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點了點頭,潘籬回卧室去了,一個人躺下去,心裡總有些有些失落。而今天小山熬的比較晚,平常她都是很早就休息的,因為她的身體必須要保證非常規律的生活。小山上來以後,潘籬睡的迷迷糊糊的,感覺小山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潘籬睜開眼睛說:“他們走了?”小山點了點頭,說:“大籬,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潘籬說:“什麼事”小山說:“我可以用你那幅畫去參展嘛?”潘籬愣了一下,因為裸畫雖然在藝術圈裡是司空見慣的事情,可是潘籬既不是畫家,也不是專業模特,所以心理上有些障礙,小山卻已經把那幅畫拿出來了,手指細細撫摸着畫像,說:“這幅畫恐怕是我傾力之作,恐怕是我這輩子最滿意的畫了。”潘籬卻說:“難道你願意讓别人看到我的全部?”小山問言,轉頭看着潘籬說:“在我心裡你是最美的,永遠也無法被替代的美,我窮盡心力畫的這幅畫,我相信它是最完美的藝術品,這是藝術的瑰寶,大籬,那不僅僅是你的身體,我答應你不拿出來,隻是怕你克服不了自己的障礙,可是我内心深處還是非常希望它能被人們看到,因為它是無與倫比的。”潘籬聞言,有些感動,看看小山的神色,可是心裡還是難以克服慣性的思維障礙,也看着畫沉思,那幅畫的确是完美的,它不僅僅展現的是模特的美麗,它更多的透露的是小山内心深處最深切的渴望,小山仔細的描繪了潘籬的每一點肌肉線條,那些線條都是向上的走勢,讓靜态的潘籬也充滿了活力,畫上潘籬也是恬靜淡然的,沒有微笑,但是畫的整體氛圍卻是微笑的,積極的,陽光的。潘籬突然想起小山從小體弱多病,所以被她家裡人管的很嚴,這不許,那不許,吃多了不許,不吃也不許,不許下水,天熱了不許出去玩,怕中暑,天冷了不許出去玩,怕感冒,外面的食物不許吃,怕不衛生,然後小山更加的體弱多病了,所以小山經常喊潘籬去她家玩,門對門的兩家人,小山打開門就對着潘籬家的門喊:“大籬,大籬。”然後潘籬不管在做什麼,都會停下來,跑出去打開門看着小山說:“幹什麼?”“來我家玩。”“好。”潘籬想着就心軟了,說:“好吧,其實我也希望我能對你的事業有所幫助。”小山蒼白的臉上露出了微笑,輕輕吻了一下潘籬,說:“我愛你。”兩天後,小山去了阿姆斯特丹,潘籬一個人坐在陽台上發呆,潘籬媽媽走過來,看着她說:“想什麼呢?坐在這吹風?”潘籬聞言說:“我想知道我以前是什麼樣的?”“你以前?”潘籬媽媽反而語結了,因為可說的太多,所以一下子不知道從哪裡說起來了,潘籬又說:“我特别不明白小山為什麼會一直愛我,你看我現在跟她都沒有什麼共同語言,以前我是不是懂很多?也很優秀呢。”潘籬媽媽笑說:“我女兒一直就很優秀。”潘籬不滿意的說:“你拿我當小孩哄,我不跟你說了。”潘籬氣哄哄的走了,回到卧室以後,她打開了電腦,就開始在網上搜尋自己的名字,試圖搜尋出點什麼,然後她就搜到了之前被發布在網絡上的小山的畫作,然後很快知道了,自己曾經的身份北京市重案組刑警,三級警司潘籬,潘籬的心突然突突跳了起來,她沒想到尋找自己的過去竟然這樣容易,而在此時此地她要面對以前的自己時,她竟然感到了緊張,和排斥。但是她還是強自鎮定下來,用有些僵硬的手指撥通了110,報警電話撥通了,電話裡的接警員說:“喂,你好,請問你需要什麼幫助?”潘籬說:“我曾經是市刑警大隊重案組的刑警,我叫潘籬,可是我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了,我需要一些幫助,我想知道我工作單位的電話。”接警員大約有些範懵,幾秒鐘後才說:“你稍等,我先核實一下信息,請問你的聯系電話就是現在這個号碼嗎?”潘籬說:“是。”然後忐忑的挂掉了電話,她不知道這個電話能不能起作用,她坐在床上,抱着她自己的手機,一直緊張的等着電話。大約二十分鐘後,一個陌生電話打了進來,潘籬看電話顯示區域,是從北京打過來的,潘籬的心突然突突跳了起來,緊張的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邊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說:“喂,潘籬?”潘籬的心跳的越發厲害了,她急忙說:“是我。”電話裡那個人說:“是我,郝大鵬,你上司,還記得不?”潘籬做了個深呼吸,讓自己平靜一點,才說:“我把以前很多事都忘了,如果你是我上司,你能告訴我我以前是什麼樣的人嘛?”郝大鵬在電話裡爽朗的笑了起來,說:“奶奶個熊,感情你都忘了,沒關系,你啥時候回來?我可以詳詳細細的說說你有多二愣子。”潘籬聽着他熟絡的口氣,越發的忐忑了,因為她真的要面對過去的自己了。可是她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回去,而她目前是不可能放下小山自己回去的。電話挂斷以後沒多久,有一個電話打來了,還是來自北京的,潘籬接起電話,電話裡還是一個男人的聲音,潘籬猶疑的說:“你哪位?”電話那頭說:“我,嚴輝文,我命大沒死,出院才知道你出國治療去了,一晃一年多連個信也沒有我還想你不是不是出啥事了?結果剛聽你組長電話說你失憶了,真失憶了?我們當初差點死一起,你也不記的了?”潘籬說:“差點死一起?”嚴輝文說:“可不是?我在醫院裡躺一年多,動了好幾才大手術呢,現在也從一線上調下來了,身體扛不住了,我說你啥時候回來呢?”潘籬說:“我不知道,你能講講當時我受傷之前發生的事嘛?”嚴輝文想了想說:“從哪說起呢?對了,你還記不記得那個你一直追了五六年的那個鷹面女?”潘籬說:“不記得了,我得好好想想。”嚴輝文說:“我跟你說,當初多慘烈吧,她也挨了一刀,可是後來沒找見她的屍體,誰也不知道她死哪兒去了。”他開始滔滔不絕的講述那些事情,講起潘籬如何為了一個承諾,深入虎穴去營救她的線人,又如何遇上嚴輝文,又是如何和馬妍那些人鬥智鬥勇救了嚴輝文,潘籬聽着恍如南柯一夢。作者有話要說:看姑娘們争論,我又有些無奈了,說說這個恒古不變的話題,那就是愛情,其實愛情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呢?我們的社會,或者說是這個男權社會,曆來傳統文化是偏向于向女人強調愛情,歌頌愛情,把愛情編織成一個夢幻美麗的大夢,以達到滿足他們實質利益的目的,而實際上,一旦把愛情解構了,就隻省下從童年時就深烙在心底的那些欲念,可能是不曾得到滿足的執念,也可能是自己曾經留下的慚愧,更可能是自己從中受益最大的一項感情的延續,所以年紀大點就越對愛情沒了什麼想法。我曾經在特種兵力抨擊過女孩子們視愛情為唯一的思維方式,是因為我自己也是這樣過來的,小的時候腦子裡隻有夢幻愛情,想着誰愛誰是生死纏綿的愛,誰就是最好的,那會看金庸,感覺神雕俠侶是最完美的,因為金庸的書裡隻有這一部讓我有“這個故事是兩主角誰也離不開誰,一個死了另一個肯定會殉情的,至死不渝的愛情”的感覺,可是現在看看,實質上男主就是金庸心中的湯姆蘇,頑劣幼稚,還打着“你真像我姑姑”的幌子,一直玩暧昧,還“一見楊過誤終身。”赤裸裸的渣,小龍女也僅僅是一個蒼白的符号,她僅僅隻為了滿足男人們對女人的一切幻想,至于本身?她有思想嘛?不,她連自己的喜怒哀樂都沒有,沒有自我需求的人,已經不是人了,就是一個符号。少年時期還很喜歡李尋歡,多麼執着的,專一的,有擔當的好男人。現在看看,那就是一個犧牲自己不算,還要拉着林詩音墊背的把自己逼成苦逼的傻逼。想當年我也最向往的就是一對一的純潔愛,一生一世一雙人,執子之手,與子白首,多麼唯美浪漫。後來發現這個願望太特麼奢侈了,因為感情中隻有你想一生一世一雙人是不夠的,她不想你也沒轍,她想了可是面對壓力最後縮了,你一樣沒轍,也有隻想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可自己不喜歡,更沒轍。于是男朋友談完談女朋友,一個一個的換下去,開始覺的死心了,找什麼找,一個人也挺好。可是人的這個想法很多時候不是想了就不會變的,就想一開始想要浪漫愛最後開始隻想單身過了,這樣想不僅僅是因為找不到女朋友跟我一起過,而且因為對自己的秉性也很清除了,一個人獨慣了,再加上從小時候就沒感受過什麼親情溫暖,所以對親密接觸很排斥,以前不知道自己有這毛病,有了娃以後才發現尼瑪我連自己娃黏着我都受不了,所以我交往過的從男人到女人都都無一列外的控訴:“你不愛我!”嫌棄我太淡定,雖然我自問該哄該順,送禮物,生病有事的時候噓寒問暖都做到了,可人家還是喊“你不愛我!”那我也沒轍了,這種時候就想尼瑪還是單着好啊,所以每次談着,到了兩人分手的時候就想:“這個要還不成,我就這輩子單身自己帶娃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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