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為他如何,而是因為你。全是為了你。喬元禮停了停,側過頭道:&ldo;你受傷我也心疼。&rdo;&ldo;……呵,心疼沒看出來,倒是看出你覺得我丢人現眼。&rdo;喬元禮轉身,用食指輕輕挑起喬銘易的下巴,低頭親了親他眉上的傷疤。&ldo;真會疼的。給爸爸揉揉?&rdo;喬元禮牽起兒子的手按在自己胸口,&ldo;都說撒謊的時候心跳會變快,你摸摸,沒騙你吧?&rdo;喬銘易推開他,快速跑向幻影,高聲嚷嚷:&ldo;爸今天讓我開車吧我早想試試你的車了!&rdo;希望身邊流過的風能快速降下他的體溫,讓他的臉不那麼紅。大部分時候,本市的地下幫派都相安無事,衆位舵把子閑來無事常呼朋引伴搓麻打牌,雖然私下裡免不了勾心鬥角,但表面上仍是其樂融融的。這天從美國遠道而來的如姐做東請客,衆大佬紛紛欣然赴宴。喬元禮在宴席上多喝了幾杯,離開酒店時,腳下的地面晃悠個不停。保镖攙他上車。司機回頭問:&ldo;大老闆是回家還是回湖濱區别墅?&rdo;回家就是好好歇着,回湖濱區别墅就是找裴子莘尋歡作樂。喬元禮醉得厲害,撐着腦袋不說話,司機琢磨他這狀況大概也尋不到什麼歡,索性開回喬家大宅。喬元禮靠在真皮座椅上,身體一陣發熱。都說酒後亂性,他有個毛病,酒喝得越多性緻就越高。平常遇到這種狀況,他應該拉裴子莘過來洩火,偏巧裴子莘不在,他醉得稀裡糊塗,也記不清自己有沒有吩咐司機開到湖濱區。總之,最終車子是停了。保镖和傭人七手八腳地将他扶進屋。他醉醺醺地推開他們,讓他們一邊兒歇着去,自己拾級而上,到了二樓,推開房門。房間裡黑黢黢的,窗簾沒拉嚴實,一縷月光灑在床上,一個纖瘦的人裹在薄毯裡,毯子随呼吸一起一伏。喬元禮反手掩上門,扯開領帶,随便丢在腳下,沒開燈,隻借着淡淡的月光摸上床。他掀開毯子,攬住床上之人修長的腰肢,感受着掌下細膩的肌膚,然後潛進睡衣裡,順着腰際一路撫到胸口,捏住胸前的肉粒狠狠一擰。身下的人倒抽一口冷氣,驚醒過來。&ldo;誰?!&rdo;他驚恐地掙紮。喬元禮捉住他手腕,壓在頭頂:&ldo;今天怎麼這麼不乖?&rdo;&ldo;住手!放開我!&rdo;對付不老實的情人,喬元禮自有絕招。他低頭封住情人的嘴唇,縱橫風月場幾十年,吻技何等高超,幾秒之内就讓身下人丢盔棄甲,渾身癱軟,連反抗的力氣都消失殆盡。他一邊吻,一邊脫去情人的上衣,扒掉褲子,揉弄腿間的東西。那根肉莖在他的愛撫下迅速蘇醒,直愣愣地頂着他的手掌。他輕輕一笑:嘴上不老實,身體還不是饑渴得不行?接吻的間隙,身下人斷斷續續道:&ldo;放手……我是……你他媽看清楚……我……&rdo;&ldo;别動,乖。&rdo;喬元禮掏出昂揚的陰莖,抵在情人雙臀間,沿着臀縫前後滑動。身下的人今天格外敏感,僅僅是摩擦穴口就激動得渾身發抖,大腿緊緊繃着,前面也越發堅挺。喬元禮故意朝他耳朵裡吹了口氣,一陣顫抖之後,情人發出一聲解脫般的低呼,下身迸射出黏稠液體,沾滿了喬元禮的手掌。&ldo;這麼快就射了?今天這麼想要?&rdo;喬元禮醉得厲害,床上功夫卻一點沒落下,伸手沾了沾情人的精液,抹在自己陰莖上,充作潤滑,找準位置便要往裡送。身下人趁他摸索的時候,拼盡最後一點力氣,向床邊爬去。喬元禮低聲說了句&ldo;淘氣&rdo;,握住他的腰把他拖回來。最終他夠到了床邊的台燈。房間中燈光大亮,喬元禮被亮光刺得眼痛,動作有一瞬間的停滞。身下人趁機一腳踹開他。&ldo;你他媽看清楚我是誰!&rdo;喬元禮登時酒醒。&ldo;銘……銘易……?&rdo;喬銘易衣衫不整,嘴唇紅腫,上身布滿吻痕,褲子褪到膝蓋處,雙腿間更是一片狼藉‐‐無疑都是喬元禮的傑作。腦袋因酒精和眼前的慘象疼得幾欲炸裂。&ldo;對不起銘易,我……把你錯當成子莘了……&rdo;他醉得神志不清,隻想找個人瀉火,稀裡糊塗摸到喬銘易的卧室,将兒子當作情人,&ldo;上下其手&rdo;了一番,差點就把他當場辦了喬元禮活了三十多年,從未經曆過如此尴尬的狀況。喬銘易眼淚汪汪,咬牙切齒,恨不得手撕了他,隻不過礙于自己技不如人才沒有動手。喬元禮拿起扯得七零八落的上衣為他披上,被他一巴掌打開。&ldo;這他媽也能認錯?裴子莘住這兒嗎?我跟他長得有一毛錢像嗎?你連自己兒子都認不出來?!&rdo;喬元禮揉着發疼的太陽穴:&ldo;别生氣,都是爸爸的錯。你冷靜一點……&rdo;&ldo;滾!&rdo;喬銘易跳下床,撿起拖鞋往喬元禮臉上砸。喬元禮連連後退,最後差點被門闆撞斷鼻梁。一些傭人聽到動靜,沖上二樓,看到形容狼狽、一身酒氣的喬元禮焦躁地站在少爺卧室門口,立刻作勢要扶。&ldo;大老闆怎麼了?&rdo;&ldo;下去!沒你們的事!&rdo;喬元禮面色不善。他命令傭人退下,自己撐着牆走上三樓。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裴子莘暫住在湖濱别墅,同喬家大宅距離如此遙遠,他怎麼會弄錯?退一萬步來說,即使裴子莘依舊住在喬家大宅,他的卧室和喬銘易的卧室也根本不在同個樓層、同個位置,絕無認錯的可能,哪怕他醉得神志不清,也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隻有一種可能:他潛意識中希望來到這裡。希望爬上喬銘易的床,撫摸他,親吻他。酒精仿佛喚醒了他體内的一頭猛獸,咆哮着嘶吼着追逐他内心真正渴求的獵物。喬銘易窩在床上,渾身上下都在發熱。他抖個不停,以至于整張床都像遭遇了地震似地搖晃。他怒不可遏。喬元禮是眼睛出了毛病還是腦子出了毛病,竟會把他錯認為裴子莘。是可忍孰不可忍!他羞愧難當。真實情愛的感覺和自慰、做夢完全不同。皮膚上仍留有喬元禮手指的觸感,仿佛那雙溫柔有力的大手從未離開過。嘴唇火辣辣的,隻要他閉上眼睛,便能重溫那個纏綿悱恻的吻。他竟有些不舍同喬元禮肢體交纏的感覺。回味着當時身上酥麻的快感,有那麼一瞬間,他居然希望他們能更進一步,做到最後。像夢裡那樣。這個念頭猶如五雷轟頂,讓喬銘易愣了半晌。為什麼看到喬元禮和裴子莘在一起,會嫉妒成那樣?為什麼被喬元禮碰了碰,就興奮成這樣?那條非此即彼的分界線劇烈地擾動,曾經保護他的結界正逐漸破碎,再也壓不住那些悖德的念頭。曾經的旖旎幻夢和如今的陰差陽錯交織在一起,讓他産生了一種強烈的沖動。明明才射過一次,下面又不老實地硬了。他爬到浴室,打開冷水,希望澆熄體内的欲火。淋了一會兒,他情不自禁切成熱水,沐浴着細密如織的水珠,握住胯下的東西開始撸動。年輕人壓抑自我的輕微呻吟充斥着浴室,随後水流聲突然變大,掩住了暧昧的餘音,以及細不可聞的呼喊。&ldo;爸……爸……&rdo;喬銘易單手抵住牆,否則無法支撐自己的身體。&ldo;喬元禮……爸……!&rdo;随着一聲表示釋放的短促呐喊,一切都結束了。水聲漸弱,唯餘粗重的喘息,和隐隐約約的啜涕。第二天早晨在餐桌上見面的時候,父子倆都有些尴尬。就連傭人都覺察到兩人之間有什麼不對勁。喬元禮揮手遣走他們。等最後一個傭人退下,他清了清嗓子,盡量用溫和的語氣說:&ldo;銘易,昨晚的事……&rdo;喬銘易正盯着面前的生煎包發呆,蓦然聽到有人喊他名字,下意識一跳,差點連人帶椅子翻倒在地上。他怔了怔,回過神,用手撐着下巴,僞裝思考的模樣,其實是為了掩飾自己臉上的紅潮。&ldo;我……沒放在心上……&rdo;他嗫喏道,&ldo;你以後少喝點……&rdo;&ldo;嗯。聽你的。&rdo;喬元禮望向兒子,頓時覺得呼吸困難,松了松領帶,這才好受一些。喬銘易沒吃幾口飯,找了個借口說和同學約好了,匆匆離席。留下喬元禮一個人沉默地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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