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體育祭也是,我要是硬是要追求勝利,把同學給誤傷了怎麼辦?雖然我覺得這應該沒有比獲得勝利重要,但歐叔不會開心的。在勝利和溫柔之間,我還沒有學好一個度。看望完小姑娘,我便去睡覺了。然而就在回去的路上,基地裡突然起了一陣濃白的霧,霧裡走出一個和我一模一樣的人,但是他穿着雄英的制服,從我身邊走過。我順着他的方向走,回頭就看到他走進了我的教室和爆豪和轟君一起說話。雖然聽不清說了什麼,但是他們三人氛圍非常好,不容任何人插足一般。———是夢啊。我立刻反應過來,隻是忘記了我到底是什麼時候睡着了。我一個人就像站在教室裡的幽靈,誰也看不到我,我環視了四周一圈,剛好對視上“我”。他的眼瞳一隻是碧綠的,一隻是绯色的,上面寫着“一”。他在搶走我所有的東西。我開始明白了,他在搶走我的東西,在代替我的存在。可是我就隻是看着而已。這個時候窗台上歐叔喊着他,他高興地迎了上去,于是兩人并肩同行。我身邊的場景随着另一個“我”的視角而變化。歐叔找他其實是為了說抱歉,為了所有其他人,他不得不放棄我。然後“我”就把歐叔給刺死了。血漫到我腳邊,似乎有種涼涼的感覺。夢境所有景象開始崩壞颠倒,天空和其他屋宇也開始大片大片崩落,我隻和那個另外一個自己平靜地互相對視着。我覺得這個劇本太誇張了,無動于衷,甚至想笑。就在這時,我聽到了一個哀愁的哭聲,起初聽得不夠真切,後來才發現了,才聽清楚了。是一道熟悉的女聲。“一切都是我的錯。”“對不起,出久,原諒媽媽。”……我突然站在了懸崖上,一隻隻手都在推着我的背,讓我快點往前走,有爆豪的,有轟的,有相澤老師的,有歐叔的,有赤谷的,還有我媽媽的。他們推得特别急,就像是日常擠電車上下學一樣,我還沒有動彈,就被人推進車廂裡。我回頭看他們,發現他們每個人表情都說着對不起。啊,這個時候,難道不是嫌棄我的表情會更到位嗎?别這樣。你們一點錯都沒有的。你們做得很棒,你們是那麼好的人,然後你們為我做如此殘酷的事,是我的不對。我腳步一頓,立刻往懸崖外跳去。一直以來我都在怕,怕什麼呢?怕我會後悔說這種話,畢竟一生那麼長,總難免會遇點事改變我的想法,一生的許諾要很鄭重的。但是,現在我才敢這麼說———我真的很高興認識你們!我一生都愛你們!還有,永别了!不要哭。哭就是be了。我完全分不清現實和虛幻,我的心就像是失去翅膀的白鳥,望着天空向上高飛,卻離天空越來越遠。這個時候,一隻手緊緊抓住我的手臂。我看不清到底誰抓着我。曾經我看到的夢境開始回溯,大片天空碎片重新浮回天際,屋宇開始恢複,歐叔從地上站起來,和“我”倒退着回教室,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後心被人用力一推,我往前踉跄了兩步。“那是你的,你得搶回來,不要光看着。”我的身體和“我”重合在了一起,我可以感覺到握着我手腕的歐叔寬大的手掌和溫暖的手心。我回到了教室,是我和爆豪和轟在說笑,我還看到被我之前忽略在角落的海雲,希望他不要生氣,不過他也對着我笑。然後,我又回到了我和“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我”變成了一個藍發俊熙的青年。“第一次見到你這種人,光是在旁邊看着都覺得憋屈。你若是死了,也許就是被自己笨死的。你一開始明明就看破這是幻境。”然後我才看到我已經被引到電梯口處,向下幽深不見底,這個基地多高我忘記問了,但是我估計這麼摔下去,估計不死就是半殘。我眨了半天,回頭笑道:“嘛,我性子是這樣啦,改不掉。”我說完突然覺得自己答非所說,愣了半天。我為什麼後面會做這種事?要是自己真的受傷了,那還得花時間療傷呢!“我是六道骸,是一名幻術師,我……”我覺得他要解釋為什麼突然要用噩夢惡整我,不過我把他打得那麼慘,也是一報還一報吧。于是我搶着說着。“我是綠谷出久,後備英雄。”“你說,苦情英雄?”他又在挖苦我之前的事。“嘛。”我笑了笑。其實我那種心态走出去估計都是被一群人揍死,說你怎麼這麼蠢,你怎麼這麼想不開,都是恨鐵不成鋼的氣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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