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叫回不來了?”“我要是他,我就一定不會跟東方非走。”恨死了他這說話藏着掖着戲弄人的毛病!“師父,你知道什麼你就說吧!難不成你去過京城,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剛才你不是說,你的事不要我管嗎?那為師的事,是你能管的嗎?”我立馬改口:“哎喲師父您管吧我的什麼事都歸您管,你要我跪着我絕對不站着,你要我站着我絕對不坐着,您要我做什麼您列個表,我一件一件照着來……”“既然如此,那就去睡覺。”遇上了喜歡耍人的師父,我差點在地上打滾賴死。軟磨硬泡了許久,師父才松口。用他的話來說,就是我是個沒有良心的徒弟,他一把年紀了還要讓他操心,聽說雲尚書綁走了花清閑的奶娘,他覺得事情不妙,追着到了京城,結果算我聰明,已經先行逃跑了。他百般無聊,于是放出話去,要大鬧今年的武林大會,可臨離開的時候,他去青樓嫖……那什麼,他去青樓看他的另一個愛徒沈千千,不巧遇上了一個不得志的醫官摟着漂亮的姑娘在說醉話。“他說的什麼?他說他看溫雅不順眼,要弄死他?”師父很苦惱地看着我:“果然年輕人就是目光短淺啊。”“對對對,我目光短淺不值一提,全憑師父指點!”急死我了。“就溫雅那用毒的本事,一般人還沒辦法直接下手。前些日子,他不是把極樂谷那群廢物整得哭爹喊娘嗎?”師父恩賜般地在我耳邊說道,“一個醫官,弄死溫雅難,弄死靜妃卻容易,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原來那人是想栽贓嫁禍!我一拍門闆:“我要去京城!”師父寬厚地笑了笑:“你想怎麼樣?”“幫他……”我底氣不足,畢竟我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師父摸摸我的頭:“好好睡一覺,明天才有力氣上路。”“師父?”“既然不回蝴蝶山莊,那便隻好去京城了。溫雅要幫,你的事情也不能算了,蝴蝶山莊的人不是任人欺負的。”師父的眼裡有淡淡的驕傲,“我要你站在所有人面前說,雲思思不是你殺的,要讓天下人都知道,蝴蝶山莊的人從來都不會畏罪潛逃。”“師父,”我很感動,“幫溫雅也就算了,後面的事能不能算了?這不是伸長了脖子等着被砍頭嗎……”“反正你又不怕死。”師父你……算了,我睡。26與我無關我和師父是偷偷上路的,若是被樓宇庭撞見了,想必要耽誤不少時間。可即便如此,因為我沒有路引的關系,我和師父不得不走走停停,蒙混過關,以免惹來不必要的麻煩。雖說隻是做個樣子,但全國的官兵都在找所謂的清閑郡主,我更加不能掉以輕心,這樣一來,又浪費了不少時間。我到達京城已是五天以後。照例占了沈千千的地盤,我熟絡地摸進房間,有師父在,給她十個膽她也不敢有任何異議。若不是怕暴露行蹤,我都想叫她家小倌一字排開,站到我面前讓我欣賞個夠。關上門後沈千千埋怨:“師父,你怎麼把這個禍害帶回來了!”師父答非所問地說:“我覺得溫雅這孩子還不錯,比那什麼皇帝強多了,死了挺可惜的。”天底下沒有便宜的事,之前我不知道他想我來,還不是被他玩到吐血。沈千千道:“這和溫雅有什麼關系?難道溫雅出了事是因為十一師妹?”“我說沈千千你别什麼事都賴我,他出事和我有什麼……什麼?!溫雅他已經出事了?”我猛然反應過來。他大爺的,打雷閃電都不帶這麼快的。“什麼已經不已經的,我說,該不會真的和你有關吧?”沈千千道。“師父,我們現在……”我一轉頭,卻發現師父人不見了。我對着沈千千吼:“到底是怎麼回事?”大概是我看上去太恐怖了,沈千千老老實實回答我:“我怎麼知道你們這些個人是怎麼回事……昨天靜妃身子不舒服,溫雅給配了一帖藥,靜妃一喝下去就快不行了,那些人都說,溫雅受了宮裡哪位娘娘的好處,故意要害靜妃,從早上起這件事情就傳得沸沸揚揚的,真真假假我也不敢确定。”我大怒:“那些人是白癡嗎?溫家在杭州有大片的田地,溫雅要缺錢,不會向家裡要?既然選擇了做太醫而不是考科舉,溫雅他在乎的會是權嗎?不要錢又不要權的,他能受人什麼好處!”沈千千掏掏耳朵:“和我說這些有屁用?有本事和你的玄風逸說去。”不想和她吵,我冷靜了片刻,道:“我哪兒也不去,我等師父回來。”當務之急,是要把那個栽贓嫁禍的醫官給揪出來,替溫雅正名。這個節骨眼上,我不能任性,我死不足惜,溫雅是無辜的。師父一直沒能回來,讓我疑心他是不是遇上熟人,喝酒喝得暢快便忘了我。不是我埋汰他,這種事情他老人家絕對做得出。外面傳來了嘈雜的聲音,沈千千道:“我出去看看情況,你呆着别動,聽到了嗎?”“聽到了,我也不想去外面送死。”我嘀咕道。沈千千沒走多久,一把冰涼的劍就架在了我脖子上:“說!風采在哪裡!”我心裡抹了把汗,問:“你是什麼人,你找她做什麼?”就在他要回答我的那一瞬,我操起桌上的燭台,往後砸去,我轉過身,想要看清楚來人是誰。他收劍,穩穩地抓住了燭台,借着蠟燭的光芒,我盯着他的臉楞了楞。如果在場的是沈千千,她一定會說,這是多麼英俊的一張臉啊!而我,隻想說,這是多麼恐怖的一張臉啊!簡直和雲思思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想都不用想,這位就該是雲思思的哥哥雲起了。尚書公子找我做什麼?自然是要我賠他妹妹的命來。我幹笑着打招呼:“雲少爺!幸會幸會!”雲起怒道:“是你!你就是風采!”人生總有倒黴的時候,不能主宰局面,那就隻有鑽到桌子底下去,避免被砍成肉泥。“有話好好說,不要對一個弱女子動手——哎呀,師父你回來了?”雲起一分神,我一把軟筋散撒了出去。關鍵時刻,溫雅的藥絕對管用。我伸手去解雲起的衣服,他漲紅了一張小臉:“你做什麼?!”“雲大少爺,聽說皇上對你不錯,太後也很喜歡你,我希望你不要自毀前程。”我認真地說,“外面來的是誰的人我并不清楚,有可能是皇上的,也有可能是甯王的,但我可以肯定,隻要我推開門走出去,明天一早,你想對我用強的消息就會傳遍京城。”瞧着他複雜的神色,我開心地說:“我要死也要拉個人墊背,你若不想墊背,那就回答我,我的行蹤,是誰告訴你的。”雲起不情願地撇過頭去。“很好,既然你這麼想和殺你妹妹的仇人湊成一對,那我就……”“東方非!”他松口了。東方非,他果然關心我啊。我摸摸下巴,笑:“你和東方非關系不錯是吧?”雲起道:“這與你無關。”“我也隻是随便問問,這個問題你回不回答都沒有關系。東方非把我的行蹤告訴你,無非就是要你來殺我。你運氣不錯,這屋裡隻有我一個人,隻要你下手夠快,我的确是會死的。可是,他沒有把我師父在的消息告訴你對吧,如果我師父沒有因事離開,你說,死的人會是誰?”我看了看緊閉的門,“有些事情,可能永遠都沒有答案。”我們誰都沒有再說話。直到有人拼命敲門。“郡主!你開門,我知道你在裡面!我有話和你說,你一定要聽我說完!”這是竹香的聲音。“你走吧,我不會開門的。”一個雲起就夠了,我還能傻到再放個人進來殺我嗎?竹香又狠狠地敲了幾下門,見我不應,她便說:“好,我就在這裡說,風姑娘,是我對不起你。七月初七子時,用哭聲把你引出房間,引到雲小姐出事的地方,害你蒙受不白之冤的人是我。但是請你相信我,我那時也才十五歲,什麼都不知道,有人給了我一兩銀子,要我把你帶到那條路上,然後自己跑掉。”所以我才撞上了渾身是血的雲思思?竹香繼續說:“本來這個秘密我到死也不會說。但是,當年是雲小姐,現在輪到靜妃娘娘了!我受了靜妃娘娘太多恩惠,我不能眼睜睜地看着她去!風姑娘,隻要你能說服溫太醫,救救靜妃娘娘……”“竹香,什麼都不用說了。你快回宮,你要當你從來都沒找過我,知道嗎?”現在說這些事情又有什麼用,竹香竟然把溫雅想成那種受人好處,毒害靜妃的人!她以為溫雅是誰,當初的自己嗎!“可是溫太醫……”“不要再說了!”我猛地一拍桌子,吓了雲起一跳,也吓了自己一跳。竹香抽泣聲漸漸變小,我木然地盯着明滅的燭台發呆。“不對!”我忽然站了起來。這時,沈千千開門進來了,她瞧都不瞧雲起一眼,更沒有問他是怎麼進來的,她隻對我說:“官府的人我趕不走,這幾天他們都會在絕色小榭門口守着,你最好不要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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