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照着越臨風的脖子咬了下去:“把你的命補給我。”如果這是報酬的話……好吧,越臨風覺得其實也無所謂,他有的時候很在乎一些東西,有的時候卻又是什麼都不在乎的。白蘇盯着他宛若秋水寒潭一般深不見底的眼,不禁打了個寒顫:“你不要這副樣子。”越臨風挪開眼:“我從來都這樣啊。”“我這麼喜歡你,你不能……不能敷衍我。”白蘇好想咬他一塊肉下來,看看他到底懂不懂得什麼叫疼痛。“你喜歡我我就該喜歡你麼?有這樣的道理?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太好了,如果真是這樣,肯定輪不到林落雪。”越臨風的嘴角是輕蔑的笑容,他勾引一般地将白蘇的手牽到自己快要敞開的胸口處,“所以,你來呀,錯過了這一次恐怕以後就沒有機會了。對了,你也可以選擇等,等我忘記他,隻不過這一天會不會到來,誰也不知道……”見白蘇傻愣愣地呆在那裡,越臨風含笑着合上眼。既然被拆穿了心思,索性就承認到底好了。天下間最好欺負的人就是小白,因為小白喜歡他。白蘇的手觸碰到越臨風胸口光滑細膩的肌膚,猛然縮了回來。而後,他克制不住地伸出手去摸他的臉,輕柔的指尖掠過輕輕合上的眼皮、英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真好看,怎麼生得這樣好看?“越臨風,你以為我不敢嗎?”說着,吻上了那冰涼而又美好的唇瓣。一零白蘇溜進了越臨風嘴裡,輾轉反複,就像無數個失眠的夜裡那樣。越臨風禁不住這樣熾熱的攻擊,喉嚨裡洩出讓人意亂情迷的呻吟。白蘇原是最激動的那個,吻着吻着就醉到不願放開了,直到兩個人的氣息都變得沉重無比。不情不願地離開越臨風的嘴唇,或輕或重地咬了兩下,他伸手就去脫他已經半敞的衣服。越臨風微微睜開了眼,低聲說:“過了今夜,我們就兩清了。”“清就清,你這麼對付我沒用!我不是你,我要是你,才不會管慕容靜同不同意,直接要了他再說,說不定……說不定就成了,就算沒成,也有個回憶。你就是個連喜歡他都說不出口的膽小鬼,活該被人捷足先登。”白蘇嗚咽着說。他總是說到慕容靜,好似故意提醒似的。越臨風覺得那三個字委實刺耳,但他卻笑了:“你不怕第二天早上太陽升起來之後,自己會變成一具屍體?”等我還清了欠你的,就可以毫不愧疚的把你殺掉了。白蘇一呆,碰上了越臨風清冷的目光,他眼底閃過一絲害怕,卻說:“你要殺,就殺吧。”說罷,又吻上了對方的唇。退下了越臨風的衣服,性感的鎖骨還有大片因為情欲而染得粉紅的肌膚露了出來,白蘇啃咬着他的頸,一路往下。越臨風眉峰輕蹙,身體抖得厲害,他不知不覺地用手環住了白蘇的脖子。“喂,你……”他輕呼出聲。這白癡居然……居然含住了他挺立的……他的性器在白蘇口中漲得巨大,被那軟滑的舌尖舔得差點崩潰的越臨風說着語意不明的句子:“你……真的不怕……啊……”白蘇讨好似地沖他笑了一笑,然後将他送到了天上——“啊!”他的頸重重地往後一仰,白灼的液體射入了白蘇喉嚨深處。不小心被嗆到,白蘇松開越臨風,按着胸口咳了好幾聲。“你沒事吧?”他有些心虛地問。白蘇沒有回話,而是将手探入了他的後庭。他稍稍一震,臉紅得都快滴出血來,白蘇不是在開玩笑,這瘋子、這瘋子真的是甯可死也要上他……驚詫、憤怒、心悸,他知道現在後悔已經晚了,剛剛在白蘇的口中釋放過一次,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稍微一挑逗,他的身子就像要燃燒一樣。真是令人吃驚的敏感。白蘇也脫了自己的衣服,光滑細膩的皮膚貼到了他身上,似乎也不是那麼的讓他讨厭。這個時候的白蘇不似平日裡那般孟浪輕浮,他的眼裡染着水汽,卻是一臉帶着悲哀的幸福。越臨風默默地想,這樣一個心思單純的人,怎麼就想不明白,他們是不可能的呢?房裡一片昏暗,柔和的光照到了白蘇臉上,他看見越臨風争看着自己,不由地綻放出一個微笑。恍然中,越臨風有一種錯覺,那是陽光下最燦爛的一朵春花。“啊……”他吃痛地叫了出來。白蘇堅硬火熱的性器進入了他的身體。很痛,很痛。他恨恨地抓着他的肩,掐出了深深的紅印。白蘇柔聲說:“小風風,你放松,不然會很痛。不要怕,我會讓你快活。”越臨風幾乎快要痛昏過去,但白蘇的聲音比他還要傷心害怕,他可以感覺得到埋藏在自己身體裡的殘酷的溫柔,所以開不了口去罵。“我要去了,風。”越臨風慘叫一聲,手上用力,幾乎要把白蘇的骨頭擰斷。“疼嗎?疼我就出來……”白蘇慌忙說,大滴的淚水已經落到了他身上。你娘的,我都沒哭,你就哭。越臨風罵道:“你要是敢這個時候出來,老子立刻斷了你的根!”白蘇立刻笑了。接下來,是在他身體内的猛烈抽插。劇烈的撞擊快要将他貫穿,要命的是,每次撞到某一點的時候,一陣陣酥麻的快感也随後湧上了心頭。他懷疑白蘇是故意的,這個畜牲。兩具身體融合在了一起,滿室都是淫靡的氣息。第二天早晨,白蘇睜開眼睛,看見自己懷裡抱着的是一團棉被,越臨風不見了。一一“小風!小風!”白蘇跑出了院落,卻獨獨不見越臨風的影子。昨夜還熱鬧非凡的錦春園竟然冷清得連個鬼影都沒有,好像所有人都消失了一般。一隻手從身後伸來,搭住了白蘇的肩。白蘇驚疑地回頭,看到了渾身是血的柳夜白。“小柳,你沒事吧?”“傻冒,幸好你還活着。”柳夜白勉強笑了笑。“你身上的血……”“我沒事,令主讓我來找你,帶你離開這裡。”柳夜白拉了他就要走。“你等等,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大家都到哪裡去了?”柳夜白嗫嚅道:“這個婚禮……本來就是一個陷阱。鑄劍山莊和新崛起的千境宮……”也就是說,鑄劍山莊設好陷阱,等着千境宮的人殺進來,而千境宮也不是省油的燈,居然将計就計,重創了鑄劍山莊。白蘇目瞪口呆:“你是說,大家半夜就爬起床,跑出去打架了?”“你和我走吧,把你送還給容侯爺,我還得去找令主。”柳夜白急急地說。“你說什麼?他要你把我送還給誰?”白蘇甩開了柳夜白的手,“我和他說了我不要回去!我和他說了我不能和茯苓走!他憑什麼做決定?他到底憑什麼……”說到一半,說不下去了,因為他們之間好像已經兩清了。越臨風不殺他,還把他送回去,顯然是很對得起他的。“小白,你聽我說,現在形勢很危急,這裡不安全,你若是真為了令主好,就不要給他添亂。”白蘇說反倒是抓住了柳夜白的手:“我先給你把傷口包好,然後再走。”柳夜白看他神情堅定,隻能跟着他往回走。取來了紗布和藥酒,白蘇的面色很凝重——柳夜白的傷口絕對算不上淺。她見他拉着臉,就開口逗他:“你可别用什麼以毒攻毒的藥給我療傷啊,我消受不起。”“那我可不可以和你打個商量,不去師兄那裡?”“不行。”柳夜白一口回絕。外頭傳來一聲巨響,接着,兩個人影閃到了屋子裡,“刷!”電光火石間,一道劍光劈下。柳夜白拖着白蘇在地上打了個滾,才躲過了那兩人内力的波及。再回頭看時,地上已經沾染了大片的血漬。那手握長劍白衣帶血的人受了重傷,身形卻依舊潇灑。白蘇忍不住叫出聲:“林落雪!”林落雪不急不緩地從身上摸出化屍水,灑在了地上的屍體上。他的臉色慘白,唇角溢出了深黑色的血,看樣子是有了内傷。他走了幾步,摔到了床上,想要說話,卻沒有一絲氣力,隻能沖着白蘇冷哼一聲。他的舉動被白蘇自動理解為目中無人,正要上前去奚落一番,卻被柳夜白反剪住了雙手:“不要打擾他。”白蘇切了切。柳夜白又說:“如果不是莊主,他也不會卷入這場紛争,你不救人,也休要害人。”再切。他隻知道姓林的欺負小風風,慕容靜怎麼樣關他什麼事?過了一會兒,林落雪微微睜開眼,似是無礙,氣息卻是混亂的,他問柳夜白:“你不是一直跟着越臨風嗎?他人在哪裡?”“我離開的時候,令主正要去追千境宮的大護法。”“好,好極了。”林落雪一連咳了好幾聲。“好什麼好?”白蘇忍不住問。“大護法一直和他們宮主在一起,最厲害的兩個都讓越臨風纏上了,對于其他人來說,自然是最好不過的。”林落雪惡劣地笑,好像唇角湧出的血不是他的血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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