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咱們3p一起?”“……”葉辰的臉皮明顯比洛回風差了不止一個厚度單位,幾個回合之後,洛回風歡快地揮着賬單和他道别。“人吓跑了,你高興了?”小喬問。洛回風戳着下巴沉吟:“我這是為了你好,這種人一看臉就知道不安全,我絕對不放心你和他在一起。”白眼夾他:“你的臉看上去就安全了?”笑話!“謝謝誇獎,我也覺得我比他有男人的氣質,你的口味該改改了。”她氣的樂了:“你怎麼這麼多事?”他置若罔聞:“可以了,再鬧就驚動太上皇了,我送你回寝室,免得你到處招桃花。”“我不回去,我要去boss家。”“……告狀?”“換口味。”“……”【part-0】維也納的悲傷文路過而已曾有一個天才音樂家,他在金色大廳演奏完世上最難的協奏曲之後,将他的琴沉入多瑙河。離開維也納的時候,他帶着一本寫滿漢字的德語詞典……01我們分手吧二月十四日,情人節。清晨的陽光落在空曠的音樂廣場上,彩色的玻璃折射出奇異的光芒,繁複的歐式建築像陳列在棋盤裡的精緻棋子,散落在白色雕像的周圍。悠揚的小提琴聲穿過微風在空中回蕩,我坐在花崗岩台階上,傾聽着這個喧嚣城市正中心的一抹恬靜。腳邊的白鴿振翅欲飛,風衣的一角映入了我的眼簾。我擡頭看表,七點三十,他遲到了半個小時。“如果我不打電話,你根本不記得要起床,對不對?”雖然是責備,但我的聲音很輕,我覺得有些疲憊。葉冰淡淡地看了一眼前方被霧氣籠罩的海面,說:“忘記定鬧鐘了。”“算了,反正你從來都沒記起過。”一言不發地挨着我坐下來,他盯着對面的彩色螺旋雕塑發呆。我輕輕地捏着礦泉水瓶,“聽說你要去奧地利留學了。”他漫不經心地說:“還沒定。”我禁不住冷笑:“維也納國立音樂大學的邀請函,多少人的夢想都寫在那一張紙上。”他忽然轉過頭來看我,深黑色的眼睛明亮清澈:“所以呢?”“所以你應該去。”我艱澀地說出這句真誠而又違心的話,手裡的塑料瓶子啪啪作響。他似乎愣了楞,眼裡的光一黯,又将臉側過去,淺淺的陽光将他原本棱角分明的臉打磨得柔和而完美,纖長的睫毛,漆黑的瞳孔,筆挺的鼻梁……我不止一次癡迷地看着,這一次,更是貪婪地想永遠記住。記得我第一回見到他時,他正在琴房練琴。靈巧的手指在黑白琴鍵上跳躍,卻比不上他暈着燈光的優美側臉。我始終記得琴房裡的驚鴻一瞥,最後終于打聽到了他的姓名年齡班級星座血型手機号。其實,要打聽這麼一個出衆的人,非常簡單。我忐忑不安地捧着話劇劇本坐在了他右手邊的空位,當時他正努力地挑飯碗裡的花椒,依舊是一個專心緻志的側面。“同學,我的劇還缺一個男主角……”這是我第一次搭讪的台詞。并不經典,他卻轉過臉來看我。那一瞬,我緊張到失去了言語。拍劇變成了拍拖,轉眼間過去三年,斤斤計較的都是我,葉冰的态度,大概就像剛才他說“還沒定”一樣,蔫蔫的,沒什麼感情,說者無心,聽的人卻直想用腦袋去撞大理石柱子。察覺到了我熱切的目光,他怪異地看了我一眼,問:“你剛才說什麼?”既然他狠心地要我說第二遍,那我也就隻好認認真真地說:“我說,你去維也納吧,我們分手。”他冷冷地問:“你又發什麼神經?”我忽略掉他的不耐煩,反問他:“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看着他略微有些迷惘的神色,我不知該哭還是該笑。二月十四日,對于他來說,就是該吃飯吃飯該睡覺睡覺的日子。情人節?他根本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一遍一遍地提醒他,他還是可以一覺起來後就忘得幹幹淨淨。“不記得也沒有關系。”我盯着他的臉說,“今天是我們分手的日子。”我還以為他會淡然地點頭說,哦,那就這樣吧。不過好在他沒有絕情到那份上,他有些不高興地說:“這種玩笑一點也不好笑。”“葉冰,我不是在開玩笑。你馬上要出國了,這說不定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我故作輕松地說,“其實早該分手了。我糾纏了你三年,你從來沒對我上過心。我知道有些奇迹是不可能發生在我們兩個人身上的……所以,祝你幸福。”這回他的反應出乎意料的大。葉冰“刷”得一下站起來,居高臨下地望着我。我一直很想他多注意注意我,但沒想到是以這種方式。前邊有個賣花的小姑娘,我朝她招招手,她忙不叠跑過來,對着葉冰燦爛地笑:“帥哥,給女朋友買花嗎?”我從她手裡抽出一枝豔紅的玫瑰,往葉冰的風衣口袋裡一插:“送你的,就當做是分手禮物好了。”那小姑娘接過錢,看了看我的臉色,再看了看葉冰的臉色,頭也不回地跑了。我冷着臉對葉冰說:“你也可以滾了。”他站着不動,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他的眼裡竟然透着一絲不舍,當然,很有可能是我自作多情,我常常在他面前自作多情。他問:“你想好了?”“沒必要逗你玩。”我也不想拿這個做消遣。他美好的唇角微微抽動,想說些什麼。我不想聽,怕聽了會後悔,會哭着說我開玩笑呢我怎麼舍得和你分手。我已經累了,不想再浪費時間了。我和他本就不是一條路上的人,他是人們眼裡的天之驕子,我卻是老師口中自甘堕落的差生,無論我怎麼追趕,都不可能追上他的腳步。我把他即将出口的話堵了回去:“你不滾,那我滾。”轉身要走,卻被他用力拉住:“想起來了,今天情人節。”“那已經和我們沒什麼關系了。”甩開他的手,我大步流星地往前走。穿過白色的尖頂建築,和練習提琴的女孩子擦肩而過,我沒有回頭。陽光明媚的情人節,鑲嵌在繁華深處的音樂廣場,未曾開花的愛情,就此結束。02曾有一個人,要我相信幸福海鳥和魚相愛,隻是一場意外。蔚藍的珊瑚海,錯過瞬間蒼白。翻開地圖,兩個城市的距離,明明隻有十四厘米,卻隔了一整個印度洋。用筆在維也納的位置上輕輕劃了個叉,我還來不及把低落的情緒收攏,耳邊就傳來了室友江小琪的歡呼聲:“票票票!快點把票交出來!”我迷茫地擡起頭:“什麼票?”江小琪拿白眼夾我:“當然是音樂會的票。今天晚上你們家那位要舉辦畢業演奏會,你可别告訴我他沒給你票啊。”把世界地圖胡亂地往塞抽屜裡一塞,我平靜地說:“如果你說的那個他是葉冰的話,我得遺憾地告訴你,他早就不是我家那位了。”她瞪眼:“什麼?你說什麼?”我不自在地笑了笑:“就是分了呗。”江小琪唯恐天下不亂地大叫:“你和葉冰分手了?!怎麼可能!”這下寝室裡的另外兩個人也轉過頭來,吃驚地看着我,“不會吧小沐,這麼大的事怎麼沒聽你說?你和葉大少爺……”我做了個s的手勢,苦笑着說:“葉大美人要出國,我退一步海闊天空。”看着她們震驚不已惋惜不已的表情,我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就算他不出國,我也消受不起了,誰愛消受誰消受吧。”一無所有的灰姑娘和英俊潇灑的王子幸福地生活在一起?那不是童話,是騙局。事實是,二月十四日魔法消失,灰姑娘消失,王子并沒有拿着玻璃鞋去找她。一個月過去了,葉冰沒有來找過我,甚至連一個試圖挽回的短信都沒有。也許他在忙他的音樂會,但我真的不敢再有什麼幻想了。見我笑得有些勉強,江小琪她們也不再說刺激我的話,寝室裡重新安靜起來,我覺得壓抑得難受,便爬到床上去翻八卦雜志。然而,才把書打開,手機就響了。餘光掃到來電顯示,我的眼皮跳了一下,猶豫再三,最後忍不住按下了接聽鍵,“喂?”那邊靜默了三秒,然後,傳來了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是我,葉冰。”我努力壓下急促的呼吸,低低地問:“什麼事?”葉冰說:“我明天早上就要飛北京,轉機去維也納。”沒想到他打電話隻是為了通知我這個,我呆了片刻,回他:“……是嗎?”他似乎被我噎了個半死,漫長的沉默之後,他問:“今天晚上的演奏會,你來嗎?”平時他要是這麼問我,我一定會感到受寵若驚,可現在,我想也不想地回絕:“我沒空。”“好的,我知道了。”說完這句話,葉冰就挂了電話。他從來都是這樣,不屑于和人争執,即使吃了閉門羹,也決不會拉下臉來和你說廢話。我曾經為他的态度發過很多次的脾氣,但最終投降的都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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