握着東西沒松手,隻是分不出力來動作。季書平不止讓他們身體靠近,互相交付自己身體上強硬又弱勢的器官,還要它們互相招呼着撫慰。季書平舉着自己的“火把”,往尚雪臣處來接頭借火,火把頭靠近着磨蹭,季書平的腰開始擺動着朝尚雪臣問好,尚雪臣本能的回禮,跟着他抖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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