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玉給她打氣說:“我相信你可以的,你最棒。”君子玉給她豎起了兩根大拇指,潘籬聞言心情好了很多,低頭在她臉上吻了一下,說:“該回去吃飯了。”君子玉笑說:“對了,我後天要去見李天奇,參加他們公司的董事會會議,你能陪我去嗎?”潘籬想想說:“我去請假,但是我不敢保證一定能陪你去,因為要是有突發事情,請了假也泡湯。”“知道啦。”君子玉愛惜的拍拍她的臉,被她推着向回走去。☆、100回到家裡時潘籬媽媽已經做好了飯菜,滿屋子飄着飯菜香味,聞着香味就有一種很溫馨的感覺,一家子人吃完飯,潘籬翹腿往沙發上一坐,說:“子玉,去幫我爸刷鍋啦。”君子玉聞言還真就自己搖着輪椅去廚房,給潘籬爸爸打下手,潘籬爸爸見她來,說:“怎麼幫啊?這腿還傷着呢,你去休息去吧,大籬,來把她推過去讓她看會電視去。”潘籬便說:“她的手又不是不能動,幫你幹點活怎麼了?你不要幫忙就讓她幫我洗個蘋果了。”于是君子玉洗了蘋果給她拿出去,完了還給削好遞到手裡,潘籬心安理得的吃起來,反正在家這幾天,她就表現的各種極品,雖然也會照顧君子玉,但也沒少讓君子玉去幹點瑣碎小事。起初潘籬爸媽也沒說什麼,看君子玉對潘籬百依百順的,心裡漸漸也有了點底,開始不那麼排斥君子玉了,後來看潘籬一回家就各種作威作福,極品的不能忍受,兩個老人也看不下去了。到了晚上,沒事幹,潘籬陪着兩人打會牌,君子玉就在一邊看她打牌,一邊打牌一邊磕花生,她自己要吃,不去拿,讓君子玉幫她拿,君子玉拿過來,給她剝了殼,然後還給她喂嘴裡,吃前不但要剝了外殼,還要搓下細皮吹幹淨了,再給她吃,弄不幹淨,還要被她埋怨兩句。潘籬媽媽打着牌,看着潘籬,越看開始臉色越不好了,潘籬還是一無所覺的樣子,潘籬媽媽又看潘籬吃着橘子,要吐核,自己懶得往垃圾桶裡吐,君子玉已經伸過手去接着了,她就把核吐在了君子玉手裡,潘籬媽媽甩下手裡的牌說:“你讓她自己去吐,沒長手還是沒長腳?挺大一個人了,還跟個小孩似的伺候着。”潘籬一臉無辜的看着自己媽媽,君子玉陪笑說:“習慣了,習慣了。”潘籬媽媽冷臉說:“那也不能給慣着,這都成什麼樣了?以前我還覺得挺懂事的,現在慣成個小王八蛋了。”君子玉聞言,撲哧笑了,潘籬卻繼續做着她無辜的表情說:“我怎麼了?我又不是沒幫你幹活。她照顧我她自己樂意。”潘籬媽媽便說:“也沒見大小事都讓個傷病号照顧的,你長點心吧。”潘籬沒再說什麼,卻暗暗的給君子玉遞了個v字勝利手勢,君子玉暗暗笑了笑,潘籬媽媽也沒心情打牌了,說:“去吧去吧,去幫她洗漱一下,早點睡去。”“好。”潘籬似乎很不耐煩的拖長音答應了一聲,推着君子玉走了,兩人一起洗漱過了,到了卧室裡,潘籬把君子玉抱上床,君子玉穿的是棉絨的睡衣褲,因為腿上的固定架還沒拆,所以脫褲子很不方便,潘籬幫她脫了,君子玉說:“你父母還是挺開明嘛,我以為要讓他們接受我,至少還要經受一番長期戰呢。”潘籬說:“這就跟開不開明沒關系,能接受孩子性取向的父母,對孩子是真關心的,這樣的父母雖然接受了也不一定認同,但是孩子開心他們自然也會逐漸接受,他們要是知道孩子按照他們的想法活隻會痛苦,那他們也不忍心的,那些死也不接受孩子性取向的父母呢,有因為虛榮的,有因為自己本身根深蒂固的執念的,他們的理由不管多麼冠冕堂皇,但是有一點是肯定的,他們愛其他的東西勝過了自己的孩子,孩子隻是個象形符号,再說經過小山的事,他們也該明白一個人的本性是不可能被壓制,被改變的,我跟小山的關系在家庭裡,到時給我們兩個把道路疏通了許多。”君子玉聞言,不禁問:“你還會想她麼?”潘籬正在一邊脫衣服,一邊說話,聞言,她停下了解扣子的手,沉思了一會,說:“有時候還是會想起,那是一段人生經曆,隻要我沒有再次失憶,就不會忘記她,但是每個人總會有這樣一個人留在記憶深處不是嗎?就好像君漣。”提到君漣,君子玉就沒話說了,撇撇嘴,對她說:“繼續脫你的衣服吧。”她說着,在一邊撐着下巴看潘籬脫衣服,潘籬脫下了外套,君子玉忽然說:“停”潘籬疑惑的說:“什麼?”君子玉什麼也沒說,沖她勾勾手指,潘籬不解其意,走過去,俯□去說:“到底幹什麼?”君子玉卻擡頭吻住了她,吻的很深,潘籬被她這個吻吻的有些發昏,不覺就軟了了下來,君子玉順手就攏了她纖腰,兩人一起倒在了床上,君子玉一邊吻着她,一邊解開她的襯衣扣子,扣子散落,露出潘籬凝脂白玉一樣的胴體,君子玉貪婪的撫摸着她的身體,輕輕的把她的内衣向上推去。内衣推開,那一雙飽滿就彈了出來,膚色雪白,頂端的殷紅又鮮豔欲滴,君子玉看着就心神蕩漾了,她輕輕把手籠在她的胸上,癡迷的繼續吻着她,潘籬的身上還穿着制式襯衣,穿着褲子,系着皮帶,衣襟散開,有種即禁欲又j□j的的感覺,君子玉迷醉的不行,在她身上吻了許久,潘籬卻有點醒神,說:“你幹什呢,你還傷着呢。”君子玉含糊的說:“不要緊。”潘籬惱火:“不要緊個屁啊,你又動不了。”君子玉卻說:“我動不了,可你能動啊。”潘籬聞言,明白過來她說的什麼意思,臉一下就紅了,君子玉看着愛惜之餘更加邪惡了,把她的耳垂噙在嘴裡,說:“害羞了?我就喜歡看你這樣,一邊害羞一邊j□j。”“呸!”潘籬輕輕唾了她一口,身體卻已經被君子玉弄的渾身酥軟,頭腦也有些飄乎乎的,而君子玉已經在這時解開了她的腰帶,長褲滑落,露出她貼身穿的,黑色的内褲,緊小的内褲包裹着她渾圓的翹臀,君子玉已經不能自抑了,用力捏了一下她的翹臀,潘籬嗔怪一樣輕輕的,柔軟的痛吟了一聲,君子玉把手放進了她的雙腿之間,她的内褲已經滲透的水漬,君子玉壞笑起來,說:“看你有多饑渴了,還一直跟我裝。”潘籬被她說的臉色越發顯紅了,嗔惱的說:“你讨厭。”“我愛你。”君子玉俯身吻住了她,許久後,說:“自己上來好不好?”潘籬更加嗔惱了,這件事她還真沒有那麼放得開的,君子玉一再要求,她更加羞澀的無地自容,君子玉拉着她說:“來嘛,你要是不自己來,那就讓我來。”她說着,努力翻起身體,要壓住潘籬,潘籬羞澀之餘,急忙躲開了,說:“你腿還傷着呢。”君子玉說:“沒關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君子玉是覺得趁着自己受傷,什麼要求潘籬都不好意思拒絕的時候趕緊把潘籬徹底拿下,不然等她傷好了,潘籬冷冰冰再來一句:“你還在考驗期呢。”她哭都沒地方哭去,于是纏着潘籬不放,潘籬被她死纏活磨,還真不忍心在這種時候強硬的拒絕她,于是羞紅了臉,說:“你躺好啦。”君子玉聞言,喜上心頭,抱着潘籬的腰,躺了下去,潘籬滿臉紅暈,一手脫去了自己的内褲,羞澀的跨坐在了君子玉的腰上,君子玉一手撫摸着她的身體,一手輕輕探進了她的雙腿間,花露早已溢滿,潘籬輕輕j□j了一身,身體又酥軟了下來,在她的指尖上輕輕扭動着腰肢,恍若在指尖上舞蹈一樣,君子玉看着目眩神迷,止不住去揉捏她的椒乳,輕輕說:“寶貝你太會迷人了。”潘籬在輕輕扭動中,感覺越來越強烈,兩分鐘後,她已經忘記羞澀了,和君子玉的節奏也越來月合,風姿迷人,春情潮湧,j□j像是花瓣落地,低沉綿軟而又悠長,君子玉迷離的忘乎所以,在她徹底軟倒後,緊緊抱住她,讓她綿軟的身體繼續磨蹭着自己,久久舍不得放手。作者有話要說:這篇文預計是中短篇的,沒想到竟然寫道三十多萬字一百章了,為了一百章撒個花花,寫這篇的時候我想起之前看過的王小波力薦的《零娘的故事》重口味的,你們懂得,不過這篇文看下來,我隻有一個感覺,這是篇反愛情小說,從頭到尾寫的就是一個女人如何從深愛着自己男朋友,為了他願意做任何事情的深情變成不在在乎男朋友,也不再在乎是否去愛一個人,然後用盡渾身解數去赢得了另外一個男人--她男朋友的朋友,也是她後來的“主人”的愛情,在這個男人自覺自願的在自己手背上用煙頭燙了一個零以後,她又離開了,從一開始的純情追求愛情,變成對欲望和野心的追逐,我想這篇文說是反愛情小說有些拔高了,不過也算是對另一種美好的颠覆,初戀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不代表永遠的幸福。話說看《零娘的故事》的時候,這片文從我的角度看槽點太多了,多的數不勝數,當然剛開始的那些情節描述的各種肉體調教淩虐,我都看的很嗨皮,到後面開始轉變成精神調教,我就開始不能忍了,再到後來零娘把一個愛上她的女孩子照着她“主人”的意思騙到那個虛構的調教島去以後我就徹底不能忍了,匆匆翻了一下,就去看結尾了,還好結尾是開放式的,沒讓我徹底憤怒,關鍵是這篇文還是一個女作者寫的,而且這篇文在當時還引發了女權人士的内部争議,有人說她徹底賦予了女性的性自由,主旨是解放女性身體,有人說這是對女性的侮辱,我想說的是這特麼是對拉拉的侮辱,如果說對女性平等自由的看法是塊試金石,王小波毫無疑問是通不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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