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郁啃咬着厲逍的嘴唇,舌頭伸進厲逍的嘴裡,他熱切地渴望着厲逍,好像想把自己融化到厲逍的身體裡。厲逍感受到了來自于時郁的濃烈的渴望和愛,一時脊背發起顫,頭皮也陣陣發麻起來。他想,其實他才是幸運的那一個,時郁從等他成熟,知道什麼是愛,知道如何去愛,這漫長的過程裡,時郁一如既往,從始至終,從來沒有放棄過愛他。他總覺得自己是在拯救時郁,其實他連自己都拯救不了,還是靠時郁的愛來打撈起他,拯救了他。因為是他的愛,才喚醒了厲逍的愛。他沐浴在時郁的愛裡,于是永遠擁有底氣,永遠不必憂懼。他感覺到自己的靈魂也發起抖來,想要愛對方的心情在他體内激動而狂熱地嘶鳴,簡直要沖破了他的肉體。他不得不伸手擁住時郁,将他緊緊箍進自己懷裡,用力地回吻他。兩人激烈接吻,密不透風地糾纏,厲逍将他壓進滿是牆上,後面是團模糊了的字迹,也全都是時郁。厲逍壓着他,撕裂他的襯衫,紐扣一顆顆崩彈到地上,褲子也很快被剝下來,厲逍握住他的屁股和大腿,将自己擠了進去。兩人都發出了嘶啞的喘息聲,厲逍咬他的喉結,咬他的嘴唇,下身狠命地頂弄着他,沙啞又低沉地說:“你知道我在這個屋子裡,想的最多的是什麼嗎?”時郁背抵着牆壁,被他幹得喘息呻吟不止,他一條腿環住厲逍,兩隻手也緊緊摟住他的脖子,他半閉着眼皮,汗水從睫毛上滴落下來,聲音破碎地問:“……是……什麼?”“我在這個屋子裡,想的最多的,就是怎樣幹你。想着如果你不愛我了,恨我了,被我抓進來,囚在這屋子裡面,對着到處都是你的名字的牆,我讓你面對着它們,面對着我這些扭曲又赤裸的欲望,躲也躲不過,逃也逃不開,”厲逍的舌頭舔過他的耳朵,他的聲音又兇狠,又有種絕望的快感,說,“然後我把你幹得意識渙散,合不攏腿,精液射不出來,隻能射出尿來,然後噴到你的名字上面。”在那些思念和欲望一起重壓在他身上,讓他猶如困獸無處可逃的時候,他想的是,他要把時郁也囚在自己的意識牢籠裡,他走不出來,時郁也别想走出來。那時候他好像懂得了母親的瘋癫和狂熱,明白了母親死也要拉着厲遠一起下地獄的心情。他覺得自己也瘋了,在無數個夜裡,他潛在這片陰影裡,肆無忌憚地意淫着别人的丈夫,他将時郁在這個屋子裡肆意淩辱,将他的精液抹遍時郁的全身,他折斷時郁的骨頭,讓對方哪裡也去不了,誰也不能見,隻能夠看着自己,向自己打開身體,承受自己,依附自己,哪裡也逃不出去。如今他也真的在這個屋子裡,在這面牆上,幹着他想的那個人。萬幸的是,這個人還愛他,比他所能夠想象的,都還要更愛他。厲逍突然皺緊眉,悶哼了一聲。時郁的屁股突然夾緊了,他身體抽搐着,緊緊地抱住厲逍,股股精液從他的陰莖裡射出來,濺到厲逍的小腹上,滴滴答答地再往下淌。厲逍還沒幹他太久,甚至也還沒有摸他,他竟然因為厲逍這樣的話,就難受刺激地射精了。射精之後,時郁渾身軟成了水,他趴在厲逍身上,面色潮紅,全身發紅,耳朵根也都是紅的,卻張着紅潤潤的眼睛,看着厲逍,說:“……好啊。”又湊上來,柔軟的嘴唇貼住厲逍,他小聲地說:“你把我肏得射尿吧。”厲逍一時說不出話來,隻沉默一下,突然用力地咬了他的嘴唇,眼裡發狠地說:“你自己說的。”厲逍将他翻了個面,臉對着牆,塌下腰翹起屁股,被厲逍掐着腰從後面插進來,他進得又深又重,很快時郁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屁股被撞得又酸又麻,快感從尾椎骨沿着脊背,直往頭頂上竄,隻能發出一聲聲的破碎呻吟。時郁已經數不清自己射了多少次,到後面已經沒有力氣了,高潮的頻繁堆積也讓他陷入一種瀕死的觸電般的快感裡,到後面厲逍抱着他,一碰他下面他就哆嗦,性器顫顫地,可憐地吐出幾滴透明似的精水。厲逍仍埋在他身體裡,仿佛被餓狠了,終于放出來的獸,兇惡地在他身體裡馳騁進出,又是一個深頂,厲逍的龜頭碾過時郁體内最敏感的一點,他看着時郁瞳孔微微張大,渾身抽搐地,然後兩人都聽到了清晰的水聲,淡黃的液體從他射不出精了的陰莖裡流出來,淌到時郁的大腿,又沾到了厲逍的身上。時郁臉上的神情突然空白,一時都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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