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兒的前男友一在糾纏着不肯放手,于是程安兒有幾次打電話給了袁瓊求助,兩個人就這樣互相有了情愫,程安兒是個很放得開的人,并不是很排斥同性,但是她也始終沒有定心在袁瓊身上,虛榮心強,經常和一些有錢的公子哥扯不清楚關系。但袁瓊卻對她死心塌地,一往情深,雖然不滿意她的作為,卻還是全心全意的呵護她,于是麻煩來了,程安兒的前男友不甘心,知道她和程安兒的事後,跑到警局大鬧,指着袁瓊大罵了一頓,話說的難聽還是小事,卻将袁瓊是同性戀的事鬧得沸沸揚揚。一下子,袁瓊成了局裡的名人,每一個人看着她時眼神都帶着三分不屑,都刻意的和她保持着距離,領導覺得影響不好,要把她調走,這個時候,程安兒卻又和她的男朋友複合了,事業感情上的雙重打擊,袁瓊都不知道那段時間是怎麼熬過來的。隻不過從那時起,她就變得沉默寡言了,在後來,她知道了一件事,程安兒的前男友為了重新讓程安兒回到身邊,引誘程安兒吸上了毒,程安兒為了能拿到毒品,于是和前男友複合了,跟着前男友一起離開,徹底的消失在袁瓊的生活裡。于是袁瓊自己向領導要求,她要上緝毒第一線,本來就打算調走她的局長立刻點頭同意,将她調到了雲南的一個小城市,景洪市,這裡是真正的緝毒第一線。到了景洪市刑警大隊之後,袁瓊才開始真正了解什麼叫殘忍,什麼叫艱難。但是雖然她很勇敢,也很機智,但是她還是沒有辦法融進刑警隊的群體中,她的事這裡的同事也多少有些耳聞,而且這裡的人觀念相對保守,她在這裡就是一個另類,人人對她都保持着表面上的禮貌,卻也保持着距離。其實在做卧底之前,袁瓊就覺得自己的将來就是灰暗一片,于是在刑警隊需要一個人打進販毒組織做卧底的時候,袁瓊說:“我去吧”,反正就她無牽無挂,而在她之前,那個和她曾經同吸過一支煙的同事就是因為在這條線上卧底失敗,慘死在販毒者的殘忍折磨下。第二天,袁瓊一早過去,吳風在客廳裡等她,看她進來,一把把她抱進了懷裡,滾倒在沙發上,袁瓊看着壓在自己身上的吳風,無奈的的舒了一口氣說:“你不是讓我出貨嗎?”吳風說:”那是過兩天的事,我已經約好時間了“。袁瓊說:“那你今天叫我過來幹嘛?我以為就今天呢“,吳風有些喪氣,說:”你不想見我啊“,說着一條腿跨過袁瓊的腿部,跪在沙發上,雙手撐在袁瓊的身邊,俯下身來細細看着袁瓊,說:”别這麼悶騷行不行?我知道你對我動心的很“,她說着又把手按在了袁瓊的胸口,笑了起來,說:”你心跳的很厲害“。袁瓊看着她就穿着一件吊帶背心,露出胸前深深的一條溝壑,袁瓊把手枕在腦後,眯着眼睛看着着眼前春光一片,說:“你是我老大,你讓我過來,我還能不過來嗎?用得着哄我過來?“吳風看着她一臉痞兮兮的樣子,目光盯着自己胸前,故意将身體伏的更低,說:”那不一樣,我直接叫你過來,那是命令你,顯得多不平等,我哄你過來,是因為我太想見你了“。袁瓊吃吃笑了起來,眼神卻帶着戲谑說:“你不是真愛上我了吧”,吳風說:“我說我愛上你了,你信不信?”袁瓊推開她,坐直了身體,說:“不信”,吳風笑着坐到一邊說:“說實話,我也不信,不過我覺的我們還是挺有發展餘地的”。說着她站起來說:“今天一起吃午飯,把昨天的約會補上“。較量兩人到了一家中式餐廳,吳風把菜單推給袁瓊,讓她點菜,一邊說:“吃完飯,我帶你去買些衣服”,袁瓊看着菜單說:“不用了,你買了衣服,我大概也穿不着,浪費錢,你還不如直接給我錢呢”。吳風笑了起來,說:“你還真一點不含蓄”,袁瓊說:“幹這個,天天在槍口下讨生活,可不就是為了錢嘛”,吳風笑了起來,說:“那倒是,可我看你自己也不是花錢的人,賺了錢,做什麼?”袁瓊笑笑說:“我弟弟先天性心髒畸形,你知道這病很花錢的”。吳風恍然的說:“原來是這樣”,袁瓊說的到都是事實,不過她說的是她現在冒名的這個人的真實情況,真的袁瓊的确是因為弟弟的心髒病才走上這條路的,生活所迫,不由讓人歎一聲無奈。吳風望着她,看不到袁瓊的面孔,袁瓊的面孔被菜單遮去了大半,她笑着說:“人靠衣服馬靠鞍,你好歹是我的人,你不穿的鮮亮點别人會笑話我的”,袁瓊放下菜單看着她,似乎有些不滿,說:“我是你的人?我是你手下才對”,吳風笑而不語。袁瓊點了兩樣菜,又問吳風:“你喜歡吃什麼?”吳風說:“随便,清淡些的就行”,袁瓊便要了兩樣淮菜,不多時菜上來了,兩人邊吃邊說話,餐廳裡,一對男女剛吃完飯,要出去,經過兩人身邊,那個女人,走了過去,卻又回頭看了看袁瓊,神色帶着驚喜,又回過頭來叫了一聲:“莉莉”,袁瓊依舊和吳風笑談着,并沒有察覺别人在叫她。的确,她已經太習慣于袁瓊這個名字了,以前的名字對她來說已經很陌生了,她真的沒有意識到那個女人是在叫她,女人見她沒有反應,走了過來,仔細看了看她,說:“莉莉,是你吧”,袁瓊這才有些詫異的轉頭看看她,說:“你在叫我?”吳風端起了茶杯,慢慢抿了一口,看着袁瓊,女人扶住袁瓊的肩膀說:“你不會不認得我了吧”,袁瓊看着眼前的女人,眼神帶着詫異,仔細看看她說:“我認識你嗎?”女人眼神裡似乎充滿了失落,卻又帶着些不甘心,說:”我是程安兒啊“。袁瓊心裡大吃一驚,她的确沒有認出程安兒來,眼前的程安兒變化太大了,瘦骨嶙峋,臉上畫着濃妝。和袁瓊記憶中的程安兒差别太大了,但是袁瓊神色依舊淡淡的,笑着說:“對不起,我想你認錯了,我并不認識你啊“。程安兒眼神呆了一下,随即“哦“了一聲,站在那裡,看着袁瓊,似乎想說什麼,卻還是沒有說,慢慢轉過身,走過去挽了一起來的那個男人的手臂,走了。吳風,伸手給她夾了一筷子菜,笑着說:“你真不認識她?“袁瓊笑着搖頭,把菜夾起來放到嘴裡,吳風卻一邊用紙巾擦手,一邊說:”可我看那個程安兒的樣子,不像是認錯人了的樣子”,袁瓊放下筷子,伏在桌上,把臉湊近了吳風說:“我這張臉好像是不夠大衆化,她沒道理認錯人是不是?”吳風笑着沒有說話,袁瓊嚴肅起來,對她說:“說老實話吧。。。。。”,她頓了一頓,看着吳風臉上的神情,吳風擡眼看着她,等着她後面的話,袁瓊才又說:“我真不認識她”,語氣帶着戲谑,說完自己先笑了起來,吳風笑着把紙巾扔在了她臉上,袁瓊重新抓起筷子吃菜。一場心理上的攻防戰,袁瓊似乎并沒有落下風。吳風起身說:“我去一下洗手間”,說着轉身離開了,到了洗手間,吳風拿出了手機撥通,說:“我要找一個叫程安兒的女人,查清楚她的底細”,簡單的兩句話說完,她挂了手機,對着鏡子理了理頭發,洗過手,又出來了。袁瓊怎麼能不清楚吳風會怎麼做?看着吳風從洗手間裡出來,笑意盈盈的向她走過來,她笑着說:“快點吃吧,菜都要涼了”,吳風笑着坐下,繼續吃菜。吃完飯,吳風帶着她去商場,堅持要給她買衣服,袁瓊隻好陪着她,一件件看,看完了再試,吳風在一邊看着,要那件衣服,都是由她決定的。袁瓊的身材很好,穿什麼衣服都好看,袁瓊穿了一身米色的套裙,從更衣間出來,對着鏡子照着,眼神卻在注意身後的吳風,她知道吳風也在觀察自己,這個時侯不管她心裡有多着急,臉上絕不能表現出來一點,她笑着轉過身,對吳風說:“好看嗎?”吳風點頭,袁瓊的确穿什麼都好看,看着眼前的袁瓊,她心裡隐隐期盼,她對袁瓊的懷疑完全錯誤。袁瓊卻撇着嘴說:“你說老實話吧,你是不是嫌我不夠漂亮,非得要把我包裝起來?”吳風笑着挑了一下她的下巴,說:“阿瓊,我對你是認真的,想把好東西都給你,可是就怕你會讓我失望”,袁瓊笑了起來,說:“這算表白嗎?”說着她又轉身,看着鏡子,繼續說:“讓你失望?那我可不敢打包票,那天我移情别戀也不一定“,其實她心裡知道吳風指的并不是感情,卻在說話的時候偷換了概念。吳風走了過來,在她耳邊說:“欲擒故縱,我就喜歡你這樣讓人捉摸不透,有挑戰性”。袁瓊對着鏡子裡的吳風笑,吳風也在對着她笑,看上去,兩個人親密無間。晚上回到住處,袁瓊手裡拎滿了大包小包,全部是吳風給她賣的衣服,化妝品之類,她把那些袋子扔在床上,看着那些東西,發了一怔呆,然後在黑暗中,站在窗口打開了手機,手機熒屏發出微藍的光亮來,亮了三秒之後,合上,再打開,七秒之後再次合上,然後再次打開,又在三秒之後合上,這是她和暗中聯絡的同伴約好的信号,她在告訴對方,她需要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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