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作以前的喬元禮,哪個情人敢這麼勾引他,他早就按着人家的頭往喉嚨裡操了。但這是喬銘易,他哪敢那麼粗暴,生怕弄痛了愛若珍寶的兒子,隻能忍着浪潮般的欲望,隐忍道:&ldo;夠了銘易,起來,别做了……&rdo;這話喬銘易聽在耳中卻是另一番意思:難道他做的不夠好,喬元禮嫌棄他?他憤懑地瞪了養父一眼,将陰莖深深含了進去,一邊忍着幹嘔般的不适,一邊前後移動頭部,做吞吐狀。喬元禮的呼吸越發粗重。&ldo;銘易,夠了……我要射了……&rdo;他想推開喬銘易,卻被兒子拍開手。喬銘易吞得更深了些,幾乎整個都吃進去了,隻留下飽滿的囊袋露在外面。性器在口中跳動起來,這是射精的前兆。他非但沒有吐出來,反而死死地含住。喬元禮要射他就全部咽下去好了。爸爸的一切都是他的,絕不讓給别人,連這些他也要……全部都要……!灼熱的液體在口中噴發,嗆得他當即咳嗽起來。喬元禮連忙撤出自己,幫喬銘易拍背順氣。喬銘易咽下口中的液體。味道腥澀,但是并不讨厭。原來這就是喬元禮的味道……他用手背擦去那些濺在臉上的白濁,怔怔地看了看,然後低下頭舔了舔,舌尖一勾,便将那一小股液體卷回口中。喬元禮再也忍不住了,抱起喬銘易,扯開睡衣下擺,連脫掉都等不及就那麼長驅直入。喬銘易咬住牙接受他的入侵,習慣了性愛的後穴順從地張開,任由柔軟的内部被硬物填滿。沾滿津液的性器不需要潤滑便盡根沒入。喬元禮沒有立刻開始抽送,而是擡起喬銘易的雙腿,讓他盤上自己的腰,然後低下頭對兒子說:&ldo;抱緊我。&rdo;喬銘易不明就裡,被快感席卷的身體下意識地服從命令,雙臂纏上喬元禮的肩膀,緊接着,身體便騰空了。喬元禮抱起他,就着陰莖還插在穴中的姿勢走向陽台。喬銘易大驚:&ldo;你要幹什麼!&rdo;&ldo;不喜歡陽台?&rdo;喬元禮笑着親他,被他躲開。&ldo;别……被人看見怎麼辦……&rdo;&ldo;剛才還那麼主動,現在就怕了?&rdo;喬銘易面紅耳赤:&ldo;在屋裡怎麼玩都沒關系,但是别在外面……&rdo;喬元禮體諒他的顧慮,畢竟不是自己家,不能太放肆,便将喬銘易抵在牆上,狠狠地吻上去。喬銘易像八爪魚一樣攀着喬元禮,生怕掉下去。背後是冰冷的牆壁,胸前是火熱的軀體,身體懸空了,所有重量都壓在下體。重力讓養父的性器深深楔進他體内,從沒有進得這麼深過,仿佛整個人都被刺穿了一樣。喬元禮眯着眼睛,享受了一會兒分身被包裹的絕妙感受,接着開始淺淺地抽送。陰莖稍稍離開穴口,再重重地搗回去,摩挲着敏感地帶,攪動着柔媚的腸肉,帶出大股的淫水,将兩人下身沾濕。喬銘易微弱地呻吟起來,因為怕被莊園裡的人聽見,隻能強忍着尖叫的沖動。這種自下而上被貫穿的感覺激得他連靈魂都在顫抖,全身的感覺都集中在後穴,哪怕是一絲一毫的動作都能引出他原始本能的欲望。穴中抽送的幅度慢慢加大,随着淫水越來越多,抽插時也越來越輕松。喬銘易害怕自己會忍不住浪叫出聲,一口咬住喬元禮的肩膀。喬元禮悶哼一聲,抱緊養子的臀部,一陣急插猛送,肉體拍打聲和黏膩濕滑的水聲甚至蓋過了兩人壓抑的喘息。喬銘易被幹得暈頭轉向,四肢發軟,抱不住喬元禮了,便被放下地,仍然背靠着牆,喬元禮高高擡起他一條腿,從側面插進去繼續幹。後面太過舒服,以至于前面根本碰都沒碰一下便射了出來。&ldo;你怎麼……這麼有精神……&rdo;喬銘易氣喘連連。他射過之後往往要很久才能再次硬起來,喬元禮卻如同永遠不知疲倦一樣,在他裡面頂個不停。&ldo;得抓緊把五年的份補回來才行。&rdo;喬元禮親了親他的肩膀,讓他換成雙手撐着牆的姿勢,扶着他的腰從後面再度捅入。喬銘易被他反反複複用好幾個姿勢操幹,最後連站都站不穩,被喬元禮抱回床上繼續上。明明已經累得筋疲力盡,後穴卻仍然不知餍足地吞吐着肉棒。他隻能自行扒開臀肉,盡量拉伸穴口,方便喬元禮進出。做了不知多久,他實在撐不住了,拽着喬元禮的胳膊糯糯地喊了一聲&ldo;爸爸&rdo;,聲音帶着哭腔:&ldo;做不動了……真做不動了……以後再……&rdo;喬元禮憐愛地蹭蹭他的臉頰:&ldo;以後再補回來。&rdo;他加快沖刺的速度,陰莖将溢出穴口的淫液打成泡沫。精液迸射而出的刹那,喬銘易繃直身體,内壁被熱液澆灌的感覺使他攀上高峰,就在那極緻的快樂中暈了過去。父子倆在酒莊住了兩天,等喬銘易恢複體力,他們便動身返回巴黎。何和夫婦恰巧也度蜜月回來了,安娜立刻重返職場,馬不停蹄地緻電喬銘易,請他牽線搭橋。喬銘易非常熱心,替安娜說了許多好話,喬元禮挨不住養子的嘴炮,答應和安娜見一面。安娜訂了一家高級咖啡廳,據說是大革命時代開到今天的老字号,請喬元禮過去談項目。喬銘易對他們的生意不感興趣,這天便自由活動。在附近的博物館逛了逛,晚上回酒店的餐廳吃飯。剛吃到一半,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ldo;總算找到你了。&rdo;背後傳來一個令人不快的聲音。&ldo;你這人怎麼陰魂不散啊!&rdo;喬銘易怒視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裴子莘。&ldo;我來找過你們好幾次了,酒店說你們沒退房,但是人沒回來。今天可算見到面了。&rdo;裴子莘腋下夾着一個檔案袋,大喇喇地在他對面坐下,意味深長地打量着他,&ldo;你和元禮……和好了?&rdo;喬銘易的外表與數日之前别無二緻,身上卻蕩漾着一種&ldo;熟透了&rdo;的氣質,宛如秋日成熟的甜美果實,早就被喬元禮從頭到尾吃幹抹淨,連骨頭都不留了。他微微紅了臉,羞憤地說:&ldo;關你屁事,你是太平洋警察啊管那麼寬?&rdo;裴子莘左右張望:&ldo;元禮呢?沒跟你一起?&rdo;&ldo;出去談生意了。&rdo;裴子莘臉色微變:&ldo;和安娜?&rdo;喬銘易驚訝:&ldo;你怎麼知道?安娜告訴你的?&rdo;裴子莘和安娜夫婦關系不錯的樣子,堪稱好gay蜜。裴子莘卷起自己的一路頭發,若有所思。喬銘易心裡打鼓,難道不能和安娜談生意嗎?莫非有詐?安娜要騙錢?不會吧,她可是何和的老婆,等于是嫂夫人,不至于這麼坑他們吧……&ldo;五年前我剛來法國的時候,人生地不熟,也交不到什麼朋友。就在那時候我認識了安娜。&rdo;裴子莘開始憶往昔,&ldo;她在語言學校兼職當助教,幫了我許多忙。可以說她是我在外國交到的第一個朋友。我是真心希望她能幸福的。&rdo;喬銘易茫然地點頭:&ldo;哦哦,可是這跟我有什麼關系?何和對她不好麼?&rdo;&ldo;你不明白。&rdo;裴子莘遺憾搖頭,&ldo;我沒想到她真的會把元禮叫出去。原本以為她已經放棄了……&rdo;喬元禮到了咖啡廳,由侍者領到座位上。安娜笑吟吟地同他握手,先說了會兒閑話,聊了聊何和與喬銘易。但她對喬銘易了解不多,喬元禮也不太認識何和,兩人說不到一塊兒,安娜便回到正題,拿出ipad向喬元禮展示自己的項目。喬元禮禮貌地聽着,盡量不露出無聊的表情。平時這些項目洽談自有他手下的雇員去談,他隻要負責定奪和撒錢就行了。何和與安娜興許是對他的工作有什麼誤會,以為他會親自負責。看到小姑娘這麼熱情,他也不好給人家潑冷水,頗有紳士風度地聽到最後,暗暗記下要點,等回去交給手下。安娜覺得他們談得不錯,又邀請他去某古色古香的高級餐廳共進晚餐。飯後,她問喬元禮住在什麼地方。&ldo;我送您回去吧。&rdo;&ldo;這怎麼好意思,我打車就好。&rdo;&ldo;不不不,沒關系的,您是客人,應該的。&rdo;安娜讓服務生把她的車開過來,喬元禮便不再推辭,上了車。&ldo;喬先生是第一次來巴黎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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