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落魄的流浪者,被驅逐的木精靈。”她的眼低垂下來,神情卻是高傲的,“所以,我們都不會成為伊倫王後。”“被驅逐?為什麼?你們不是因為龍傷而遠避此處嗎?”萊戈拉斯有些訝異地望向他們對面的那些精靈。他們說過,是因為傷痛的可怖而離開地宮居住于此。“他們有的是如此,也不重要了。”她無所謂地看着被飲盡了的酒杯,“我是被驅逐的。”“為什麼,伊絲悠?”萊戈拉斯問道,他身旁的金靂則防備地捏緊了斧柄。矮人的舉動讓幾個眼利的精靈站了起來。“你們不用緊張,這真的不算什麼。”伊絲悠颔首示意那些精靈同伴再次坐下,宴會繼續。“我一直深信着,常伴光明未見得不受蠱惑;隻有承受過黑暗的人,才是光明的傳承者。就像變色龍薩魯曼,他一直侍奉光明卻自甘堕落。而人皇他生于黑暗背負祖輩的罪孽,卻能指引人類走向光明。”“你怎麼能跟阿拉貢相提并論?”金靂不滿地咕哝。“是嗎,很抱歉觸碰了你們的傷口,可是受傷的疼痛能讓人清醒起來。也有很多人身處光明,久而久之就能讓自己的一切行當視為正義和理所當然。”“我弄不明白你要表達的話。”“你不必理會,隻是對過去的蓋棺定論罷了。”伊絲悠是激烈的,個性張揚卻略帶神經質,這樣的精靈對金靂甚至萊戈拉斯來說都前所未見。這樣矛盾的個體,給人冷不防便玉石俱焚的可怖感。萊戈拉斯卻自始至終沒有作戰的準備,他的神情充滿憐憫與關心:“我想不明白,你為什麼會被驅逐?”伊絲悠沖他露出了詭異的笑,一字一頓地說:“因為我觸碰了巫蠱的禁忌。”再也看不下去的金靂挺身站在他身前:“還跟她說那麼多做什麼,這還不明白嗎,精靈小子?這是個圈套!也許她就是那個傳說中的邪靈女巫也說不定……”“她不是壞人。”萊戈拉斯堅持。這種傻氣的論調讓對方失笑:“沒想到經曆了如此多的戰争,你還是那麼單純,小王子。這源于你可笑的直覺嗎?因為我跟你有着相同的面孔?那不過是罩眼法罷了……”萊戈拉斯搖了搖頭,眼神依舊專注而憂傷:“你的鈴聲已經能将我吸引過來,無須多此一舉用王後的面孔示人。做得太多隻會适得其反,你深明此道,伊絲悠。所以,這是你的真面目。”“既然知道鈴聲是誘餌,為什麼還要到這裡來?”“因為很少人知道這種鈴聲。它挂在國王和王後的寝殿,我在這種聲音中度過了幼年。風鈴在nana去世後就再也沒有響過了,知道并記得這種聲音的,除了我跟父親,沒有其它外人了。”她扯動嘴角笑道:“你到現在還覺得我是你母親嗎?”“你不是。”萊戈拉斯眼眉低垂,似是無限失落,“王後與你,就像水與火的差别。”伊絲悠防備地看向他。她似乎低估了萊戈拉斯以及他對她的影響了。小王子無疑繼承了國王的心思慎密,他看起來比瑟蘭迪爾溫潤得多,但事實上卻不容小觑。“你到底在醞釀些什麼,萊戈拉斯?”“我隻是成全你的想法,你讓我來,我就來了,伊絲悠。”他低歎道,“請你原諒,雖然我私心也想知道得更多,你可以解答我心理很多很多的疑問。”面對這種常人大流口水的顔和戲份,她有的隻是嗤之以鼻:“天真爛熳,我很好奇你這種對待敵人的好奇心和憐憫怎麼可能在戰場上全身而退。”“因為我們不是敵人,我們是親人。”伊絲悠一震。“精靈語中,isil代表的是月亮,elen代表的是星辰。”萊戈拉斯望向伊絲悠震驚的眼睛,他改用精靈語說道,“月亮星辰,本應是相互輝映的。——這是我唯一記得nana說過的話了。”寂靜,彌漫着,充斥整個崖頂。“所以,你是我的姑姑,對吧?”正當伊絲悠要開口之際,一陣怪風讓木屋回蕩着陣陣悅耳的鈴聲,讓在場的精靈進入了備戰狀态。伊絲悠看向窗外,神情諱莫如深。“恐怕不能就這樣放你們回去,美麗的小王子。為了得到我們需要的,你們需要留下做客。”萊戈拉斯對外面的動靜也警戒了起來:“是誰在外面?”山下隐約傳來了熟悉的步調和号角聲。“瑟蘭迪爾,還有他的近衛軍。”她嫣然一笑,“王子,願不願意跟我打個賭?”幹戈(陶瑞爾)01:整裝待發『ithkyou’retrygtosaveyourfriends,andiadireyourloyaltytot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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