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成被她打得頭暈眼花,勉強站起身來,卻又挨了一拳,打得他向後倒去,撞在牆上,王莉旎随即轉身一個後擺腿,狠狠踢出,踢在了王德成的小腹上,王德成後面挨着牆,這一腳實實在在的挨了下來,立刻臉色煞白,叫都叫不出聲,嘴裡湧出一口血來。紫玫已經給吳風打開了手铐,吳風系好了衣服,王莉旎走過去,看了一眼紫玫,伸手拉了吳風的手說:“快走“,手指相觸,吳風卻痛呼了一聲,王莉旎緊張的說:“怎麼了?”說着拉起她的手細看,這才發現吳風的右手小指,軟軟的,既不能伸直,也不能彎曲,看上去像是骨折了。王莉旎急忙拉起她的手輕輕的捏了捏幾乎沒有感到骨頭的硬感,粉碎性骨折,王莉旎的心一下疼的抽了起來,擡頭看了看吳風,看到她臉上強忍着的痛苦,王莉旎疼的一時說不出話來,把她的手輕輕用雙手籠着,半響才問:“怎麼弄的?“吳風看着她小心翼翼的疼惜,看着她像是自己受了傷疼的受不了的樣子,心裡忽然軟軟的,看了看地上半死不活的王德成說:”他用鉗子夾得“,王莉旎看了一眼地上的王德成,恨恨的說:”媽的,一定滅了你“。吳風聞言笑了起來,說:”粗俗“,王莉旎當沒聽見,轉身走到紫玫身邊,把她發上的一個小發卡拿了下來,走過來用發卡固定在小指上,然後從領口扯下一條布料,小心的把那根手指包紮固定起來。包紮好了手指,王莉旎拉着吳風走到窗戶邊上,想借助鋼索出去,但是看看吳風腳步不穩,手上又有傷,自己是攀不了的,想了想,轉身扯下了桌布,走到吳風面前,對吳風說:“抱着我的脖子”,吳風抱住了她的脖子,王莉旎用桌布把兩個人的腰緊緊綁在一起,她怕吳風手上有傷,抱不住她。綁好了桌布,王莉旎伸手攀上了鋼索吳風抱着她的脖子說:“你力氣夠嗎?”王莉旎說:“恐怕不行”,說着話,卻已經攀上了鋼索,一邊說:“你放心,萬一不行掉下去,我給你墊下面,不會摔倒你的”。吳風凝望着王莉旎近在咫尺的面孔,看她吃力的小臉漲得通紅,額上汗水也下來了,心裡有些酸楚,一點晦澀,卻又軟軟的,王莉旎吃力的帶着她攀了一半,下面有個打手發現了她們,擡手舉槍向他們瞄準。吳風大吃一驚,隔着王莉旎的肩膀看到了他,急忙說:“有人開槍”,王莉旎未及多想,松開了手,兩個人直摔了下去,子彈打空,王莉旎抱緊了吳風,在空中翻轉了一下,自己在下面摔下來,吳風壓在了她身上,王莉旎痛的氣都喘不過來,吳風急忙問:“怎麼樣,傷到沒有?”王莉旎伸手解開了桌布,勉強嬉笑着說:“還好,還有半條命”,吳風看着她嬉皮笑臉的樣子,氣的咬牙,一低頭在她頸上狠狠咬了一口。王莉旎疼的大叫,一下跳了起來,伸手一摸,咬的流血了,轉眼卻看到幾個打手向她們這邊舉槍圍了過來,王莉旎也顧不上和她計較,把她拉了起來,掩在身後,随手摸出了槍,向那幾個打手邊退邊開槍。兩個人掩到了一個拐角處,随即而來的子彈打在牆上,磚沫飛濺,兩個人被困在那裡,無法脫身,就在這時,又傳來幾聲槍響,那幾個打手應聲倒地,兩個人了看過去,卻是野豹,野豹身上好幾處挂了彩,渾身是血,躍到了她們面前,對王莉旎說:“你快帶大小姐走,我打掩護”。王莉旎不加思索的掩着吳風向牆邊跑去,在野豹的掩護下,兩個人翻出牆外,王莉旎帶着她向放車的地方走去,到了車邊,王莉旎打開駕駛座的門,讓吳風上去,對她說:“你先走吧,我還要回去”,吳風拉住了她說:“回去幹什麼?送死?”王莉旎說:“野豹還在裡面,我去把他接引出來”,吳風卻一把拉住了她說:“我們走,不用管他了”,王莉旎楞了一下,随即說:”他在為你拼命!“吳風卻說:”送又怎樣,是他自己傻”,王莉旎驚詫而氣憤,她知道吳風心狠手辣,知道吳風冷酷,但是親耳聽到這樣絕情的話,她還是有些不能接受,情緒激動的說:“你怎麼說這種絕情決意的話?野豹他對你忠心耿耿,你出了事,他拼命來救你,你居然沒有半分感激嗎?”吳風卻冷笑起來,冷笑了一陣才說:“你是在教訓我嗎?”她擡頭緊盯着王莉旎的眼睛說:“你有資格教訓我嗎?”吳風說着一把拉下了左肩的衣服,肩窩處有一塊直徑兩寸左右的傷疤,肩頭前後都有,是為了救王莉旎而被穿甲彈射穿肩膀留下的,她的聲音帶着顫抖,說:“這傷是怎麼來的?我是怎麼對你的?我拿命換你啊!可我得到的是什麼?是背叛!是欺騙!“吳風因為情緒激動微微喘息起來,王莉旎看着她肩頭上的那塊疤,靜默了一下,看着吳風說:“我還是那句話,于情,我欠你的,于理,我沒有錯“,說着轉身走了,吳風恨恨的看着她離開的背影,一拳砸在了方向盤上。她的腦海裡卻又會想起那次在廢棄工地上和殺手交手的情景,她和王莉旎隔着一堵門,們上裝着炸彈,王莉旎在裡面死死抓住門把手,怕她失手打開,實際上那時她的确已經抓住了門把手,但是沒有能擰動把手,直到王莉旎喊出來以後,她才知道,她和死神僅僅一線之隔。那次她趕到的時候王莉旎已經受了重傷,卻用虛弱的聲音說:“阿風,不管曾經發生過什麼,我隻希望你記得我一句話,我對你的愛,是真的”。19吳風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方向盤,呆了一會之後,長出了一口氣,發動了車子,開着車子沖進了王德成家的院子裡,王莉旎和野豹被圍困在走廊上,兩人借着柱子的遮掩,向那些人開槍還擊,吳風開着車直闖撞了過去,幾個人被她撞倒在地,都受了傷,其他人看到車子,一邊閃避,一邊向車子上的吳風開槍。吳風低身伏着,開着車撞掉了走廊上的欄杆,在密集的彈雨中,把車直接開到了走廊上,好好一輛車被打出了一片一片的彈坑,擋風玻璃也被打碎,吳風胳膊上中了一槍,細嫩的臉頰上被玻璃碎片劃出好幾道血痕,她咬牙忍着,一直開車向前,車子撞掉了狹窄的走廊旁邊的欄杆,開到了兩人身邊。吳風打開車門對兩個人喊:“快上車”,王莉旎看着吳風,眼神帶了一些暖暖的光芒,一邊開槍還擊,一邊鑽進車子,坐到了副駕駛的位子上,野豹也上了車,坐在後面,吳風換了倒檔,正準備後退,卻看到紫玫站在一樓的客廳裡,靜靜的看着外面。吳風踩住了刹車,看了看紫玫,打開車門跳下車跑進了客廳,一把拉住紫玫,拖着她跑了出來,把她推進了後車座,随即自己也上了車,随即開着車子退出走廊,向外面撞去。有幾個打手擋在前面,向他們連連開槍,吳風低下了頭,順手按住了王莉旎的腦袋,把她的腦袋按在自己腿上,躲避子彈,一腳踩着油門,橫沖直撞,那幾個打手急忙躲開,吳風開着車子沖出了大門。車子開到了馬路上,幾個人都松了一口氣,王莉旎看着吳風受傷的手臂,從包裡找出止血帶,在吳風手臂上受傷的上面的地方緊緊紮住,吳風笑着說:“你東西準備的倒挺齊全”。王莉旎笑着看了看她,吳風轉頭對野豹說:“回頭帶些人手,抄了這個混蛋的老巢,“,王莉旎聞言,立刻說:”不行,你們這樣是違法的“,吳風說:“那又怎樣,我本來就是罪犯,違法的事可不就是罪犯幹的?”。王莉旎卻說:“我不會讓你這麼幹的,你告訴我王德成的底細,我交給警方處理”,吳風看着她堅決的神色,猶疑了一下說:“他是軍火販子,他家裡就藏着大批搶呢,他的底細,紫玫比我清楚”,王莉旎轉頭看了看紫玫,紫玫說:“他家裡是藏了大批軍火,在南堂尾有一艘貨輪,明裡是運送水果的,實際上就是走私軍火的,我知道的也就這些了“。王莉旎點了點頭,說話間,車子開回了吳宅,王莉旎,紫玫,野豹下了車,吳風卻沒有動,隻對對野豹說:“叫幾個人跟我走“,王莉旎急忙打開了駕駛座的門,問吳風:”你還要去做什麼?“吳風閉口不語,王莉旎看着她說:“告訴我你要去做什麼?是不是那批毒品出事了?”,吳風卻說:“你和紫玫回去等我,其他的事不用你管”,王莉旎看着她,堅決的說:“你的事,我管定了,你告訴我那批貨在那裡”。吳風冷笑起來,伸手就要發動車子,王莉旎卻一把搶下了車子上的鑰匙說:“你不告訴我就别想走”吳風恨恨的看着她,停了一會,跳下車來,就要走開,王莉旎緊緊拉住了她說:“你不告訴我,我不會讓你走的”。吳風無奈的看了看王莉旎,說:“在黃竹坑美華超市後面的地下室”,王莉旎看着吳風,摸出了手機撥通了阿文的電話,說:“那批貨黃竹坑美華超市後面的地下室”,吳風看她打手機,一下憤怒起來,搶過來就要奪走王莉旎手中的手機,王莉旎退了兩步,一手擒住了她的手腕,繼續說:“還有,王德成是走私軍火的,他家裡現在就藏着大批軍火,南堂尾還有他的一搜用來走私的貨輪”。阿文說:”我知道了,我會立刻通知刑事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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