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绮沂蓦然回神,秋潭般的眸子對上了等待着的笑顔:“你叫我什麼?”“夫人。我的結發妻子,我的愛人,我的夫人。”夫人……震驚太過,翎绮沂一時不知道要怎樣去回應這句話。腰身被她緊緊箍在床内,她的雙膝還頂在自己腿間,這一刻,自己能做的,恐怕也就隻有擁抱眼前人了……“絕袖……”有淚順着臉頰淌下。她終于明白為什麼一定要有洞房這種事情——夫妻和睦源于責任,責任源于愛,而愛居然是可以做出來的。那就做吧,讓她們做出越來越多的愛……“既然認定我是你的愛人,那就給我更多的愛。”抱住淩絕袖,她猛地起身,将淩絕袖按進了床尾,讓她背靠着床欄:“就這樣,愛我……”正午的初冬暖陽被濃雲遮去無蹤,日光見不着翎绮沂跨坐在淩絕袖腰間的樣子。“呃——”一聲被理智禁锢的低吟。她的花心被毫不猶豫地刺穿。原本微含的胸自然地挺起,環在淩絕袖頸上的雙臂由于緊張而變得僵硬。淩絕袖那有些失控地進入,區别于之前帶着踯躅的,讓人會從心底産生焦慮的擺弄,翎绮沂腦子裡那根束縛着欲望的鐵鍊突然砰地斷了開去。瘋狂的節奏,一開始就烈不可擋。從進入到使她淪陷的過程中沒有絲毫縫隙。暴風驟雨般的抽遞,令她的花道逐漸發漲,最深處的那顆欲望之心,逐步跳動起來,雖是淩亂的頻率,卻照樣能令難以言喻的抽搐從深處漫開,連身子也開始一下下地痙悸。“太深了……有些痛……”翎绮沂無力地趴在淩絕袖耳邊抖聲告訴傲慢的将軍她的功勳。“我知道,一會兒就會适應的。”傲慢的将軍領功無愧,輕輕吻着她柔軟的耳後。不可思議的深處被人輕易抵達并任意撥動,雖然痛,但她的眼神仍是逐漸渙散……插在她結髻上的玉簪被淩絕袖取走,青絲流水般傾瀉下來,披灑在她單薄的肩上,舞蹈在帷帳内。從她牙縫中逃跑的呻吟輾轉悱恻在淩絕袖耳邊,幾乎與淩絕袖的每一次滑入發生在同時。她身體裡浮動着的□仿佛躍動于淩絕袖指上,貌似存心要她失神般的深入,令她無可抑止地即使眉頭皺緊也同樣不能沖散萦回在腦中的快感。當然,也不想沖散它……“藏起眼睛是因為不願看到我嗎?”淩絕袖明知故問地将自己深入些許,突然在□的花道内停止了滑動,隻是任由指尖感受着翎绮沂體内含羞的吮吸:“你的身體都承認我是你夫君了,怎麼你還不承認?因為我是女子,所以無法令你滿足嗎?”陰影中,入鬓鷹眉輕佻擡起,不可一世的邪媚笑容明明白白顯示着“玩你”兩個大字。一聽這話,翎绮沂果然中計,依着淩絕袖俊美無疇的臉卻硬沒發現那撇笑意:“你……你是故意說來氣……氣我的……還是認真……的?”氣若遊絲,聲如蚊呐。體内的沖擊陡然消失,她反倒有些不适應。淩絕袖心中不明來由地泛起淡淡暖意。想到自己懷裡的人向來都是冷靜自持的,對凡事也冷眼旁觀的,此刻偏偏會被自己整得話都說不清楚……有成就感自不必說,但更多的是她讓自己看見了她的真心,從而生出了想要放下戒備的渴望。呵呵……“逗你玩的,唔,好香……我的沂兒……”一陣灼熱包裹了她馨香的花尖,洶湧于花道中的火焰複燃,愈發深入瘋狂。翎绮沂被撐開的青澀身子根本承受不了這樣的蠻橫,欲望之心猛跳幾下,一股溫甜的清泉湧出花心。抽出置于身下的手,淩絕袖故意在翎绮沂眼前肆無忌憚地舔噬上面沾滿着的粘稠香液:“好少,肯定是我沒有把你養好的緣故。”雖然已經不是初次這樣在淩絕袖手中洩身,但房内事對于翎绮沂來說還是不能适應得像淩絕袖那般好,癱軟的身子殘存着□,被她這麼一逗,情潮霎時回湧,低吟了聲,下腹一緊,又有小股清泉滴落。“這才象話。”淩絕袖笑着低頭去看兩人身體的交連處。翎绮沂知道此時淩絕袖根本不可能按她說的去做,索性趁着淩絕袖不留神掙脫了她的懷抱,扯起被子躲進床榻内側,背着她安撫自己羞紅了的臉。“逗弄我很好玩是不是?”翎绮沂被捂在金絲錦中,聲音沒有常日裡的郡主氣勢,隻透出小女孩樣氣鼓鼓的調調。“當然了,父親在我們弟兄幾個還小的時候就講過家訓的,‘強大是為了保護心愛之人,無恥是為了愉悅心愛之人’。”說着,淩絕袖躺到翎绮沂身後,又将翎绮沂撈入懷中。家訓?“嘻……呵呵……哈哈哈哈……”翎绮沂背着淩絕袖很沒形象地笑了出來。天啊,原來這家訓才是界淩院的秘密所在,加諸其上的所有榮耀原來都是源其于“心愛之人”。怪不得會出那麼多驸馬。什麼家教森嚴,清心如水,六根清淨,都是些颠倒是非亂花迷眼的幌子。“那你以前的清純都是裝的咯?”翻身,翎绮沂意興盎然地盯着淩絕袖問。“原先是真不知道。”她很無辜。“那現在怎麼知道的?”難不成還是先人托夢教的?“你不在的日子裡我除了練功就是到書房消遣,結果就看見族譜和它後面那排書了。”肯定是淫書,改天她也要去觀摩一下。“别問了,沂兒,你不累麼?”淩絕袖說得雲淡風輕,似乎真的是在關心翎绮沂的身體,她的表情已經恢複到慣然的清澈,讓人不能懷疑:“不累,你再多講些家訓吧。”“真不累?”“真不累。”“不累的話……”淩絕袖挺身壓住翎绮沂有些驚惶失措的身子,笑逐顔開:“既然不累,那,夫人,我們趁天還沒黑,再愉悅一下吧?”無恥!翎绮沂在被貫穿時從牙根裡狠狠擠出罵人的話,長久以來界淩院在她心目中的形象瞬間崩塌,同時腦子裡也開始罵自己是個笨蛋——新婚之時,下人們送上的那些荷花被還不足以說明什麼嗎?隻是,她能想的也就那麼多了。身體的深處又被一下下急速頂動,熱潮席卷下身,淩絕袖的手像是能洞悉所有,已經将她的欲望之心逗弄得背棄了她的理智……這一天,她在她的指尖綻放了無數次,直到兩人都因為體力不支而昏睡過去這才作罷。每次都非得胡鬧到這樣才能停得下來麼?翎绮沂合眼之前腦袋裡迷糊地想着……呵,也是可以理解的吧……因為自己對她又何嘗不是這樣。千斬很久很久以前,我聽過一個故事……雖然隻是初冬,但龍鳳樓中已點起了籠火,神獸雲盤的柱子矗立在雅緻的庭室四周,滿室盡是極至奢華的擺設。翎秋恨艱難地壓抑住自己想要拍死懷中醉鬼的火氣,一字一頓道:“洛皇陛下,請你尊重我仲景語言,講故事的時候注意語序。”什麼叫“很久很久以前,我聽過一個故事”?要說自己攬了個妖怪在聽志異也就算了,偏偏她懷裡的人隻是個剛滿二十,還連仲景話都說不好的洛國國君。孺子不可教呀。自己教了八年也沒能教會她什麼叫文法,什麼叫修辭,什麼叫禮數等等這些仲景國五歲孩子就曉得的東西。“别管那些了……咱們再來喝一杯。反正你皇兄那裡多的是酒,他又不喝。”由于酒喝得太多,常日裡就顫得很厲害的手現下更是抖篩子般地幾乎要把杯中酒都灑光才罷休。“玉千斬,你别再對我提皇兄,跟你說了一百遍我不是皇家人!”翎秋恨怒不可支地拿起酒壺對着玉千斬的頭狠狠砸了下去,卻隻聽“咣當”一聲,酒壺在那人頭上半尺的地方碎開,隻有酒液灑到那人臉上。“誰說不是皇家人?!誰敢說你不是皇家人,朕就抄他家,掘他祖墳!”玉千斬猛地翻身,将翎秋恨壓進床榻中,小狗一樣奮力甩了甩頭上的酒液,低頭盯着翎秋恨:“你是朕的妃子,不是皇家人是什麼?!嗯?!”出口竟是連珠的洛國語言。翎秋恨的一雙手已被玉千斬牢牢壓頂在床頭欄架上,身上紗衣在破碎聲中散落床腳,壓住她的那個人好像非常生氣。“請不要為自己的欲求不滿亂找發洩名目。”翎秋恨太過了解伏在自己身上的人,于是擡起冷眼輕蔑地掃過她,像是根本不在乎自己正赤身裸體地被一個有着強大破壞力的君王威脅着這個事實:“洛皇陛下。”“朕就是亂立名目又怎樣?”一手依舊扣着翎秋恨的雙腕,一手卻飽含□地撫上了翎秋恨胸前含苞待放的花蕾:“你不肯随朕回洛國,已是大逆不道,現下還要否定你是朕的妃子嗎?”她根本就見不得那雙冰霜似的眸子。被那雙眸子望着,她會有心痛的感覺,更别提翎秋恨嘴裡說出來的話,無論是仲景語言,還是洛國語言都會讓她産生要狠狠蹂躏這個女人的沖動。“朕已經解散了後宮,甚至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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