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睿卻強行拉着她的手,放進了自己幹澀的身體裡,完全不管不顧,劇烈的疼痛讓她痛的幾乎軟倒。她緊皺着眉,說:“真的好痛。”她并不是想具體做些什麼,僅僅隻為了完成這個舉動,她說:“知道為什麼我還是處女?保守?這麼說隻不過是個借口,我根本接受不了别人進入我,不管是誰,我都覺得惡心,但是。。。。。。我現在很想要你。”“睿姐姐。。。。。”飛兒看着林睿緊皺的眉頭,無力的把手抽了回來,心疼的說:“你這是何必。。。。。。”林睿疼的臉色煞白,稍緩了一下才重新穿起衣服,說:“我要你為我負責。”飛兒卻又咳嗽了起來,咳的鮮血不斷地從嘴角溢出。飛兒的臉色越來越白了,林睿緊張焦急,卻也沒什麼好辦法,隻能抱她在懷裡哭泣。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關着的門,忽然打開了,墨鏡男走了進來,他的身後,還跟着一個人。這個人穿這件長風衣,戴着禮帽,戴着寬邊墨鏡,把自己從頭到腳包的嚴嚴實實,他走到了飛兒身邊,說:“你非要見我,現在我來了,你可以告訴我,你的同伴在那裡了吧?”3333、這個人飛兒果然認識,他是市晚報報社主任,叫李汝文,很斯文的名字,卻是個徹頭徹尾的禽獸,現在的社會,大部分人還是低估傳媒的力量,這些引導着衆人輿論的媒體,他們的地位舉足輕重,錢權勢,一樣都不會少。飛兒早就有一種很不好的直覺,她和陳書桦在這段時間裡殺了如許多人,必然會有很多人關注這件事,雖然當年那些人很少有互相認識的,但是他們如果有所耳聞的話,肯定不能坐以待斃,要想保命,最好的做法就是先下手為強。看到李汝文飛兒一下就了然了他怎麼會把目标鎖定自己,因為晚報一直在追蹤報道這條新聞,晚報的一個女記者幾乎天天都要找幾乎纏着穆珊問案情的進展,一些詳情穆珊是不可能說的,但是比如死者都是戀童癖,這樣的情況還是第一時間就傳到了李汝文的耳朵裡,而穆珊頻繁詢問過的幾個人,比如飛兒,即便不特意說,也會落在有心人的眼裡。所以李汝文雇了殺手,查清楚飛兒的行蹤,先下手為強。林睿輕輕說:“飛兒,他是誰?”飛兒搖搖頭,說:“你不用知道他是誰。”然後又對李汝文說:“你放了她,我就告訴你我同伴在哪裡。”李汝文擡頭看了看林睿,說:“我要是不放她呢?“飛兒果斷說:”我們一起死。“李汝文說:“我要是放了她,你還不肯說怎麼辦?“飛兒咳嗽着,說:“你不放她,我甯可抱着她死,也不會說。”李汝文咬了咬牙,對身邊的人說:“放她走。”墨鏡男走過來拉起了林睿。外面早已經是半夜了,林睿被人推出了門外,摔在了地上,這才發現這裡是市郊的一處荒涼的地方,身後的門關上了,林睿驚慌的跑回去,猛力砸着門,大喊着:“飛兒,飛兒。。。。。”她喊了許久,門裡的人卻沒再理她,林睿在夜色裡哭泣起來,無助的看着四周的黑暗。李汝文看着眼前蒼白的像一張紙一樣的飛兒,說:“現在可以說了?”飛兒笑了笑,說:“還有個條件,帶我去海上,我想看看風景。”李汝文突然就憤怒了,一把揪住飛兒,說:“你敢耍我?”飛兒笑說:“那你就殺了我。”李汝文憤怒的說:“你以為我不敢讓你死?”飛兒卻說:“我知道海邊有一塊礁石,在哪裡可以看日出,很美很美,我想再看一次。”李汝文說:“看完你就能告訴我?”李汝文恨得咬牙切齒,卻又不敢把飛兒怎麼着,飛兒現在已經非常虛弱了,随時可能死掉。他叫人給飛兒裹了一件衣服,帶她去海邊。海邊的涼風讓飛兒昏昏沉沉的大腦稍微清醒了一下,東方已經泛起了魚肚白,天快要亮了,飛兒在墨鏡男的幫助下艱難的下了車,一步一步向那塊礁石走去,李汝文跟在一邊,向那塊礁石看去,礁石高高聳起,海浪拍打在教師身上,發出一種很奇怪的聲音。就像是老婦人悲怆的哭泣聲,讓這朦胧的晨光透這兩份詭異。涼風吹的李汝文有些發寒,李汝文拉緊了衣領看,走上了礁石,向遠處眺望去,東方已經露出了一線晨光。飛兒也在别人的扶助下,極其艱難的走了上來,大口喘着粗氣,虛弱的站在李汝文身邊,體力不濟幾乎摔倒,她伸手抓了李汝文的手臂,輕聲說:“我記得,那時候你最喜歡我了。“李汝文想要擺脫她的手,飛兒卻又說:”我還記得,那時候你經常帶冰激淩給我吃。“李汝文看着她蒼白的臉,看着她烏黑卻沒有光芒的大眼睛,沒在推脫,任由她抓着自己。飛兒虛弱的倚在了他身上,看着遠方的地平線,太陽緩緩從海角彈出頭來,金紅色的陽光染紅了大海,飛兒出神的看着朝陽,說:“好美,是不是?”李汝文點了點頭,說:“你是不是該告訴我了?”飛兒握緊了他的手,嘴裡說:“好啊。”她說着“好啊”,身體卻突然向前傾去,毫無預兆的掉向了海裡,李汝文大吃一驚,按時還沒來及反應,他也被飛兒的身體墜下去了。李汝文驚恐萬分的大喊了一聲:“救我。。。。。。”人卻已經掉落在了海水裡,他拼命掙紮着向水面遊去,飛兒的手卻依舊緊緊抓着他的手,混亂中他的另一隻手慌亂的到處亂抓,終于被他抓到一塊突起的堅硬的礁石。飛兒的手還是死死拖着他的手,在海水中,睜着一雙明亮的眼睛看着他,蒼白着面孔,烏黑的發絲在海水中四散漂開像是一個幽靈一樣漂浮在他眼前,整個人,隻有那一雙眼睛,還有眼睛裡的怨恨似乎才是真實的。李汝文驚恐的肝膽俱裂,拼命掙着自己的手,想要大喊:“滾開!”卻被一口海水嗆進了喉嚨裡,幾乎嗆死,他在驚恐中拼命掙紮,手腳打起激烈的水花。一隻手伸了過來,把李汝文一把揪了上去,一直拖到了岸上。是他雇的那幾個人救了他,李汝文狼狽不堪的伏在沙灘上吐水,剛才的情況吓得他心膽俱裂,到現在也沒能平複,吓破了膽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好一陣後,李汝文才喘過氣來,說:“那丫頭呢?她還沒說他同夥在那裡!去把她救上來!”墨鏡男說:“李先生,這礁石下的海面下有個漩渦,剛才要不是你抓着礁石,連你我們也救不了,誰下去誰死。”林睿終于靠雙腿走會了市裡,問一個好心人要了一件衣服,就那樣赤着腳,去了飛兒的住處,她不敢報警,因為飛兒是個殺人犯,她想去找陳書桦,但是她不知道怎麼聯系陳書桦,她隻能先回飛兒的住處。陳書桦卻已經在飛兒的房間裡了,看到披頭散發,光着一雙腿,腳也赤着,上身隻套着一件運動衣的林睿,他吃了一驚,說:“飛兒呢?“新聞報道了沙灘槍擊案,陳書桦就想到飛兒出事了。林睿看到他,一把抓住了他,說:“你快去救她,快去,再晚她就死了!”陳書桦看着焦急的林睿說:“你也先的告訴我去那裡救啊。”林睿馬上說:“我帶你去。““你先找件衣服穿起來吧。”陳書桦看着狼狽的林睿,說:“我要回去拿點東西,很快回來。”林睿穿了飛兒的衣服,帶着陳書桦回到了昨晚關着她們的那個地方。白天才看清楚,這裡原來是一個廢棄的小廠房,陳書桦攀着牆壁探頭去看,卻又很快縮回了身體,林睿急忙問:“怎麼了?”陳書桦說:“有警察。”林睿愣了一下,想了想說:“遭了,肯定是昨天淩月華報警了,這下可怎麼辦?”陳書桦說:“先找到飛兒再說,你在這等着,我進去看看。”陳書桦潛進了廠房裡,這裡卻早就人去樓空,有兩個警察在這裡勘察,也并沒有發現任何線索。陳書桦從裡面出來,看着滿眼期待的林睿,默默搖了搖頭。林睿的眼裡馬上充滿了失落,她不甘心的看着四周,說:“不可能的,昨天晚上他們明明把我們關在這裡,我去找,一定能找到什麼的。”林睿轉身向後面走去,陳書桦急忙跟上去,隻是林睿找了半天,這裡幹幹淨淨,沒有留下任何線索。陳書桦伸手拉了她,說:“你跟我走。”人頭熙攘的街道上,陳書桦把手裡的網球袋交給林睿拿着,林睿伸手接過,才發現那個袋子非常沉,才意識到袋子裡裝的是什麼。陳書桦站在街頭,就在這一塊地方,東張西望了很久。人群中出現一個流裡流氣的男子,陳書桦急忙趕了過去,一把抓住那人,說:“最近有沒有人要貨?”那人愣了一下,随即說:“我知道什麼。”陳書桦一把抓着他,把他拎到了僻靜的角落裡,說:”你到底說不說?“林睿跟過來,奇怪的說:“他是什麼人?”陳書桦頭也不回的回答說:“販槍的,你今天不跟我說,我揍死你。”後半句他是跟這個槍販子說的,槍販子臉色有些變了,說:“有,前幾天,有個人找我買了把96式。”陳書桦終于靠着槍販子提供的一些線索,找到了一個人,這個人是墨鏡男的手下,當他在混亂的酒吧中找到這人時,這人已經喝的亂七八糟,陳書桦把他拎進了廁所裡,澆了一頭涼水,厲聲說:“你們抓的那姑娘弄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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