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聲喊,“陸時?”尾音還沒落,微涼的薄唇就覆了上來。黑暗裡,楚喻眼睛微微睜大。“但見悲鳥号古木,雄飛雌從繞林間。又聞子規啼夜月,愁空山……”教室中,背誦聲化為了背景音,再聽不真切。直到陸時銜住他的舌尖,楚喻才反應過來——我這是在教室裡,跟陸時接吻?雖然教室裡依然是黑漆漆一片,什麼也看不清,但這種感覺……過于危險和刺激。明明是普通的親吻,楚喻卻覺得,自己有點把持不住!陸時的手搭在楚喻的後腰,沿着脊骨往上,最後停在後頸,輕輕□□。不知道過了多久,陸時才退開些許,啞聲問,“現在知道,我在和誰談戀愛了嗎?”月山。更緊張了,楚喻總覺得,下一秒,這些人就會推開教室門走進來。但陸時卻摟着他的腰,一點松手的意思都沒有。門鎖的響動聲傳來,楚喻心裡的弦陡然繃緊,開始掙紮起來。“楚喻?”睜開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陸時的臉,楚喻才反應過來,做夢了。後腰的位置,陸時的手臂摟着他,兩個人貼得很近。楚喻聲帶幹澀,“我、我做夢了。”有點難受,楚喻悄悄動了動,在心裡祈禱陸時别發現。但祈禱沒作用。陸時半阖着眼,用自己的鼻尖,蹭過楚喻挺翹的鼻尖,“做了什麼夢,反應這麼大?”因為是半夜被吵醒,陸時的嗓音啞意很重,又低,尾音短促,卻仿佛樹枝撩過水面,留下久久散不掉的波紋。楚喻想,自己做這種夢,好像也沒什麼奇怪的。陸時這樣的,誰特麼招架得住啊!“我夢見我們在教室裡接吻。”楚喻舔了舔幹燥的嘴唇,“有很多人從門口經過,我很緊張。”有點熱,楚喻在陸時的唇角,飛快地碰了一下,不自主地輕聲喊,“哥哥。”陸時輕輕拍着楚喻後腰的手一頓,“嗯?”“哥哥,你親親我。”乍然間,陸時的眸色變得深沉,他嘴唇動了動,說了句什麼,楚喻沒太聽清。直到陸時在他唇間吮咬,楚喻才隐約分辨出,陸時剛剛說的,好像是,要命?月山轉過身,小聲問楚喻,“一會兒看完晚會,不是就能走了嗎,我準備帶我女朋友去看電影。”他說起“女朋友”三個字,還不太好意思,又問,“我想帶她看最新上映的那部大片續集,上次你不是才看過嗎,好不好看?”楚喻覺得這道題超綱了。他雖然在電影院坐足了兩個小時,但真的不知道到底演了些什麼啊。用手肘碰了碰陸時,“陸時,上次我們看的電影,好看嗎?”陸時給出答案,“不知道。”陸時也沒看?楚喻沒來得及細想,随意找了個理由,“我們都打瞌睡去了,沒太注意到底演了些什麼。”章月山一想,兩個人都打瞌睡去了,那電影肯定不好看。“行,那我換一部,再研究研究影評!”天色暗下來,校内廣播先激-情放了一段交響樂版本的《團結就是力量》,震的人耳朵發麻後,教導主任的聲音才出現。“同學們,現在我們按照班級順序,依次前往大禮堂,參加元旦文藝彙演,請同學們務必遵守秩序……”樓上樓下都是“咚咚咚”的震動聲,李華注視着牆壁上挂着的喇叭,“破案了,教導主任最近變了口味,偏愛熱血铿锵的音樂。”大家想起學校天還沒亮,就開始播的起床鈴聲,都表示深有同感。嘉甯私立的大禮堂是真的非常大,裝修也很在線,堪稱金碧輝煌,反正從裡到外透出兩個字——有錢。楚喻每次走進去,都有種自己的眼睛會被閃瞎的錯覺。因為是按照年級班級來的,楚喻他們是高二年級最先入場的班,後面高三的估計都還在教室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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