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虞沒想到許嫔會突然同她搭話,問的還是這個,愣了下,道:“是真的。”
辛老爹超常發揮考了個二甲第九十六名,好運卻沒能延續到庶吉士考試,在未來閣老培訓班的選拔中落了榜。不過他很快在工部補了個給事中,也算正式有了官身。
但這事辛虞也才收到消息不久,許嫔怎麼知道的?就算她有許家做後盾神通廣大,也沒必要如此在意她家裡的事吧?
聽辛虞如是說,許嫔臉上露出幾分不好意思,“不知昭姐姐能否幫個忙,給家中去封信,托令尊指導舍弟一二。”她蹙起眉頭,很是憂心的樣子,“那孩子也不知怎麼了,于讀書一事老也不開竅,這都十四歲了,縣試仍未考過。聽聞令尊曾是塾師,這才病急亂投醫,想着求姐姐一求。”
辛虞當對方是說真的,很有幾分為難。一來辛老爹現在已經做了官,不知道好不好再教學生;二來一旦應下,難免與許家牽扯上,總要三思。何況以許家的權勢,哪裡尋不得好先生,非要求到辛老爹一個年近不惑才考中進士的人頭上?
想到這一點她剛要開口婉拒,嚴婕妤笑着插了句言:“妹妹可是急糊塗了,英國公府許家,哪裡就缺一個坐館先生了?隻要英國公肯出面,什麼名師請不來?就連陛下欽點的狀元郎,也未必沒有可能。今科三鼎甲,可是個個年輕有為。”
“是呢。”許嫔一臉認同,“尤其是探花郎,年方弱冠玉樹臨風。若非他家中早有妻室又與九公主年歲相差過大,說不得還能成就一樁佳話。不過咱們六公主的驸馬也不差,威遠侯府那位三少爺可是出了名的儀表堂堂……”
話題就此扯開,轉到了六公主被耽擱了三年的婚事上。
不說自己了,辛虞就樂颠颠地在一旁聽八卦,心中幾乎生出和當初嚴婕妤有孕時同樣的感慨:許嫔這一晉位獲寵,真是來得好!多幾個這樣有上進心又有實力的,她許就能徹底解脫了。
但她發現,自從厄運debuff消失後,自己便掉進了一個怪圈。每當她得意時,總得發生點倒黴的事兒,系統解釋其為普通人氣運上的一種平衡。
所以上午才圍觀完許嫔如何應對衆人的明槍暗箭,下午她的身影就重新出現在了乾清宮禦書房。
接連幾天,她雖沒再侍寝,可見到長平帝的時間比侍寝的妃嫔還多,經曆的一切也讓她恨不得自己沒長眼睛沒長耳朵。
四月十六,新上任的欽差徐懷恩徐大人帶齊人手快馬加鞭往兩淮而去。四月二十三,常家那位後人攜賬本,經人護送秘密抵京,被安置在京郊一處辛虞壓根兒沒聽說過的莊子裡等待面聖。
針對
“陛下,昨晚有一夥黑衣人在水井中下了藥,趁夜襲入小風莊,被早已埋伏在那兒的人手甕中捉鼈。其中二十七人當場身亡或自盡,三人被活捉,無一人逃脫。三個活口已轉交刑部和大理寺,由胡侍郎帶人連夜審理,如今還未有結果。”
早上剛起床紀明徹便收到下面的彙報,邊聽邊眯起眼睛,眸中俱是刺骨的殺意。“知道了,通知胡永逸,叫他務必撬開對方的嘴,問出幕後之人是誰。還有,加派人手嚴加看管,不容許出一點岔子。”
這天早朝,敏感些的大臣都發現皇帝陛下似乎心情不好,一直面容冷峻地盯着文武百官,像是要從他們臉上瞧出些什麼,弄得他們别提多說話,多餘的表情都不敢有一個。
而下朝回去後望着禦案邊上那張擺着文房四寶的桌子,他唇角的弧度愈發冷厲。“劉全,晚上若敬事房的人來問召誰侍寝,就說朕定了昭容華。”略一頓,又改了主意,“罷了,還是叫免吧。”
殺手悉數折在了小風莊,幕後黑手現在應是忙着清理痕迹,他這裡按兵不動,說不得對方一時半會兒還無法将這次的失利和昭容華的暴露聯系起來。
暗樁這東西,隻要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便是反制敵人的利器。昭容華這條線用好了,也許還能揪出更多大魚來。
辛虞還不知長平帝已經反利用她,或者說是有人埋在她身邊的釘子,設了個堪稱完美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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