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挺身進入。朱利亞諾弓起背。下身那個最隐秘、最柔軟的地方一瞬間被貫穿了,恩佐的陰莖撐開穴口,頂到他身體最深處。已被開拓過的小穴沒有絲毫反抗,順從地容納下那個龐然大物。敏感的肉壁裹住巨大的異物,緊緊吸着。朱利亞諾牙齒打戰,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他能感受到恩佐的形狀,因為他正緊緊裹着他,他能感受到堅硬的龜頭,布滿筋脈的柱身和緊貼着他會陰的陰囊。恥毛刺得他又痛又癢。恩佐托起他的大腿,讓他臀部擡高,能更好得容下堅硬的性器。他跪在朱利亞諾大張的雙腿間,用力抽送。透明的液體被插得四處迸濺,濡濕了床單。黏膩的水聲一直在下身響個不停,伴随着肉體拍擊的淫靡聲音。朱利亞諾接受着恩佐的撞擊,雙腿不由自主地勾住刺客的腰,好讓他們貼得更緊。他眯起眼睛,生理性的淚水沾濕睫毛,眼圈紅彤彤的,讓他看起來像哭過一場。&ldo;你……再說……一遍……&rdo;他斷斷續續地咕哝。&ldo;我喜歡你,想跟你親熱。&rdo;&ldo;再說一遍!&rdo;恩佐咧開嘴:&ldo;缺乏安全感的小東西。&rdo;他壓向朱利亞諾,匕首正好對準他的脖子。&ldo;把匕首拿開,讓我吻你一下。&rdo;朱利亞諾吸了吸鼻子:&ldo;你已經吻過了。&rdo;&ldo;讓我吻你,然後我再說。&rdo;&ldo;你以為這是什麼……交換條件嗎?&rdo;恩佐抽出陰莖,然後重重地插進去。&ldo;不願意讓我吻你?你不喜歡我嗎?&rdo;朱利亞諾松開匕首。恩佐俯下身,含住他的嘴唇。他的吻很淺,不是那種濃厚淫靡的吻,而是蜻蜓點水一般,四瓣嘴唇合在一起,接着慢慢分開,不帶任何情欲,卻能激起人心底最深處的柔情。&ldo;你真傻。怎麼會覺得我不喜歡你?&rdo;恩佐嘶啞地說。他雙手撐在朱利亞諾腦袋兩邊,金發從臉頰兩側垂下來。恩佐臉色通紅,從耳根到脖子都泛着粉紅色,顯然正陶醉在激情中,下面磅礴的性器更能印證這一點。朱利亞諾捂住眼睛,遮住滑落的淚水。&ldo;可你從來沒說過……&rdo;&ldo;我覺得這種事沒必要三天兩天挂在嘴上。&rdo;&ldo;是真的嗎?你沒說謊?&rdo;恩佐從領口拉出聖徽。朱利亞諾低吼:&ldo;别碰它!不要憑着它說話,我要聽你的心裡話!&rdo;恩佐的動作停下了。他看上去很為難。朱利亞諾抓住他的頭發,強迫他低下頭:&ldo;看着我的眼睛!跟我說實話!&rdo;恩佐灰藍的眼珠轉向朱利亞諾。他張了張嘴,卻欲言又止,接着摘下聖徽,鄭重地放到一旁。他再次低下頭,雙唇即将貼上朱利亞諾的嘴唇。&ldo;我說的是實話。&rdo;他的聲音輕如耳語,&ldo;我喜歡你。&rdo;朱利亞諾抽噎一聲,緊緊抱住恩佐的脖子。刺客埋首在他的頸窩裡,斷斷續續地吻他的脖子。他很快射了。小穴裝不滿的精液從穴口溢出,把床單和他們沒來得及脫下的衣服弄得一團糟。朱利亞諾累極了,沒力氣折騰衣服。恩佐趴在他身上,兩眼微阖,仿佛睡着了。朱利亞諾推推他。&ldo;你不去另外一張床上睡嗎?&rdo;自從他們住進銀海鷗旅館,恩佐總是在歡愛之後跑到另一張床上睡覺,出海&ldo;升帆!起錨!&rdo;随着一聲響亮的吆喝,押運流放犯人的船隻&ldo;升月&rdo;号升起副帆,甲闆上的水手合力轉動絞盤,船錨&ldo;嘩啦&rdo;一聲出水。&ldo;升月&rdo;号是一艘軍艦,水手們身穿水兵制服,在船舷站成一排,向碼頭上送别的親朋好友敬禮。這些水手中有兩人不同尋常。他們雖然同樣身着制服,氣質卻怎麼看都不像軍人。他們既不參與甲闆上的工作,也不去道别,而是遠離人群,冷靜地觀察着一切。監督水手的大副不但不斥責他們&ldo;偷懶&rdo;,相反,他與兩人說話時神态畢恭畢敬,好像他們是自己的上級一般。這兩人就是恩佐和朱利亞諾。依靠蘇維塔将軍的斡旋,兩人得到許可,作為蘇維塔派遣的專員登上&ldo;升月&rdo;号,負責押送和審訊犯人。兩人雖然沒有軍銜,但由于是蘇維塔的&ldo;親信&rdo;,所以船員們客氣得很,直把他們當作身份特殊的貴客。船隻緩緩離港。這時,岸上突然傳來一聲呐喊:&ldo;等一下!等等我!我要上船!&rdo;一名褐色頭發的年輕人奮力撥開人群。他背着一把劍和一隻鼓鼓囊囊的行李包,不得不一面向被他撞到的人道歉,一面擠到岸邊,好幾個人差點被他推進水裡。&ldo;升月&rdo;号離岸已有好幾尺,年輕人&ldo;哇&rdo;的大叫一聲,高高躍起,撲向軍艦。衆人都以為他一定會跌進水裡,孰料他的跳躍力那麼好,竟然抓住了船舷上垂下的繩索。岸上爆出一陣驚歎聲,甚至有些不明所以的人鼓起了掌。&ldo;讓我上船!我要上船!&rdo;年輕人吊在繩索上,可憐兮兮地喊道。水手們大有把他踢回海裡的架勢。&ldo;有個可疑的人攀住繩索了!&rdo;&ldo;快割斷繩索!&rdo;&ldo;把他扔進海裡!&rdo;&ldo;住手啊!我、我是蘇維塔将軍派遣的專員!我有特别任務!快讓我上船!&rdo;聽到&ldo;蘇維塔&rdo;将軍的名号,水手們一齊望向船上的另外兩名&ldo;專員&rdo;。大副恰好陪同兩人一起過來查看喧嘩的原因,便問道:&ldo;兩位認識下面那個人嗎?&rdo;朱利亞諾扶着船舷木闆,向下一望,歎了口氣:&ldo;認識……請把他拉上來吧。&rdo;幾分鐘後,安托萬在水手的幫助下狼狽地爬上甲闆。船上不像陸地那般總是平穩,而是随着波濤一起一伏,缺乏經驗的人剛上船時常會覺得天旋地轉。安托萬也是如此。他根本站不穩,幹脆一屁股坐下,氣喘籲籲,渾身是汗,明明沒有落水,卻像溺水被救的人一樣臉色發白。&ldo;你來幹什麼?!&rdo;朱利亞諾驚訝地問,&ldo;你知不知道這是軍艦,不是什麼可以先上後補票的客船?私闖軍艦是要治罪的!&rdo;&ldo;廢話……我……又不是白癡……&rdo;安托萬氣若遊絲,&ldo;我有蘇維塔将軍親自簽發的手令,任命我擔任專員,跟随&lso;升月&rso;号啟程……&rdo;他吃力地打開行李包,在裡面翻找,&ldo;手令……手令哪兒去了?&rdo;&ldo;蘇維塔派你來幹什麼?&rdo;&ldo;不是他&lso;派&rso;我來,而是我&lso;求&rso;他的。&rdo;他沒好氣地瞪了朱利亞諾一眼,仿佛後者不明白他的苦心,&ldo;自從聽說你們要跟船去那什麼囚犯島,我就很……很不放心。雷希也說擔心你們。狄奧多拉女士和康斯坦齊娅小姐都為你們擔憂,所以我隻好臨危受命,來保護你們啰!&rdo;他将包裡的東西一樣樣取出:一堆衣物、一塊磨刀石、一個髒兮兮的錢包、一塊包在油紙裡看上去已經發黴的面包(安托萬紅着臉把它扔進海裡)、一柄用黑布包裹的斷劍。&ldo;保護我們?&rdo;朱利亞諾哭笑不得,恩佐劍術卓絕,他自己也不差,何況還有一船訓練有素的水兵,哪裡需要保護!安托萬卻驕傲地點點頭:&ldo;當然!你們兩個太讓人放心不下了,一天到晚就知道惹麻煩。我不保護你們怎麼行!&rdo;恩佐在他身邊蹲下,撿起那病斷劍:&ldo;這不是雷希的&lso;霜之詩&rso;嗎?怎麼會在你手裡?&rdo;&ldo;是雷希送我的!他說反正也沒用了,幹脆給我。這可是個寶貝!雷希說假如有一天我窮困潦倒、走投無路,就賣了這把劍,雖然是斷劍,但值不少錢呢!&rdo;安托萬奪回他的寶貝,珍而重之地放回包裡。&ldo;哎,找到了!&rdo;他驚呼一聲,從行李包最深處抽出一封信。信被壓得皺巴巴的,還沾着可疑的污漬,不過火漆封印依舊完好。&ldo;蘇維塔将軍說,把信拿給船長看就行了。&rdo;他踉踉跄跄地站起來:&ldo;我這就去拜見船長。&rdo;剛走了兩步,他突然臉色大變,捂着肚子,痛苦地弓起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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