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宮一揮手,心裡歎了口氣,腳下動了動,還是一咬牙一閉眼,走進了百悅樓裡。
整個兒百悅樓中間為空,兩旁是樓梯直上二樓,二樓亦是兩旁樓梯上三樓,第四層樓才有底,而一到三層樓中間全空,挂着紅色的紗幔在兩旁,滿屋子裡的果香肉香酒香,每一桌人的旁邊都有穿着暴露的女子幫忙斟酒有說有笑。
柳玉宮看見有些男子的手直接放在人家姑娘的胸上了,笑得令人作嘔,頓時忍不住轉身往外走。
楚澶突然開口:“玉宮!”
柳玉宮腳下一頓,眨了眨眼睛,覺得頭有些疼。
楚澶伸手扶着額頭低聲道:“我果然來過這裡。”
柳玉宮一手扶着門邊,右手按在頭上,嗯了一聲沒好氣地說:“你果然來過這裡,登徒子!”
柳玉宮想要離開,也知道此時不能離開,于是便道:“身體給你,要查什麼,你自己查去,這裡面的東西我都不想看。”
楚澶道好,柳玉宮便将身體給了他,自己閉上眼睛窩在一片漆黑之中,不看不聽。
有人喝多了酒,瞧見了身穿青色長裙的姑娘扶着百悅樓的門邊兒,那背影曼妙婀娜,故而上前想要調戲,一隻手還沒搭上對方的肩膀,就被那姑娘手中握着的劍抵住了喉嚨,劍沒出鞘,速度卻奇快。
“哪……哪個門派的女俠?莫非是……雲仙派的?”那醉漢還不算太糊塗,知道這人不是百悅樓裡哄人的玩意兒,往後退了兩步說:“無意冒犯。”
楚澶才将劍收回來,眉心微皺,頭疼得令人有些恍惚,他擡頭看着眼前的百悅樓,重重疊疊好幾個影子,又見人朝自己迎面走來,側身想躲,卻沒料到那男人走到自己跟前就化作一陣風消失了。
他吐出一口氣,有些疑惑:“莫非是回憶?”
喝醉酒的大漢拿着酒壺跌跌撞撞地往另一邊跑了,楚澶分明瞧見,頓時明白,當下并非虛構,隻是有些東西想起來了,讓他分不太清。
順着兩道虛影交疊在一起的路往二樓走,楚澶扶着牆邊,一路到了二樓才擡頭望去,長廊兩旁有許多雅間,他沒來過,記憶之中,似乎是直奔靈玉的房間。
靈玉的房間在四樓,直接上了四樓,楚澶站在了門前,門上挂着的牌子并非是‘靈玉’二字,反而是‘嬌碟’,他确定自己沒有認錯,于是伸手敲了敲房門,沒人回應,推門而入。
裡面的擺設變了許多,不如靈玉所在時的清淡素雅,而是花哨繁瑣,挂了兩排珠簾,楚澶伸手輕輕摸了一下房中的圓木桌,然後坐下,某些記憶乎上心頭。
“恩公來了?”
楚澶回頭,靈玉站在門外,對他微微一笑款款走進來,她幾乎不怎麼施胭脂水粉,走到桌邊時給他倒了杯茶。
那個時候是大雪紛飛的天氣,故而靈玉身上穿着厚厚的棉衣,領子與袖口都有兔毛,整個人也圓潤了許多。
他問:“近來可好?”
靈玉倒完了水去關門,随後回話:“過得不錯,不過前兩天聽到了幾個江湖人士談論此次武林大會之事,恐怕對恩公有些不利。”
“你是說蕭家的蕭雲?”楚澶挑眉,抿嘴笑了笑:“那小子我不放在眼裡。”
“非但如此,據我所知,蕭家此番已和無尚坊聯手,我所說的對恩公不利,并非武藝上,而是男女之情上。”靈玉伸手拍了拍楚澶的肩膀,然後幫他按肩:“恩公是否還于孟女俠有所往來?”
“的确有些來往,此番還約在逍遙城見面。”楚澶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恩公還是提防孟女俠吧,據說她因為多次與您來往,回去受罰,師門下了死令,要她施展美人計奪恩公的命,否則就要逐出師門呢。”靈玉說完,順手将楚澶的腰帶解下。
“我也不是蠢人,自然知道她一開始身陷采花大盜之困,其實也是刻意安排,胡家兩個好色兄弟從來不沾江湖姑娘,恐怕也是她的計中計了。”楚澶将外衣脫下,回頭朝靈玉看了一眼道:“但一個女人看男人的眼睛中有多少愛意,我還是能瞧出來的,孟千秋她……殺不了我。”
說完,楚澶便轉身将靈玉抱在懷中,幾步朝床榻方向走過去,把人放下後摟在懷中,剛要耳鬓厮磨,靈玉又喘氣說:“但我怎麼聽幾個草莽漢子說,無尚坊已經将孟千秋許給蕭家了?”
“靈玉,現在可不是說這些話的時候。”
一吻覆上,記憶中靈玉嬌羞的臉變得越來越模糊,楚澶眨了眨眼,原來那個時候他就知道孟千秋和蕭雲的關系了,記憶一旦消失,他還以為自己當真蒙在鼓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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