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利亞諾用眼神詢問他究竟是随口玩笑還是認真的。恩佐點點頭,然後不發一語地望向舞台。&ldo;您真是位神秘的人物。可我一向不喜歡别人身上藏着太多秘密。&rdo;朱利亞諾幹巴巴地說。他自以為很了解恩佐了,如今才發現自己所了解的根本是冰山一角。&ldo;要是我沒有秘密,怎麼才能給您意外的驚喜?&rdo;恩佐将自己的手放在朱利亞諾掌心上。&ldo;您似乎不太高興?對今天的行程不滿意?&rdo;朱利亞諾不知所措地看着他:&ldo;不,我很滿意……我隻是……我沒有想到……&rdo;他怔怔地盯着腳下的地毯,&ldo;我不知道會發生這些,一點兒準備也沒有……&rdo;&ldo;有些事需要仔細籌劃,但這世上更多的事則一向來得突然,讓人措手不及。就像我遇見您一樣。&rdo;恩佐緩緩握住朱利亞諾的手,&ldo;從來沒人告訴過我,我會遇上您這樣的人,我會如此為您着迷。和您相處的時間雖然短暫,但已深深改變我的一生,從此我再也無法忍受一個人生活,沒有您的日子我一天也過不了。&rdo;舞台上的燈光黯淡了,女主角開始凄婉的獨唱。恩佐的眼睛因為光線變換而顯出淡淡的藍色,像某種顔色極淺的寶石。&ldo;可惜我們終究會分開。哪怕有緣重聚,您大概也認不出我了。常人因戴上面具而無法互相識别,我們則因摘下面具而不能彼此辨認。多麼遺憾!與您共度的這一段時光,将成為永遠藏在我心中的秘密回憶,在最思念您的時候,我會把它取出來獨自品嘗,有如飲下一杯甜蜜的苦酒……&rdo;恩佐抽回手:&ldo;我縱有千萬個秘密,然而這個秘密卻隻有您一人知曉。&rdo;這和書裡的内容不太一樣……朱利亞諾訝異地想。洛倫佐說過類似的台詞,但不是這樣的。所以恩佐是即興發揮?不,這是說給他聽的。隻有他們兩人才明白其中的含義。他胸中頓時溢滿甜蜜,卻又有一絲苦澀悄悄爬上心頭。甜蜜的苦酒,啊,正是如此。恩佐總能用詩意的語言說出他所說不出的話。&ldo;如果您肯摘下面具,我就能……&rdo;&ldo;那不合習俗,會給我們倆都引來黴運。&rdo;&ldo;那麼……我……我還想到一個辦法,能使我們今後互相辨認……&rdo;朱利亞諾揪住恩佐的衣襟,将自己的體重壓上去。兩人一起從椅子上滾了下去。此時舞台上的女主角剛好唱完整幕中最難的唱段,劇場中爆發出熱烈的掌聲,誰都沒聽見椅子翻倒的聲音。&ldo;不能用相貌辨認的話,就用身體辨認吧!請讓我記住您的身體……&rdo;朱利亞諾解開自己的衣扣,&ldo;請給我一個一生難忘的美好夜晚,讓我永遠記住您。&rdo;狂歡節3包廂中隻有他們兩人,劇場十分昏暗,僅有的光線都集中在舞台上,從别的位置看不到包廂中的情形。左右牆壁後的觀衆都在為演員的出色技藝而歡呼,根本沒人想到一牆之隔的地方竟有兩個人正在做這種羞恥的事。朱利亞諾脫光衣服,騎坐在恩佐身上。他們都戴着面具,所以沒有親吻。他的身體早已習慣了恩佐的侵入,不需要多少前戲,僅僅是幾下碰觸和撫摸就足以讓他的身體升起情欲。他扶着恩佐勃起的陰莖,将前端送進自己的小穴。穴口濕軟的嫩肉一下就吞沒了堅硬的龜頭。他緩緩沉下身體,陰莖捅開緊閉的甬道,直直刺進他體内。沒遭到多大阻力,但他還是覺得有點兒疼。面具後逸出一聲低微的呻吟。這時劇場中安靜了下來,男主人公登場,開始新的唱段。朱利亞諾不敢再發出聲音,生怕引來旁人的注意。他第一次在如此人多勢衆的場合與恩佐交合。一想到隔壁包廂的人搞不好會聽見他們做愛時的響動,他便又羞又怕,同時又興奮不已。小穴将整根陰莖都吞了進去。朱利亞諾停了一會兒,等身體适應了體内的巨物,他稍稍擡起臀部,讓陰莖滑出來一些,再用力坐下去。恩佐握住他的腰,幫助他順利起伏。他扭動身體,使陰莖從各種角度貫穿自己的小穴,用彈性十足的穴口和緊窒淫媚的肉壁套弄堅挺的肉棒。恩佐一開始還遊刃有餘地躺在地上接受主動服務,但沒過多久,他也忍不住了。他緊緊扣住朱利亞諾的臀瓣,腰部挺送,陰莖以極快的速度在小穴内進出。朱利亞諾被幹得幾乎叫出來,隻能咬住嘴唇忍耐尖叫的沖動。恩佐的抽送太激烈了,他毫無準備,突然就遭到進攻。穴口被幹得無法合攏,淫水順着陰莖流下來,在兇猛的貫穿中四濺,打濕兩人的下體。朱利亞諾喘不過氣。小穴被操得很疼,但每一次抽送都準确無誤地摩擦他體内最敏感的一點,為他帶來潮水般的快感。他好希望現在身在一處無人的森林中,這樣他就能無所顧忌地放聲叫喊,隻要恩佐想聽,他什麼淫浪的話都說得出來。他努力地用自己能發出的最輕微的聲音懇求:&ldo;慢點兒,我……我受不了了……&rdo;&ldo;恐怕僅僅這樣還不夠讓您銘記我。&rdo;朱利亞諾拼命搖頭,聲音帶着哭腔:&ldo;已經夠了……&rdo;恩佐坐起來,有力的雙臂環住朱利亞諾的後背,下身猛地用力,陰莖刺進媚穴最深處。然後他無情地抽離自己,就在朱利亞諾以為一切都結束了的時候,他再一次兇猛地頂了進去。就這樣整根進入,再整根抽出,每次都狠狠楔入朱利亞諾體内,像是要把他柔嫩的小穴搗壞一樣。&ldo;夠了……不要了……我不行了……&rdo;他低聲哀求。可恩佐不聽他的,依舊蠻橫地操幹他的小穴。朱利亞諾從未被這麼粗暴地侵犯過,以前隻要他說不想要,恩佐多多少少都會體諒他一些,但這次刺客徹底無視他的意見,兇狠地支配他的身體。他被幹得快要暈過去了,全身的感覺都擊中在下體。很疼,卻又意外的滿足。他無力地趴在恩佐身上,任由對方索取。不知過了多久,被幹得敏感無比的小穴感到一股黏稠的熱流噴了上來。身體本能地痙攣了一下,跟着高潮了。他還沒從激情的餘韻中回過神來,身體就被恩佐放在了地上。恩佐随意地用一件衣服蓋住他赤裸的身體,然後快速穿戴好,走向包廂門口。&ldo;你去哪兒?!&rdo;朱利亞諾連忙爬起來,後穴閃電似的一疼,他&ldo;嘶&rdo;了一聲。&ldo;分别的時候到了。&rdo;恩佐握住門把手,&ldo;很遺憾我必須離開,但相信總有一日我們會重逢的,屆時希望您還能認得出我。&rdo;&ldo;我跟你一起……&rdo;&ldo;歌劇還沒演完呢,您何不看到最後?&rdo;恩佐打開門,閃身離開,剩下朱利亞諾一個人跪坐在淩亂的包廂裡。他是什麼意思?根本猜不透。他行事一向神秘而乖張,雖然有他的道理,卻總讓朱利亞諾摸不着頭腦。獨自一人待在空蕩蕩的包廂中,朱利亞諾生出了一種&ldo;慘遭無情戀人抛棄&rdo;的悲涼感。他默默穿好衣服,蹑手蹑腳地将椅子複位,盡量不給打掃的人添麻煩。至于地毯上那些可疑的濕痕……實在沒辦法了。直到歌劇結束,他的臉都是紅彤彤的,沒等演員出來謝幕,他就灰頭土臉地跑出劇院。他孤零零地穿過小半個梵内薩,回到&ldo;鮮花湧泉&rdo;。此時天色已晚,妓院一天中最熱鬧的時候到了。他混在一群奇裝異服的客人進了妓院。新一輪選美大賽開始了,一群赤身裸體的妓女戴着面具穿過大廳,客人們忙不叠地起哄。朱利亞諾看也不看他們,匆匆上樓,來到靜谧之間。推開門,他發現恩佐也在房内。刺客除去一身華麗裝扮,隻披了一間銀灰色的絲綢浴袍(朱利亞諾敏銳地觀測到浴袍下面一絲不挂),頭發随意紮成一束,赤腳站在房間角落的黑胡桃木架前,端詳架子上的東西。朱利亞諾簡直不好意思往那個方向看‐‐不是因為恩佐,而是架子上放着一堆稀奇古怪的&ldo;玩具&rdo;,從大小不一的假陽具到各類材質的鞭子,還有許多根本猜不透其用途的東西。朱利亞諾摘掉面具,疲憊地癱坐在床上。&ldo;你不該把我一個人丢在劇場。&rdo;他抱怨道。恩佐好奇地轉向他,仿佛他們今天第一次見面一樣:&ldo;我認識您嗎,先生?&rdo;&ldo;……哈?&rdo;&ldo;真奇怪,我們以前明明沒見過,我卻覺得您似曾相識。您真像我一位舊識。&rdo;朱利亞諾一怔,心中豁然開朗。原來是這樣。《瑪德萊娜與洛倫佐》還沒結束。兩人在狂歡節上分别,後來又恰巧地重逢,然後認出彼此。他說:&ldo;天下竟有這等巧合?您那位舊識姓甚名誰,我也想認識認識。&rdo;&ldo;可惜,我并不知道他的名字,也不知道他的相貌。我們在狂歡節上相遇,彼此都戴着面具。我一看到您就想起了他。&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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