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兒歎了一下,她是知道費雪的家庭背景的,徹頭徹尾的窮人。其實人窮點沒什麼,就怕人窮志短,費雪顯然就是這樣的,小時候及其困窘的家庭造成了她扭曲的金錢觀,否則也不會去做妓女了。而且她後面還有一大家子累贅,除了父母還有一個妹妹,兩個弟弟。費雪有一多半錢是拿去砸在家這個無底洞了,現在一大家子人都指着她養,其實她也是個可悲的人,頗有些一朝小人得志的意思,家裡人要錢從來不拒絕,親情?其實是沒有多少的,重要的是大把錢撒出去時的風光得意,誰讓她是從小最不受重視的一個小孩呢?看吧,現在她終于揚眉吐氣了。飛兒無意識的随口說了一句:“真可憐。”她是在可憐這個女人把自己套進虛榮和欲望中不能自拔。但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林睿轉頭看着她,說:“你很同情她?”飛兒馬上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看着林睿冷冷的眼神,緊張的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林睿本來在氣頭上,聽到飛兒無意識的一句話,更加怒火中燒。飛兒緊張的急忙辯解說:“我并不是幫她說話,我隻是想。。。隻是想,她出身本來不好,又特别虛榮。。。。。。”“所以你在她身上找到共同點,有共鳴了?”林睿依舊怒氣沖沖,把眼前的一本文件抓起了又摔在桌子上。飛兒的臉色卻一下變了,林睿聽她許久不說話,擡頭去看她,這才看到她臉色有些發白,林睿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說了句什麼話。她急忙說:“飛兒。。。。”飛兒眼裡卻已經噙滿了淚水,看着她說:“原來你是這麼想的?昨天晚上我們。。。。你當時是不是也在這麼想?”這句話問的林睿愣了一會,她心虛了,她不敢看着飛兒含淚的眼睛,理直氣壯的對她說:“我不是這麼想的。”飛兒看着有些失措的林睿,轉身離開了辦公室。林睿懊惱的把自己扔在了椅子上,也許是占有欲作祟,也許是感情潔癖,她潛意識裡一直都在介意飛兒的過去,隻不過理智告訴她這種想法不對,因為飛兒是受害者,感性卻無法接受飛兒美麗的身體曾經被那麼多男人觸碰過,甚至林睿有時候還會腦補出很多不堪的場面。飛兒美麗溫順,及其的羞澀卻又在性事上很能放得開--這樣的反差帶來的誘惑是緻命的。林睿一邊享受着飛兒帶來的銷魂的刺激,發自内心的認為飛兒更本就是個尤物—否則她也不會被迷惑。一邊又在介意飛兒在性事上懂得太多,深深憎惡着教會了飛兒這些事情那些人渣。她是被飛兒慣壞了,生氣對象如果是飛兒,她很容易就會口不擇言,因為她有恃無恐,不過今天,她也覺得自己确實有些過分了。林睿有些心亂,也無心工作,想想覺得因該去安慰一下飛兒,去了飛兒的辦公室,卻發現飛兒不在,問了一下别人,别人也不知道飛兒去了哪裡。林睿立時心慌意亂起來,急忙給飛兒打了個電話,飛兒接了,林睿急忙說:“飛兒,你在哪兒?”電話裡,傳來飛兒軟軟的聲音,說:“我回家了,我有點頭疼,回家休息一會。”聽起來,飛兒雖然難過,但是并沒有生氣,林睿松了一口氣,不過心裡還是有些不安,說:“嗯,中午我回去看你,你好好休息。”飛兒答應着把電話挂了,林睿中午的時候一般不回去的,今天特地回去,看看飛兒,結果還運氣不好,趕上堵車,等回家時,差不多又到回公司上班的時間了。隻是林睿進門後,屋子裡整個都靜悄悄,飛兒不在客廳,林睿于是上樓去了,直接去了飛兒的房間裡,她也沒有敲門,徑直推開門,看到眼前的情況,卻吓了一大跳。屋子裡窗簾都拉得嚴嚴實實的,飛兒依着床邊坐在地闆上,一隻手的小臂上有一層密密麻麻的點點血珠,另一隻手裡拿着一根針。林睿大吃一驚,急忙過去,一把抓住了飛兒的手,說:“你這是幹什麼?”飛兒顯然也吃了一驚,想把自己的手臂,還有那隻手裡的針藏起來,但是已經來不及了。飛兒驚慌失措的說:“為什麼這個時候回來?”林睿如果沒堵車,早回來了,但是因為堵車遲到了三四十分鐘。飛兒用力把自己的手抽了回來,說:“我以為你說中午回來陪我,隻是随便說說哄哄我而已。”2121、林睿奪走了她手裡的針,說:“就算跟我生氣,你也不能這樣對自己啊。”她看着飛兒手臂上的血珠,用手輕輕撫了一下,血珠消失了,皮膚上隻有一些細微的紅點,用不了多久就會消失。這樣的自虐很痛快而且不會讓别人發覺傷痕。林睿意識到了什麼,說:“你不是第一次這樣幹了對不對?”飛兒卻擡頭吻住了她,含混不清的說:“我沒有跟你生氣,我忍不下心來跟你生氣。”她一邊說,一邊吻,軟軟的身體靠着林睿的身體,像是嬌弱無依薔薇花,嬌豔的面頰,已經變得火熱起來,氛圍有些詭秘,林睿卻很快就被挑逗起來。她抱着飛兒的腰肢,手指肆無忌憚的撫上了飛兒的臀部。飛兒卻在這時推開了她,然後從枕下拿出一樣東西,放在了林睿手裡,林睿愣了一下,因為那是她的馬鞭。飛兒已經轉身走過去,就在沙發邊,脫了外衣,露出她白玉一樣的後背,跪在了地闆上,輕輕說:“來啊,你不是喜歡這樣嗎?”林睿的呼吸明顯急促起來,她走到了飛兒身後,用鞭柄輕輕劃着飛兒的後背,說:“你也喜歡别人這樣對你,不是嗎?”飛兒的聲音依舊柔柔的說:“不是别人,隻是你而已。”林睿感覺一股血直沖上了頭頂,緊閉的房門外,傳出了一聲聲的隐約而又銷魂的呻吟聲,那些柔軟的呻吟,似乎可以直接錘擊到心髒上,讓它來帶動心髒的跳動。一場無聊的争執演化成了濃濃的激情,林睿下午都沒有出現在公司裡,飛兒着實是個尤物,溫香軟玉的溫柔鄉能膩死人。然而就在林睿覺得放心,覺的飛兒無論怎樣都離不開她的時候,飛兒又一次失蹤了。這次飛兒是在深夜離開的,離開的時候,林睿還沉浸在溫柔鄉裡,一無所覺。深夜裡,當然是睡覺的時候,絕大部分人都已經和自己的床做着最親密的接觸,淩月華當然也不例外,隻是睡夢中,卻被一聲連着一聲的門鈴聲吵醒。被打擾了睡眠的淩月華惱火的坐起來,聽到外面的門鈴聲還在響。淩月華走過去,通過貓眼看看,卻意外的發現站在門外的是飛兒。這下她瞌睡全醒了,急忙打開門讓飛兒進來,飛兒有些不安,說:“我沒地方可去,可以在你家借宿一晚嗎?”這還用說嗎?淩月華第一反應居然是慶幸自己老媽飛去國外,不在家裡,也就是沒有人會打擾。第二反應是,有些許幸災樂禍,也許又是林睿發脾氣把飛兒趕出來了,為什麼不幸災樂禍呢,要不是林睿把飛兒趕出來,飛兒也就不會在深夜來她家裡借宿了。第三反應是,她突然覺得自己的思想無比的猥瑣。她把飛兒讓到了沙發上坐下,熱情的倒了一杯過來,遞給飛兒說:“是不是和林睿吵架了?“飛兒搖了搖頭,淩月華疑惑了,說:”那怎麼會事?“飛兒躊躇了一下,說:“我想該離開她了,我出來她并不知道。”“那你們肯定是鬧矛盾了。”淩月華揣測着說:“肯定還很嚴重是不是?要不然你舍得離開她?”飛兒歎了一下,沒再說什麼,淩月華看她不說話,伸手拍拍她的手背,說:“那就住下來吧,你想住多久都沒關系,我去給你找件睡衣。”飛兒卻慌亂了,說:“不用找了,我就在沙發上睡,明天一早就走。““為什麼?“淩月華有些失落了,看飛兒沒說話,她起身說:“我去拿睡衣,你可以睡客房。”飛兒卻突然拉住了她,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隻把腦袋抵在她的肩窩上,低聲抽泣起來。淩月華慌了手腳,急忙說:“飛兒,怎麼了?”飛兒抽噎着,說:“我好難過,你陪我一會好嘛?”淩月華聽着她低泣聲,輕輕攏住了她,說:“到底怎麼了,跟我說說吧。”飛兒卻隻是哭泣着,什麼也不說。淩月華沒有在追問,隻是輕輕伸手撫摸着她的頭發,飛兒的頭抵着她的肩膀,頸後發絲散落,露出她雪白的粉頸,粉頸上卻有清晰可見的一些傷痕。淩月華吃了一驚,說:“飛兒你受傷了?”哭泣的飛兒顯然也吃了一驚,急忙擡頭拉着衣領,說:“沒有,沒什麼。“淩月華看着她慌亂的神情,說:“明明有傷痕,被人打得?怎麼會呢?你不是練過武嘛?是林睿?”“是林睿對不對?”淩月華皺起了眉頭,猜測着說:“肯定是她又亂發脾氣是不是?她打你你也忍着是不是?你怎麼這樣啊?她怎麼對你你都忍着是不是,她虐待你你也不吭氣是不是?“淩月華恨鐵不成鋼,憤憤不平,繼續說:“林睿也真夠可以的,我看她也就隻敢對你亂發脾氣,誰讓你什麼都忍着呢?“飛兒卻打斷了她的話,說:“不管她的事,我喜歡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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