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徐徐這時倒沒在意他爆粗口,驚魂未定的問他:“你幹什麼去啊?”他橫眉豎眼的:“去買花!”“今天玫瑰花比平時貴七八倍,你有病啊?!”“不管!買他九百九十九朵!”“不行!”司徒徐徐拖着他手把他拖回來,“你的錢都是我的了!你憑什麼拿我的錢買那麼貴的東西!”這話順耳的很!傲嬌骁心裡一順,表情雖然不情不願,仍然順着她關上了車門:“這可是你不讓我買的!”司徒徐徐最讨厭别人傲嬌,一怒又吼他:“别的男人都送我九十九朵了!你是我丈夫你憑什麼不送!”a軍區特種作戰大隊飛虎是純種馬,父親母親都是歐洲馬術比賽冠軍馬,血統高貴純正,日常的訓練養護都是馬場獨一份的,徐承骁養在這個場裡七八匹馬,飛虎是他最得意的,平常連言峻都不能随便碰。今天卻讓個小女子高高騎在飛虎将軍之上、徐大少親自牽馬墜蹬。馬場裡這會兒隻有他們,安靜的很,徐承骁牽着缰繩繞着内圈慢慢的走,飛虎在他面前一向馴服,雖駝了個女人慢慢走特别不滿,也隻敢垂着頭不時打個響鼻,徐承骁還怕吓着馬上的人,不時喝止。骁爺的記性也不好啊,壓根忘了是誰剛賞了他人生第一記耳光呢!司徒徐徐坐在馬上,難得從這麼高的地方看向他,俊朗側臉線條堅毅,這麼好看又出色的男人,心甘情願為她引馬慢慢的走,小小的心裡油然而生的喜悅與說不清道不明的柔情萬丈,手腕輕甩,馬鞭甩個花兒,他聽到響,轉頭看她。“嗯?”“臉……還疼嗎?”“臉不疼,但這心裡,”他故意停下,睨了她一眼,慢吞吞的:“我長這麼大,除了我奶奶,這還是第一次挨人打呢!”女孩子聽了這樣的話心裡更愧疚,也害怕,不知如何是好,漂亮的眉眼漸漸泛了淡淡的紅,又那麼要強,低了低頭竭力忍着,聲音輕輕的向他道歉:“對不起。”“你說什麼我聽不見!”有人欠揍的很。司徒徐徐咬了咬唇,擡起頭吸了口氣,沖着他大聲吼:“我、錯、了!”她中氣足得很,正心不在焉的飛虎一下子受驚,差點踩着一旁隻顧看馬背上美人的徐承骁。骁爺跳開一步,有些狼狽的站穩,心想真是報應不爽。舒了口氣,他搖搖頭笑了,仰頭對她說:“我也不是故意要惹你,這調令都下了,中央保衛團我非去不可。以後再有什麼事兒……我盡量記得和你說。”他這樣仰着臉說着願意為她改變自己的話,司徒徐徐已經很滿足了,歪歪頭,沖他甜甜一笑。徐承骁裝作不在意的回了頭,心裡卻酥得很。重牽了缰繩,走得更慢,不時的回頭看看她神采飛揚的笑臉,竟覺得這世上除了縱馬奔馳快意,這樣慢慢的走走也很好。隻是,看多了幾眼,就有些不對:訂這副馬鞍時他要求廠家按照他的身體結構改了幾個結構數據,使得馬鞍更貼合、更穩固,更适合高難度的馬術動作,以至于鞍橋做得比一般的鞍誇張了幾分——兩個半圓上立着粗粗的一根,最前頭還彎着一個蘑菇頭形狀。本來也隻是形似,可她那手按在上面扶着,細長白皙的手指青蔥段兒似地,握着那東西,多看了幾眼真是叫人血熱!徐承骁忍不住又看了幾眼,受不了了,喝停了飛虎,一翻身也上了馬。那馬鞍是照着他的臀型定制的,兩個人卡在上面簡直是受刑,他手一用力把她提了起來,自己滑下去坐好,把她大張着雙腿放在自己胯間坐。這姿勢又醜又邪惡,司徒徐徐怎麼肯?可他雙腿輕輕一夾馬腹,飛虎立刻輕快的跑了起來。馬一跑颠簸的很,司徒徐徐怕摔下去雙手緊緊抓住鞍橋,縱缰繩的人看了,伏下來,貼在她耳邊熱熱的問:“怎麼了?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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