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淑妃那兒是怎麼回事?”因着避嫌,侯府今日所有人都未外出,自然去不了十王府探聽消息。
“我就知道你會問這個!”司馬荇神秘一笑,道,“王爺進宮前,後宮就演了一出好戲!”
“那曹嫔聽說了陛下今日心情不好,便親自下廚,在禦花園擺了桌,正等着陛下過來,卻遇上過來遊玩的小皇子,曹嫔好意過去問候,那小皇子卻不知為何發了脾氣,不但将席面全翻了,更是将曹嫔推撞在石亭子上,聽說那曹嫔額頭都撞破了,流了不少血,可把陛下心疼死了!”
“然後呢?”若僅僅如此,陛下為何不是處置那小皇子,而是将他從餘氏身邊隔開。
“陛下自然舍不得摔打小皇子,給曹嫔宣了太醫後,便問他為何如此放肆,小孩子自然不懂得那些彎彎繞繞,直說曹嫔是壞男人,搶走了母皇之類的話語!”
“陛下也知,他不過一個三歲小孩,何曾知道好壞之意,加上曹嫔在旁勸慰,想着以後好好引導就是,并未就打算立刻處理了,可就在這時,十王爺帶着‘謝陶’入了宮,形勢立馬就變了!”
“陛下剛知道了坍塌案是人為,又從十王爺處聽到阿滿當日與曹嫔交換了出場順序,再加上午間小皇子的大不敬,自然将一切串成了一條線,當下就發火,将小皇子送去了如兮殿,如今那餘真兒還跪在乾清殿外求見陛下呢!”
司馬荇說到此處,表情上帶着絲輕蔑笑意,女皇為了平衡司馬家,沒少寵愛這個餘真兒,這餘真兒也真把自己當跟蔥,平日裡根本不把皇後放在眼中,也就虧得哥哥性子好,要換做自己,早弄死他個千百遍了。
“你怎麼就料準了陛下會懷疑是餘氏在坍塌案上做了手腳?”司馬荇的眼神已不止欣賞這麼簡單,簡直堪稱膜拜。
“我沒那麼神乎!”楊樂夭笑着搖搖頭,“内宮之事非我所能插手,我本隻打算借十王之口,讓陛下知曉有人想擋了曹嫔的入宮之路,進而将懷疑的目光引向後宮,沒成想曹嫔這一出,直接将餘淑妃推出,倒省了不少事!”
司馬荇笑笑,顯然不信她所說。
想着剛來這邊時承了皇後的恩,楊樂夭覺得有必要再提點一下,“曹嫔能如此一擊即中,想必早已做了許多功課,小皇子那個時辰去禦花園,看到他會有的動作行為,你真認為一切都是巧合?”
楊樂夭如此尖銳的直指要點,司馬荇再體會不出,就枉費了他經商天才的腦子了。
曹嫔能夠在小郡爺進宮後的第二天,就下了這盤堪稱完美的棋,說明他早就對餘氏知之甚深,他未曾針對餘氏,隻因為他不知道餘氏早對他下過手了。
換句話說,在不知誰是真正的敵人之前,所有人都是假想敵,那麼所有人的背景資料,他都會收集整理,隻待給予敵人最重的一擊。
司馬荇眉眼聚攏,帶了絲狠厲,“他難不成還想取代了我哥哥,做了皇後不成!”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無奈!”楊樂夭哀歎一聲,知他想岔了,為免他有什麼過激行為,隻得耐心引導,“他若是想用陰損手段害人,就不會等到現在才動手!”
知他對哥哥感情深厚,楊樂夭委婉說道,“皇後心思純良,未必會使陰謀招數,但你就能确定,國丈大人也同樣光明磊落?”
看他不再開口,楊樂夭也不願深挖,兩人枯坐片刻,司馬荇起身告辭。
看着外面夜色沉沉,連一絲星光都沒有,楊樂夭想了想,還是決定送他回府。
司馬荇樂得與她再多相處一會兒,自然沒開口拒絕的道理,兩人一路天南地北的瞎侃,不多時便到了荇園。
司馬荇非要看她先離開,才肯入府,她隻好放下簾子,令楊英返回。
楊英看了看街角,又看了看一旁目光沉沉,直盯着她的司馬荇,努了努嘴,終是未出一言,駕着馬車快速離開。
若是夜晚的霧氣沒這般深沉,司馬荇又催的如此急迫,楊樂夭該是能看到荇園外牆的角落處有兩個人影的。
然世事無常,偏這一眼錯過,在斯人心中埋下誤解的種子,終至長成參天大樹。
收了程錦
侯府的馬車早沒了影子,辛玉郎卻依舊固執的站在原地,眼神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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