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看似将天下最好的,慈母般的愛都給了四殿,可也隻是如此,對于四殿來說,她是母親,那麼對東宮來說,她就是女皇。
孰輕孰重,一目了然。
“陛下忌憚司馬家,可又想借司馬家穩固東宮之位,想來想去,合适的人隻有兩個,蕭家嫡女,還有定遠侯”
話未說明,司馬菁已知後言,蕭家本就是拉出來壓制她的,斷不可能讓兩人結盟,那麼勢弱,沒有後力的定遠侯便成了最好的選擇。
司馬菁深思熟慮後,就又覺得這門親事可結。
如今朝堂看似兩分,但六部其實還牢牢握在女皇手中,定遠侯如此早的站隊,在東宮心中必占有不小的分量,他日改朝換代,獨得一份恩寵,加上後宮以如兒為尊,司馬家的榮光又何談不能延續。
司馬荇見母親臉色有所緩和,便知她已經想通,于是再下一劑猛藥。
“之前崔氏案如此慘烈,四殿一下斷了一臂,隻怕将這賬都算到了夭夭頭上!”司馬荇笑容冷淡,“可惜,對夭夭莫可奈何,偏将氣撒到個軟弱男子身上,着實小氣!”
司馬菁沒有理會小兒子最後的撒嬌口氣,心情複雜。
這四殿原來早搭上了餘氏這條線,難怪,難怪,一切皆已說通,難怪宮中餘氏突然就失寵了。
司馬菁慢慢消化着司馬荇帶來的訊息,心中一時有了異樣。
這四殿居然首鼠兩端,一方面敬如兒如親父,端的是一副孝女樣,一方面又勾搭餘氏,将她耍的團團轉,真真是一副好手段。
司馬菁臉色微變,看向司馬荇,“行了,你父親該醒了,你去他那兒候着吧!”
司馬荇知目的已成,福了一禮,轉身後綻出如花笑意。
龍蔓,莫要怪我,是你先出手的!
待他走後,司馬菁方從袖口中抽出一張紙條,是今晨随箭射入府中的。
司馬菁将其打開,除了筆迹不同,内容赫然與剛剛司馬荇看到的一樣。
司馬菁将紙條揉做一團,若是荇兒先去了羽林閣,那他的這番說辭便值得考究,可他沒去過,沒見過這紙中内容,就不可能會無故攀咬。
好你個四殿,竟想出這等法子來對付我司馬家。
如此看來,女皇心意已定,也好,若事實真如荇兒所說,那定遠侯這個兒媳也并非那麼難以接受。
司馬菁嘴角露出笑意,胃口大開,當即讓人再送上一份八寶羹。
人生如棋
一晃眼的功夫,楊樂夭就被關在府中三日,為何說關,因為楊青搬了把椅子放在她門口,實施緊迫盯人。
她也猜到定是楊英怕攔不住她,将女皇口谕禁足一事告訴了楊青。
楊青當晚便卷了鋪蓋睡在外室,白天時刻伴在她左右,除了出門免談,其餘随她可勁兒造。
楊樂夭被逼得走投無路,終于在明月的建議下,第四日一早讓人送了自檢書入宮。
女皇看了雖沒直接解了禁足令,但準了她第二日上朝,意思已經很明确了。
楊樂夭一時樂不思蜀,當場就要去京兆府衙門,被楊青堵在了府門内。
“讓開!”楊樂夭此時心中已有怒意,再怎麼說,自己還是個主子,自己敬她,卻也不是沒有脾氣。
“小姐,就今日,除了今日,往後老奴絕不攔你!”楊青口氣亦有些軟,若不是為了侯府,為了小姐,她至于這麼讨人嫌嗎。
“楊嬸,陛下都已經準了我明日上朝了,意思很明顯,就是解了禁足令了!”
“小姐,你都說明日了,那也等到明日上朝後!”楊嬸苦口婆心,“陛下看重小姐,小姐才能安然無恙,小姐也該體諒陛下,照顧陛下的體面!”
“這都什麼跟什麼?”楊樂夭實在被她的繞口令繞暈,“我不走正門,我悄悄的去,行不!”
楊青知道她在裝傻,一時氣的口不擇言,“早知道小姐為了個寡夫,如此這般莽撞行事,老奴甯願你娶了那許哥兒!”
“楊嬸”楊樂夭當場怒喝。
楊青亦知自己說了錯話,但此時見她仍一心維護那寡夫,心中苦楚難咽,“小姐心中若還有這侯府,就莫要再率性而為!”
無論是夜闖天牢,還是今日要違令外出,小姐都将侯府放置在危險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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