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神,不如你來做我的人事助理吧。”“什麼呀?”正說着,君子玉忽然聽見潘籬那邊傳來一個女人的□:“潘姐”□嬌嬌弱弱,君子玉馬上就警覺起來,說:“你身邊有女人?”潘籬急忙說:“她是”但是她話還沒說完,就聽那個女人又□一聲:“潘姐,我好難受。”君子玉一下子就炸了,說:“潘籬!到底怎麼會事,你左擁右抱也就算了,居然還跟其他女人約會!”潘籬辯解了一句:“沒那會事。”話音剛落,君子玉就聲音高八度的喊了起來:“沒那會事,這個女人怎麼會事?我真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你對得起我嗎?你究竟把我當什麼?”電話那邊潘籬也生氣了,說:“我說了沒那麼會事,要不然你現在就可以過來看!”她說着的時候那個女人的聲音還在繼續,潘籬有些焦躁的對那女人說:“你先别添亂了!”但是女人繼續□着說:“我真的好難受”君子玉火冒三丈,說:“告訴我你在哪兒,我這就過去!”潘籬告訴了她地址,君子玉氣的摔了電話,當時就趕過去了,去的時候,已經是十點多了,她隻覺得大晚上的潘籬跟那女人在一起能幹什麼好事?更何況還有那暧昧的聲音。按着潘籬說的地址找了過去,敲開門,君子玉忽略了眼前開門的潘籬,目光直接向房間裡看去,果然看到房間裡一張床,床上一個女人半掩着身體睡着,背對着君子玉,香肩半露,烏發散亂,薄薄的被子□體的曲線曼妙,君子玉氣的怔怔的,說:“她是誰?你告訴我她是誰!”潘籬說:“你先聽我說”不想君子玉回身就給了她一巴掌,憤怒的說:“我一個月給你十萬就為了讓你偷人嘛?”潘籬愣了一下,随即把君子玉一把拖了出去,對她厲聲說:“她是我的一個線人,她剛剛吸了毒!”“啊?”這次是君子玉愣住了,她看着眼前的潘籬,潘籬眼神裡帶着幾分淩厲,也看着她,臉上雖然沒什麼表情,卻讓君子玉覺得一股子殺氣鋪天蓋地而來,君子玉開始有些心虛了,以為潘籬會還手打她,正想着,潘籬一伸手,就把她拎了起來,一路拎到樓下,君子玉心想:完了,她肯定是要把自己拖到沒人的地方再揍。所以她開始試圖給自己開脫:“線人難道你還要管她吸毒管她上床?”潘籬說:“我來找她的時候她剛吸完毒,你打電話給我的時候她正嗨的高呢,雖然我們隻是各取所需,可是你對我連這點信任都沒有嘛?我要跟她有什麼,能在正嗨的時候接你電話?”君子玉覺得自己這會闖禍了,她平常也是個很冷靜的人,但是一吃起醋來,還是跟别的女人一樣抓狂,理智都抛到抓哇國去了,現在闖了禍,有點不知所措了。潘籬把她拎到了樓下,松開手看着她,君子玉感覺她一身殺氣,心虛的學小女人似得手指絞扭着手指,說:“還不是你從來沒把我放在心上過,不然我能胡思亂想嗎?”潘籬的半邊臉此時是通紅的,是剛才被君子玉一巴掌打的,問言說:“那我也是把小山放在心上的,我不會做對不起她的事,跟你在一起也是因為迫不得已。”潘籬也是火氣上湧,說話沒多加思量,君子玉聞言,又被挑起火了,說:“你終于說實話了!我還以為你終于對我動心了呢,實際上你心心念念惦記着的還是她!我就是你的提款機而已!”潘籬說:“那你想讓我怎麼樣?從一開始我們什麼都講的清清楚楚,我不可能不管小山,我跟她一起發過誓,生生死死都要在一起!”君子玉聞言更是醋濤洶湧了,說:“吆,山盟海誓都出來了。”潘籬卻在這時流淚了,她大大的眼睛裡,淚水一滴一滴的緩緩的流下來,流過她白皙的面頰,然後滴落與地,君子玉懵了,看着潘籬,說:“你怎麼哭了?”潘籬的淚水卻更多了,隻是她倔強的一手抹去淚水,轉過身去,不讓君子玉看她流淚的面容。君子玉心疼起來,在身上掏出紙巾來,遞給了潘籬,說:“别哭了,我錯了,對不起,剛才那一巴掌都怪我。”潘籬的淚水卻愈發的抑制不住了,哽咽着說:“我跟她從小認識,我家就住在她家隔壁,她家比我家富裕點,有好吃好玩的她第一個帶給我,我為她打架,不許任何人欺負她,兩個人一起長大,一起做夢,夢想以後我們會有一個大房子,然後兩家人都住在一起,永遠也不分開,我跟她一起爬長城,手拉着手,站在城牆上說無論這輩子是什麼樣,我們都要在一起,可是我們那時候太小了,沒有力量所以夢想隻是夢想,她爸媽知道我跟她的事以後,把她關起來不許見任何人,我為了她,爬到五樓去見她,差點掉下來摔死,回家來,我爸爸又把我痛打了一頓,打得我渾身是傷,然後把我也鎖了起來,你不知道我們是怎麼過來的,我放不下她,為了在一起她自殺過,為了在一起我一個星期沒吃東西就為了讓我爸媽放我出去,可最後我們還是分開了,我父母和他父母為了分開我們,都搬家了,彼此都搬到了很遠的地方。”潘籬抑制不住淚水長流,過往的那些刻骨銘心,是觸碰不得的傷口,輕輕一碰就血流不止,君子玉聽着,辛酸不以,這樣深的創傷,君子玉不忍心去攻擊,然而潘籬和小山有着這樣深厚的感情,她君子玉再努力十年都不見得能比得過,她到底又算什麼呢?潘籬又說:“跟她分開以後,我得了抑郁症,差一點點就被送進精神病院,因此學業也耽誤了,休學了兩年才又重新回高中複讀,那兩年,我簡直就像是在地獄裡一樣,我痛苦的熬啊熬啊,唯一支持我的希望就是我年紀還小,終有一天我能熬出頭,然後去找小山,雖然我不知道她在哪裡,可我知道她也一定是這麼想,總有一天,我還可以重新遇到她,然後結果是等來了她得絕症的消息,她父母說那些年小山也得了抑郁症,她可以帶一袋面包,幾瓶水然後在畫室裡待一個星期不回去,她的白血病就是這麼得上的。子玉,我知道這樣對你不公平,可是你告訴我,我能怎麼辦?”君子玉第一次見到潘籬流淚,也許是這許多年積壓了太多了的苦難,終于在今天爆發了,君子玉默然了許久,在沉默中思考着,她愛潘籬嘛?答案是肯定的,那愛一個人到底是為了什麼呢?僅僅是占有她嗎?她看看眼前的潘籬,潘籬站在月光下,閉着眼睛,沉重随着她的眼淚,一滴滴留下來,君子玉伸手給她擦掉了眼淚,說:“我愛你,所以我要你幸福,潘籬,我可以給你空間,讓你自己慢慢想清楚,我隻希望有一天渦輪你做了任何決定,都能第一時間告訴我,小山的醫療費我會繼續支付的,直到她自己能夠負擔的起為止。”潘籬聞言,睜開哭的通紅的眼睛,看着眼前的君子玉,說:“你真決定這麼做?”君子玉點了點頭,潘籬說:“那我如果先擇還是跟她在一起,你就人财兩空了。”君子玉擦掉她臉上的淚水,說:“你幸福就好。”潘籬的眼淚卻又湧了出來,她伸手抱住了君子玉,把臉深深的埋在了她的胸口。其實潘籬所思所想的一直很單純,隻要一段純純的感情,彼此都是對方的唯一,互相扶持着,一步一步走到地老天荒,就像言情劇裡演的那樣,可是生活不是言情劇,她人早就不單純了。君子玉等到潘籬哭夠了,才說:“其實我在你心裡還是有點地位的是不是?要不然積壓了這麼久的傷心怎麼突然在我這裡爆發出來,還在我懷裡哭?”潘籬赧然,擡頭擦掉了淚水,說:“走,上去吧,我介紹你給她認識,但是,你千萬不能讓人知道我認識她,要不然會出人命的。”潘籬帶着君子玉又上去了,去的時候床上的女人還在睡覺,潘籬把她喊起來,說:“這會該清醒了吧?”女人還有些迷迷蒙蒙的,坐起身來,說:“我好渴。”潘籬已經準備一杯水在旁邊,順手遞給了她,說:“說過多少遍讓你把這玩意戒掉了,從來也不聽,會害死自己的。”女人在喝水,君子玉打量着她,看她穿的非常短的抹胸裙,畫着濃妝,心裡安然了一些,想着就這個樣子,等她一卸妝,自己估計也認不出來。潘籬說:“她叫惠珍,是妓女,做我的線人也有兩三年了,你不會避諱吧?”她比較擔心君子玉會看不起眼前的惠珍,君子玉笑了笑,說:“你朋友就是我朋友,避諱什麼?”惠珍放下水杯,看着君子玉卻說:“她是誰?你幹嘛帶她來?”潘籬急忙說:“這是我女朋友,當然這也是秘密,就像我跟你的關系也是秘密一樣,大家都知道了對方的秘密,可以更坦誠了。”惠珍瞅着君子玉,瞅了半天,眼裡似乎有一些敵意,但始終就什麼也沒說,起身下了床。潘籬說:“這次來找你,是想你幫我找個人,她說着拿出一張老舊發黃的照片,說:“這人叫馬妍,這是她十五六歲時候的照片,我懷疑她跟我提起過的那個戴鷹面具的女人是同一個人,但是我不知道她現在長什麼樣,人又在哪裡,所以想找你替我打聽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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