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樂夭拼命說服自己,他能應付,自己此時若真将他強行納入羽翼,必會徹底斷了他的後路。
她的玉郎那般驕傲,如何能接受失去自由,整日窩在這侯府後院的日子。
可她就是抑制不了心中的恐懼,這惶恐不安感快要将她吞沒。
“主子懷疑十二?”明月到是瞬時明白過來,但心中仍有些不信,那十二不過一弱質男流,實在不像個窮兇極惡之徒。
“主子”楊英腦中火花一閃,瞬間反應過來,“所以說沈大人的傷并不是意外!”
楊樂夭點頭,苦笑道,“即便我與玉郎如此親密,我也是沒做到對他的十分信任!”
“我答應過不過問他的一切,可我心中始終無底,他一個男人,支撐這偌大家業,在京都這樣魚龍混雜的地方活的順風順水,連司馬狐狸都拿他無可奈何,說他背後無人,怕是無人相信!”
“我早将謝陶之事全告訴了他,如今想來也是存了試探之心,想看看他背後到底是誰,若他真心替四皇女辦事,隻怕我們如今早已為魚肉,任人宰殺!”
“可他連此等大事,都未洩露,又何以會出賣朋友!”
既不是他出賣,那必然是當時經過的十二所洩,如今将他置于危險之地,她卻隻束手無策。
三人看着她面色痛苦,不敢出聲,隻能噤若寒蟬。
尋常人談情說愛簡簡單單,哪個像她這般如此勞累,費勁心思。
說來說去,還不是被那四皇女弄得草木皆兵,衆人心中對那四殿又暗恨一分。
楊樂夭此時心中也存一分愧疚,若是再被那四皇女牽着鼻子走,隻怕她與辛玉郎終成怨偶。
“千紫,将人帶進來吧!”楊樂夭下定決心,從身邊開始清理。
外面千紫應了聲,過了許久将一五花大綁之人推了進來。
衆人定睛一看,赫然是侯府的采購廚娘,她雖不是主廚,但一道拿手的脆皮乳鴿,将全府老小的心皆抓的緊緊的。
那廚娘一看到她,便淚眼汪汪的扭動着向楊樂夭的方向爬來。
“侯爺,侯爺,快救救奴婢,這千紫丫頭瘋了,今日奴婢剛回府,就将奴婢綁了,您快救救奴婢!”
“景廚娘,你是要如實招來,還是我讓人撬開你的嘴?”楊樂夭冷哼一聲,眼神不複溫柔。
“侯爺,您要奴婢交代什麼,奴婢什麼都不知道啊!”那廚娘仍抱着僥幸心态,十分嘴硬。
楊樂夭遞給千紫一個眼神,千紫出去将一個包裹帶了進來。
那廚娘一看那包裹,眼神閃爍,竟連連否認,“這不是奴婢的,不是奴婢的,是你,是你栽贓我!”
說完,竟掙紮沖向千紫,目露兇光,“你這個賤人,枉老娘對你那麼好,你竟給老娘下套!”
楊英得到楊樂夭的示意,出手将其制服。
“景廚娘,我說了這包裹是你的嗎?”楊樂夭冷笑一聲,怒喝道,“你當這侯府是什麼地方,随意任你撒野!”
景廚娘被楊英踩着脖子,兇光漸退,半響,幽幽問道,“侯爺是如何知道的?”
“哼,你應該問我是何時知道的?”楊樂夭嘴角上傾,說道,“從曹家滅門殺手死在密室中那日,我便讓人盯着你了!”
竟是那般早就懷疑她了,那廚娘知大勢已去,眼神衰頹,“你為何不懷疑江府醫?”
“你确實聰明,在侯府做個廚娘的确委屈了!”楊樂夭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将皮球抛給她。
“什麼意思?”
“你太過自作聰明!”楊樂夭諷刺道,“你自以為那日将府醫一同诓了出去,并在她的房間塞上百兩白銀,就能完美栽贓嫁禍,卻不知掩耳盜鈴一說!”
“你既将此包裹寄放在情郎處,就不該耐不住寂寞,偷偷與他相會!”楊樂夭打開包裹,抽出一疊銀票,“本侯的性命果然值錢!”
那廚娘見此,眼中希望之火逐漸熄滅,哭求道,“侯爺,求求您,饒了奴婢,奴婢一時貪念,以後不敢了,再不敢了!”
楊樂夭擡眼瞧了她一下,讓楊英帶了下去。
或是瞧着她這邊燈火輝煌,晚歸的楊青摸了過來,正遇上楊英将人帶走。
“小姐,這是怎麼了!”
“無礙!”楊樂夭也不瞞她,道,“不過是清理蛀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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