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急,慢慢來。&rdo;朱利亞諾哪裡有這種耐性!恩佐的性器在他臀縫裡上下摩擦,更加助長他的情欲,甬道内泌出的淫汁沾在陰莖上,将整根東西濡濕得發亮。他又試了好幾次,終于,穴口含住了龜頭。他緩慢地坐下去,将那根龐大堅硬的肉棒吞進身體内部,直至穴口的嫩肉吮到肉棒最底部為止。他雙手不能動,難以保持身體平衡,恩佐便握住他的腰,提起他的身體又重重放下去,把他狠狠按在自己的陰莖上。下體也配合手上的動作一起一伏,往上提時抽離他身體,往下按時又用力貫穿到最深處。朱利亞諾已經忘了窗外的動靜,全身心都沉浸在激烈的性愛中。小穴被插得汁水四濺,穴口的媚肉在越來越快的摩擦中變成了淫靡的肉紅色。身體裡有什麼灼熱的東西要溢出來了,好像整個人都變成一個供人抽插玩弄的洞穴,變成一個用來纾解欲望的器具。恩佐毫不客氣地貫穿他,使用他,可當朱利亞諾望向恩佐時,對方灰色的眼睛卻始終深情地凝視他。男人隻有對最珍愛的愛侶才會露出那種渴慕而憐惜的眼神。兩種巨大的反差使朱利亞諾無暇思考,隻能沉浸在欲望的海洋中,被一浪高過一浪的潮水所吞沒。淫欲的浪花最終推他到了最高潮,他像被海浪抛到天空中一樣,瞬間失去了意識,卻很快回過神來。他前後同時達到絕頂,白濁液體濺在恩佐腹部,後穴痙攣似的收緊,吸出了恩佐的精液。大量黏稠液體灌進他腹腔,填滿他的身體,同時也填補了靈魂中的某個空缺。他倒在恩佐身上,不住地喘息。恩佐拍拍他的臀部,留下幾個鮮紅的掌印,襯着白皙的皮膚和穴内溢出的白液,格外顯眼。恩佐溫柔地親親他,拔出尚未完全變軟的性器,手指再度插進秘穴中摳挖掘探。精液混着肉壁分泌的淫汁一股股地流出。朱利亞諾任由他亵玩,連回吻他的力氣都沒了。恩佐抱起朱利亞諾,将他放到床上,擡起他一條腿。朱利亞諾以為他尚未盡興,還要再來一輪,但恩佐從衣兜裡摸出一條手絹,為他仔仔細細清理身體。朱利亞諾用手臂擋住臉。歡愛時放得開,事後反而害羞了。清理完畢,恩佐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自身,穿好衣服,在床邊坐了一會兒,接着對朱利亞諾說:&ldo;你還起得來嗎?&rdo;他的學徒撐起身體:&ldo;幹什麼?&rdo;&ldo;穿好衣服。客人等得太久了。&rdo;朱利亞諾手忙腳亂地套好褲子,穿上衣服,扣子扣錯了好幾枚,恩佐無奈地看看他,幫他正确地扣回去。&ldo;什麼客人?窗外果然有人?&rdo;朱利亞諾覺得自己快爆炸了。假如剛才窗外的動靜代表外面有人,那麼那人豈不是全程都聽見了……恩佐走到窗前,拉開窗簾,打開窗戶。夜風灌進來,朱利亞諾冷得縮起肩膀。&ldo;請進吧,外面風大。&rdo;恩佐說,态度卻是無所謂的。&ldo;哼。&rdo;半是惱怒半是嘲諷的一聲悶哼。接着,雷希從窗口躍了進來。密談朱利亞諾石化了。怎麼是雷希……原來雷希一直在窗外聽他們……怎麼會這樣!!!恩佐好像早就辨認出是雷希了,卻也不說一聲,還故意……故意……以後沒臉見人了!!!他捂住臉,挪到床角,縮成一團,恨不得變成一隻刺猬,誰敢碰他他就戳死誰。恩佐在一旁裝模作樣地關心雷希。&ldo;外面很冷吧?&rdo;&ldo;也不是很冷,我習慣了。&rdo;&ldo;抱歉讓您久等了。&rdo;&ldo;也沒有很久,你挺快的。&rdo;恩佐笑容一僵。男人最忌諱被人說&ldo;快&rdo;。但他知道雷希是故意報複,所以也不生氣,轉身拉上窗簾,雙手負在背後,輕松地說:&ldo;您大半夜特意爬窗戶吹冷風,真有閑情逸緻。&rdo;雷希撩了撩長發:&ldo;不如您的興緻高,又要夜會情人,又要處理生意,真是個大忙人。&rdo;恩佐臉色微變。他剛想切入正題,詢問雷希半夜不請自來的目的,吟遊詩人卻先他一步,抓起沙發上的賬本和信件。他的動作如此之快,恩佐根本來不及阻止。他掃了幾眼信件,然後快速翻閱賬本,紙張被他翻得&ldo;嘩啦啦&rdo;直響。&ldo;原來你們就是為了這個。&rdo;他将信件賬本扔回原位,一屁股坐在旁邊。&ldo;這是什麼意思?你們要對赫安&iddot;蘇維塔下手?&rdo;&ldo;您怎麼會這麼想?&rdo;&ldo;你們和那兩個刺客難道不是一夥的?您看他們的眼神分明表示您認識他們。&rdo;&ldo;認識歸認識,但我們和他們不是一路的。&rdo;雷希拈着自己的頭發,若有所思。片刻之後,他戲谑地笑了:&ldo;今夜的訪客真不少,您這位學徒挺受歡迎啊。您可得看緊他,以免他移情别戀。&rdo;恩佐勉強扯扯嘴角:&ldo;我調教出來的人,我有信心。&rdo;他大步走到窗前,一把拉開窗簾。攀在外面的人&ldo;哎喲&rdo;一聲,差點掉下去。&ldo;别别别動手!是我!安托萬!&rdo;他急忙表明身份。恩佐臉上陰晴變幻,眼神複雜,大有把安托萬推下去的架勢。但他最終忍住了,打開窗戶,将少年劍客拉進屋内。&ldo;你、你半夜跑來幹什麼?還爬窗?&rdo;安托萬撣去身上的灰塵牆粉:&ldo;我還想問你呢!這裡不是朱利亞諾的房間嗎?你怎麼會在這兒?&rdo;說完,他發現雷希也在,震驚地後退一步,差點從窗口跌下去。&ldo;怎麼……怎麼你們都在?!&rdo;恩佐歎了口氣,揮揮手,叫安托萬讓開,然後關窗拉簾。安托萬焦灼的目光在三個同伴身上打轉:&ldo;你們不會是串通好的吧?告訴我,你們是不是打算刺殺蘇維塔将軍?&rdo;說着,他露出一副哀戚的神色,&ldo;你們跟他有什麼深仇大恨?蘇維塔将軍是個好人!是剿滅海盜的大英雄!你們能不能放過他?&rdo;恩佐恨不得拽起安托萬的耳朵狠狠教訓他一頓,但轉念一想,安托萬不是他的學生,他有什麼資格教訓人家,于是隻能恨恨地說:&ldo;你跟他才認識多久就幫他說話?真是胳膊肘往外拐!&rdo;安托萬委屈地扁了扁嘴:&ldo;你們果真要殺他!我就說!你們三個怎麼剛好出現在舞會上?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之前我一個人仔細想了想,舞會時朱利亞諾總是不見人影,這太奇怪了!他肯定在幹什麼見不到人事!還有你,恩佐,你劍術那麼高超,蘇維塔将軍被刺客攻擊時,你不但不出手相助,反而還退得遠遠的。我們一起在舍維尼翁山經曆了那麼多事,我知道你肯定不是見死不救的人。那麼隻有一種可能了,你希望蘇維塔将軍死!&rdo;他越說越激動:&ldo;你們和那兩個刺客是一夥的吧?這是個計謀,對嗎?那兩個刺客沒得手,所以你們故意和蘇維塔一起回來,再伺機刺殺他!你們為何這麼做?蘇維塔得罪你們了嗎?&rdo;他轉向雷希,&ldo;你說說話啊,雷希!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rdo;雷希說:&ldo;你誤會了,安托萬。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rdo;恩佐心中稍慰。比起他們,安托萬似乎更信服雷希。如果雷希出面解釋,效果會更好。&ldo;安托萬,我也一直被蒙在鼓裡。我對他們的陰謀一無所知,今夜前來也是為了讨個說法。&rdo;恩佐恨不得用眼神将吟遊詩人燒出個洞。雷希拿起一旁的信件:&ldo;安托萬,你過來讀一讀這些,是否能看出什麼端倪。&rdo;恩佐很想阻止吟遊詩人,但他曉得阻止隻會使他們更加可疑。安托萬接過信件賬本,逐字逐句仔仔細細地讀了起來。過了好久,他洩氣地攤下雙肩,萬分為難地問道:&ldo;你們原來是……海盜?&rdo;恩佐一個趔趄。&ldo;……你怎麼會這麼想?&rdo;安托萬揚起手中的信件:&ldo;信上寫的啊!這個&lso;f&rso;是誰我搞不清,但這個&lso;b&rso;肯定是名海盜。蘇維塔将軍率軍剿滅海盜,你們是不是因此才跟他結下梁子,非取他性命不可?&rdo;緘默者哭笑不得,不知是該誇安托萬想象力豐富,還是該罵他胡思亂想。&ldo;我們不是海盜,與那兩名刺客也絕無瓜葛。我們喬裝混入舞會完全是為了别的事‐‐為了那些信件和賬本。&rdo;安托萬低頭望向手中的信,恍然大悟:&ldo;原來朱利亞諾離開舞會就是為了尋找這個!但你們要這些信有什麼用?&rdo;&ldo;你既然想到這麼多,那何不繼續大膽一猜,信中的&lso;f&rso;是誰?&rdo;&ldo;我猜不透……&rdo;安托萬謙遜地低下頭。&ldo;就是費爾南多&iddot;因方松,舞會的主人。&rdo;少年劍客一時失去了言語。恩佐繼續道:&ldo;我們‐‐準确來說是朱利亞諾‐‐同費爾南多有恩怨,混進因方松家族宅邸就是為了尋找足以擊潰他的證據。你也看到了,朱利亞諾找到了書信和賬本,它們表明費爾南多一直與海盜勾連,洩露軍情給海盜,再幫助他們銷贓,從中牟取暴利。現在蘇維塔将軍剿滅海盜,誰是最憎恨他的人?誰會派遣刺客刺殺他?又是誰條件最有利,最方便得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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