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占有,而是求合。“所以……陪朕睡覺吧。”睡覺吧,睡覺吧。我已經盡力了,再不睡覺我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來,如今,這身體,就像不是我的,它不斷不斷地想要朝你靠去。“好啊,睡覺。”翎绮沂嘴角一抹狡诘的笑透露了她未曾想過要去掩飾的壞心眼,但即使這樣,淩絕袖還是遲鈍地放過了這一事關成敗的信息,聽見皇後恩準,她便迫不及待地蹬靴上榻。睡覺睡覺。她摟着翎绮沂窩進床間,長臂從背後攬住柔細腰身,雙手不敢再挪動半寸。睡着吧,睡着吧。你好香,害我心跳得好快,想要侵犯的念頭揮之不去,呼之欲出,會傷了你。淩絕袖用力閉上眼,默數自己的心跳。黑幕上一遍遍呈現翎绮沂□的身體,藥效在放松的身體裡急速起效,幹柴烈火的迷戀與光怪陸離的沉醉交織腦内,呼吸都被教唆得急促起來。“絕袖。”翎绮沂背對着她,沉穩道。“嗯。”“今夜是洞房夜呢。”“嗯。”“再不做點什麼你可就對不起我了。”“嗯……嗯?”攻有翎绮沂翻身面對淩絕袖,燭火熠熠,将眼前人瘦削直挺的鼻梁照得愈發峻毅,往日金澄的眸子已被欲火燒成炭黑色,而她,還在不解風情地忍着。“皇上貴為九五之尊,連讓臣妾有個美滿的洞房花燭夜都做不到嗎?”明擺着是埋怨的口氣,“那麼無能的。”并非欲求不滿,她隻是想盡快捅破這層窗戶紙,讓一切就算是不能完全,但至少最大程度地恢複到以往——以往就算短暫,也難以被時間磨滅的密無縫隙。再别像現在這樣需要擔心着這個隻應屬于自己的人會誤入哪位嬌娥的卧帳。你不願意,那朕找别人學總可以吧?即使自信如她,也不可能将這句話置若罔聞,雖然她打心底裡曉得這不過是句小孩子賭氣時才會說的話。“皇後啊……”淩絕袖如釋重負地長出一口氣,突然像是忍不住似地笑了起來,環在翎绮沂腰上的雙臂簌然收緊,灼熱懷抱讓翎绮沂頓時覺得透不過氣。“朕不是無能,朕是怕挨巴掌啊……”她看着她,眼中滿是無辜的矛盾,“玉千斬告訴朕,今夜要是再被你扇一巴掌,朕這輩子就都别想再碰你了,所以朕死活忍着,”朕是不會告訴你你到底有多媚惑人心的,因為隻要朕知道就好,“沒曾想,你卻着急了。”弄明情況,她轉眼變成個禮教不足的蠻人,将情話說得露骨。“急什麼呢……朕本想趁這三日婚休好好勾引你的,這下,完了,反倒被你勾引了去。”“哈?”翎绮沂大驚失措,心中連呼上當,作勢要推開淩絕袖,可纏在身側的雙臂猶如精鋼鑄就,無論她怎麼掙紮,就是紋絲不動。直到她累了,一擡頭,淩絕袖卻還是笑眯眯地望着她。認命般地,她松了力氣,别扭着靠向淩絕袖的頸窩,用力在那兒光滑的皮膚上咬了一口。“你這叫扮豬吃老虎知道麼?”她無奈地低聲指責,于此同時,敏感的後背也泛起陣陣麻癢——淩絕袖的指尖隔着衣物不規矩地遊蕩開去,一厘厘,一毫毫,悉心描繪她玲珑有緻的曲線。“對自己的夫人是不能做這種事的。”若早知淩絕袖這副懵懂無知的樣子根本是裝出來的,她又何必連三十六計都用上,直接寬衣解帶不就結了麼……反正“直奔主題”的事她以前也沒少幹。這下,完了。虧個死不要臉的還好意思講出口,這句話該是由她來說的好不好?三日婚休,夠她死個好幾回了。“這種事就是要對夫人做才有意思,别人想,朕還不幹呢。”臭屁王得意洋洋地笑。她的笑使翎绮沂聽出了她的一語雙關。“怎麼想起要做……這種事了?”她賣力地勾引了半天,為的不過也就是“這種事”,可船到橋頭,她又迷惑了。但願不是又要拿她來學何謂情事。淩絕袖撐起雙臂,就勢将翎绮沂扣在身下,鼻尖追逐着青蓮馨香,來到柔美面龐上,順着柳眉尾端指向,一路摩挲,滑過顫抖的睫毛,俏麗的鼻廓……“因為你令朕想做‘這種事’。惹惱你也好,取悅你也罷,朕就是想從你身上看到這些能證明你屬于朕的激烈情感。”略帶冰涼的薄唇印上那汪明鏡無波的秋池,随翎绮沂一聲壓抑着的輕吟,與唇形相似的夥伴倒影成雙。永遠也得不到……熱切的親吻吧?翎绮沂迷糊地想,雙手自然而然攀住身體上方那人羸弱的肩背。因為隻會和這個人在一起,隻為她躺平,隻對她示弱……而她的吻,可能永遠都是緩慢與冰涼的,就像此刻舌尖的體會。“所以你想從我處得到更激烈的情感?”當淩絕袖不舍地從櫻唇離開,将吻痕逐漸灑向她的下颚時,翎绮沂這樣問到。渴求的嗓音按捺不下心内殘存的幾絲陰郁。“所以我想讓你得到更激烈的情感。”溫和的回答,如月光般傾瀉,用不着豔陽似的情話翩翩,她已曉得淩絕袖對“愛”的理解。于是,她拉高她的身子,在确定她看着自己後給了她一個平常的微笑,贊許她的進步。“我會全盤接收,是以壯士必須努力。”聽了這話,淩絕袖立刻不滿地癟嘴,“你煞不煞風景了點?”春花秋月,良辰美景,書上不都這樣寫的麼?這女人如何像個老夫子,此時提什麼壯士什麼努力。“你進步了,我給你獎勵啊,原先不是嚷嚷着要?”她邊說邊玩弄淩絕袖的耳朵。“獎勵什麼?”現在,除了她,淩絕袖什麼都不想要。翎绮沂笑而不答,一手解開身側衣結,一手輕按着淩絕袖的後頸,将她的視線引到自己胸前。“我的全部。”“幸好是這個,你要說獎勵朕别的,朕立馬就去外面堆一夜雪人給你看。”淩絕袖嘟嘟囔囔地垂下頭去,撩開身下礙事的衣料,濕吻越來越熟練地占據了翎绮沂白皙細膩的肩頭。“有種你就去。”“朕是女子,哪兒來的種?”言語間溫軟的吐息沁入在暴露于寒氣中的皮膚,麻癢知覺接踵而至,幾絲蜜意泛開,甜美嘤咛自鼻間逸出,她的手不禁揪住了淩絕袖披散榻間的長發。真的忘了嗎?可為什麼這種不緊不慢的撩撥與從前如出一轍。喜歡膩在自己肩頭的習慣也沒變。遊戲卻體貼專注,青澀也噬骨銷魂……再大的舉止反差也能将她的情感準确地送抵對方心中,該算是一種天賦吧。突聞身上傳來一陣陣磨牙聲,翎绮沂不由懶散地睜開了眼。這是幹嘛呢?要吃人?“喂……淩絕袖。”“嗯?”淩絕袖不明就裡地擡頭,嘴裡叼着根細軟的淡青絲帶。翎绮沂一眼認出那是什麼,耳根頓時燒紅。“要解就全解了嘛,幹嘛還留根繩子給朕咬,莫非這就叫情趣?也不對啊,朕沒聽說……”“收聲!”翎绮沂惱羞成怒,猛起身将她推坐榻間,将她的唠叨含入唇中,右手欺進她的衣襟順着鎖骨,剝落她的僞裝,左手牽着她去到自己身後,把肚兜系在背面的繩結送到她指間。連裡衣怎麼解都不知道,笨死了,磨磨蹭蹭,不如我來。決心下定,翎绮沂再不猶豫,舌尖靈巧地撬開光滑貝齒,輕車熟路地直抵敏感之處,不給淩絕袖喘息的機會,傾身将她壓進軟褥間,輾轉蹂躏着她的唇,把被她壓在身下的長衫與亵衣一并抽出丢進榻内。淩絕袖在慌亂的掙動中扯開了翎绮沂最後的遮掩,素青紋色肚兜滑下,頸前被咬斷的絲線順着秀麗花苞跌落于兩人之間狹小的縫隙中,她不敢再掙,生怕毀壞了俯在自己身上的水感女子,隻得小心翼翼伸出手去,托在翎绮沂肋側。這一吻,急躁而熾烈,燎原天火般點燃了塵封十年的欲望,淩絕袖隻覺體内某處有什麼異樣感覺正在蘇醒,卻又對灼熱的蔓延束手無策,黯啞低吟随鼻息逃出,攪得翎绮沂更是難耐,青蔥指掠過單薄肩頭,覆上淩絕袖稍顯貧瘠的胸前,避開嶙峋傷痕,也避開了小巧的尖端,故意在四周一圈一圈來回打轉。“沂兒……”淩絕袖受不了地撇過頭去避開唇舌糾纏,卻剛好給了翎绮沂一個欺負她的耳朵絕佳的機會,耳後稚嫩的皮膚被人細心地“照顧”着,她口中的句子逐漸分崩離析為悠長音節。“沂兒……癢……”她的意思是,她耳廓被人舔得很癢。翎绮沂不懷好意地問:“癢嗎?”尾指貌似無心地撥動一下逐漸挺立的花尖,激得淩絕袖輕顫難禁,“臣妾幫皇上親親就不癢了。”說着,她在淩絕袖腰胯間坐直了身子,稀松平常地将自己月下飛瀑般的長發攏到肩後。此時,雪白寝袍還虛虛地挂在她纖細雙臂上,玉色嬌軀已剝現于淩絕袖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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